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实话吗?”
徐大夫有些为难地道:“这个……倒不是完全没有治愈的可能,但确实会比现在更难。”
李建成轻吸一口气,冷声道:“王福,将张沉月带去地牢,严刑拷问!”
张沉月如遭雷击,浑身僵硬,直至下人来拖她时,方才回过神来,慌忙挣扎道:“不要,我不要去地牢,大公子,我有药方,我也可以替您医治。”
没有人理会她的话,很快就被拖出了庆春园,李世民已是明白了李建成的心思,皱眉道:“大哥,这样会否太冒险了一些?”
李建成没理会他的话,盯了季容道:“从今日起,所有药材都送到庆春园来,你就在此处制药,我会让王福与徐大夫在一旁看着,你若再敢有任何不轨之举,我就立刻杀了你!”他终归还是不愿一辈子都跛着脚走路,所以明知季容有可疑,也决定冒险一试。
季容连连磕头,“多谢大公子饶命,奴婢一定不会让您失望,也一定会医好您的足疾。”
“最好是这样。”李建成冷冷说了一句,道:“王福,带她去西厢房,让人一刻不离地盯着。”
在王福将季容带下去后,憋了半天的李玄霸当即道:“大哥,你怎么可以将她留在庆春园中,万一她真是刺客,那该怎么办?”
“我会让冯立加强庆春园的戒备,你无需担心。”李建成话音未落,李玄霸已是道:“我怎么能不担心,你可是刚刚才捡回一条命,怎可再冒险?如果父亲知道,一定也不会同意。”
李世民亦道:“大哥,三弟说的有道理,还是将季容押入地牢放心一些,至于你的足疾,我上次听说城西边有一位名医,对于骨伤很有心得,不如请他来看看,或许……”
“世民,自从我不能与正常人一般行走后,寻了多少名医来看,父亲甚至连宫中的御医也请来过,结果呢?”不等李世民回答,他已是摇头道:“没有,一点用都没有,我还是要一跛一跛的走路,还是要受别人异样的目光;刚才徐大夫的话你们也听到了,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
李玄霸急切地道:“不是,徐大夫说大哥你的足疾以后还是有可能治好的。”
李建成漠然道:“那你告诉我,我要等多少年才能等到这个‘可能’,五年十年?还是二十年三十年?”
“我……”李玄霸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好一会儿方才道:“可万一……”
“没有万一,我会让人仔细盯紧她,不给她任何使诡计的机会。”李建成摸着自己肿胀未褪的左腿,喃喃道:“我一定要治好这条腿,一定要!”
李玄霸待要再说,李世民已是按住了他的肩膀,轻声道:“就依大哥的意思办吧,有冯立他们盯着,相信不会有事。”
见他也这么说,李玄霸只得无奈地点头,闷声道:“那大哥好生歇着,我们明日再来看你,有什么事情尽管叫王福来叫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