模样,识趣的男人都磨不过她,最后大都失望地离开。随着时间的推移,酒吧的生意也接近高潮,一曲震撼的爵士乐彻底点燃了整个酒吧内所有男女青年的激情,而辛璐也已彻底喝醉。她的潜意识想这是她最后一次喝酒,她要为他把酒喝下去,既然她的心里已经格式化,但皮肉还未忘记,所以她要将自己麻醉,要麻醉趋势那个男人最后残留在她皮肉里最后的记忆。
气氛已经彻底爆发,可酒吧里的光线依然如旧,暗而蜡黄,满溢着浮华的金迷。放弃宣泄的并不是只有辛璐个人,一个穿着还算成熟的男人端着酒杯来到了自樽自饮的辛璐桌前,并且客气地询问是否可以入座,辛璐未置可否,那个男人也并未继续客气,随后身端体正的坐了下来。
这位男人坐下来,并未继续适当的礼貌,而是声音嘶哑粗粝般询问辛璐,询问的内容尽是露骨的淫秽之词。可辛璐没有愣住,更没有立马起身怒喝甚至摆开架势,将这个男人彻底打翻,她只是更加出乎男人意外的料想,反问了男人说,你想怎样就怎样,想干嘛随你便。男人面对这样露骨的调戏,而当事人也丝毫没有生气的迹象,于是他将问题继续下去。男人也不得不怔住一时,他沉默了片刻,压低声音说到我家里玩玩儿怎样?辛璐说,好啊,反正自己也不知道该去哪儿?
两人的谈话如此简单,而男人计谋的得逞更加让他兴奋不已,他一想到不用多长时间,就能和眼前的美女覆雨翻云共赴巫山,于是他更加心急火燎地帮助辛璐离开酒吧。
夜晚的瑟风冰凉冻骨,刺骨的晚风想要驱赶辛璐因酒醉而神志不清的思绪,但结果使得辛璐更加昏沉,而后男人赶紧将辛璐塞进车里,随后疾驰的启动汽车,疯狂的车轮仿佛象征了男人的急迫,刺耳的轮胎摩擦使得夜晚绵长的寂静瞬间被划破。
沉寂的短暂也发生在另外一个地方。
短暂的沉默也未能让纪默默思考出什么结果,莫凯龙也料到了会有如此结局,但他并不急于一时,他只是简单描述了自家小姐近几日的情况。从莫凯龙的口中可以听出,他也没有弄明白辛璐为何会突然的精神失常,患得患失。纪默默闻言,前番久久未能理清的头绪也终于琢磨出答案,只是他并不想马上答应,于是他故意将这次的谈话宣告结束。
“让我好好想想吧,过几天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还未等两人做好离别的客套,一股风一般的身影慌张地闪过,没有多久,纪默默和莫凯龙都清晰地听到一股正气凌然的声音,这股声音同样急促,但更多充斥的是悬疑的韵意。
“给我站住,我盯你很久了,这次你跑不了了。”只此这句,同样急速的身影瞬息之间划过纪默默的眼前。
可纪默默恍惚的觉得,声音似曾相识。
瞬间漫卷的气息围绕的纪默默傻愣地盯着前方,无月的光华显然不能顾及远方的事物,但能从渐远的追逐声中可以判断,追逐者明显逼近了目标。这只是一小段插曲,一切并没有让纪默默过于深思下去,他憋闷的心绪依旧想着莫凯龙对于自己现实生活的残酷分析。
持续进行的协定并不只是城市公园,另外一个地方,这里的协定明显酝酿着腥风血雨的明争暗斗。
几个男人就在病房里拟定出了接下来的战斗计划,计划的含义以及内容都明显更为阴险,更为刺激。而后的谈话则明朗化,其中的一个男人躺在床上指示着下一步的行动,从他的言行举止都可以判断出,躺在床上的就是侯家塘。
侯家塘小心翼翼,言之谨慎地指挥:“孙黑子首要的任务赶紧和万辉集团接洽,目的要隐藏,但结果要让他们知道,让他们知道我们的意图,我们就好暗度陈仓。”接下来侯家塘将话锋一转,他嘱咐杜成道:“你要弄清楚体育城那边的施工情况,现在的情况太多,关于那个计划我们只好先暂且缓一缓,目前要把文化馆那边搞好,所以我会在孙黑子行动后立即秘密前往上海,争取私下先通通董事会成员的口气。”侯家塘说到此处,示意孙黑子和杜成可以先行离开,两人也没多问,他们都识相地侧身离开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