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弹可破,滑不溜手,不过女子却似乎从来没被人如此轻薄,身子本能后退,在退了一步之后,却也想起是不能退,又不太敢靠前。
“不用担心,本王又不会吃了你。”韩健道,“今日见了你几次,还不知你名字。”
“奴家闺名……绣言。”玉人被韩健弄的面红耳赤,似乎以为今日是非要献身不可,因而回答声音的时候,也带着娇羞,头低的更低。
“绣言?那就是宁绣言,好名字,难得你父亲不是草率给你起名字,应该是当你为男儿家来养吧?”韩健道。
“奴家家中有兄长,父亲只是自小让奴家读书写字,找先生教授琴棋书画,因而……父亲也有将奴家当男儿养的意思,只是……奴家并非为男子。”
“有些时候,女子不输男。你可知今日是何处吸引了本王?”韩健突然问道。
“奴家不知。”宁绣言低头道。
韩健道:“是你的气质,在本王不答应林尚书所请之后,你出言相求,那时本王才确定你为女子。说起来,你男装的扮相颇有一手,这前面……”
韩健说着,指了指宁绣言的前胸。
宁绣言双颊一片晕红道:“奴家出门前……束过。”
“哦。”韩健会意点头,难怪这么一个妙龄的美女,竟然在第一眼见到的时候还不能确定男女,原来是有扮男装经验,不然的话,以韩健对女子的阅历,绝不会出现这么低级的偏差,“解开吧,束紧了对你并非好事。也不是现在,等本王走了以后。”
“是。”宁绣言有些不太清楚东王的用意。
韩健来了之后,不单单只是来看看,而且还出手“轻薄”了她,令她以为韩健今夜是不准备走的。但韩健言下之意,是要离开,没有久留的意思。
“绣言。第一次称呼,有些不太习惯。哈哈。”韩健爽朗一笑道,“这几日你便在这里住着,我会让人打理你的起居,几日之后便会动身回江都,路上可能会辛苦一些,有什么要准备的,你回头对丫鬟说了,让丫鬟去准备准备。”
“奴家没有什么要准备的。”
宁绣言说着,看了眼床榻上自己的小包袱,里面只有几件换洗的衣服,很简单,似乎与她这个大家小姐的身份不太相符。
“嗯。”韩健点头,他知道有些事强求不得。如果宁绣言不愿意,把自己当成是囚犯一样过来,自己也只能算是强迫宁绣言跟在身边,始终会成为两人之间的阻碍。
“回头也让丫鬟陪你出去走走,不过现下洛阳的治安有些不太平。去了江都可能会好些,而今江都的繁华,在洛阳之上,过去之后,始终要适应一番。”
韩健说着,起身道,“本王也不打搅你休息了。本王有时间再过来看看。”
韩健往门口走去,宁绣言突然唤了一声:“主子。”
韩健转过头,看着宁绣言道:“你称呼本王什么?”
“殿下不许奴家称呼主人,便称呼主子是了。殿下始终是奴家的主子……”宁绣言低着头说道。
韩健笑了笑,对称呼这东西,他本也不太在乎,身边人称呼他为“少公子”的为多,而宁绣言,既是他收来的女人,却是没有名分,称呼他相公或者是夫君什么的都不合适,反而也只有主子这称呼更贴切一些。
“想怎么称呼,怎么称呼便是。”韩健道。
“是。”宁绣言道,“主子不留下来歇宿?奴家……愿意侍奉主子,不敢有所怠慢。”
韩健笑着走上前,靠近宁绣言。宁绣言面对韩健这么欺身上前,心中极为慌乱,连气息都不顺畅,韩健看着眼前玉人娇羞模样,却只是用手在她面颊上摸了摸,道:“如此嫁人,便好似瓷器一般,碰一碰都怕碎了。本王这几日工事繁忙,你也先把心安下来,何时要回去看看父母,只管回去便是。等本王忙完这几日,自会过来。”
宁绣言轻轻应了一声。她明白韩健说的“自会过来”是什么意思,过来的时候,也就是与她共度**之时。而现在的她,则好似是待嫁的新娘一般,还要等一个时机才会真正成为东王的女人。
“还有件事。”韩健要走,突然想起来,道,“回头对你父亲说,他私底下做的那点小动作,别以为别人不知。要是想宁家以后安乐无事,就本分做人。要是他再有什么动作,别以为你留在本王身边,本王便会当不知道。”
宁绣言脸色带着几分惊异,显然是她也知道自己的父亲,对而今的朝廷并非完全忠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