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的决心,但是后来我才知道,不是,其实,是我害怕彻底失去吴婳。”
汉王脸上的表情先是不可思议,继而变得十分沉重。
“王爷,那天当我拿着望远镜,愤怒的想要一剑替你杀死吴婳的时候,我才忽然现,我根本下不了手。我一直觉得你有点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但是现在我才现,我原来也是如此窝囊。”
温哈喇王子一口气说到这儿,似乎变得有些滔滔不绝的了:
“王爷,原来你真的深爱一个人,就会原谅她为你犯下的所有的错。即使你不能接受那些错误,但是你也只会用生气、痛心来惩罚自己,而无法做到去惩罚那个心爱的人。现在我算是有些明白你了。”
温哈喇王子有些自我解嘲的笑笑,汉王忽然变得怒不可遏。
他狠狠地擂了温哈喇王子一拳,虎眼圆睁: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温哈喇?你在觊觎我的女人!”
“凭什么说她是你的女人?在爱的面前,我们都是平等的。如果婳儿当着你我的面,承认,她爱的是你,我就承认她是你的女人,但我也得告诉你,我只能做到,不去接近她,但不保证能做到,不对她用情!”
温哈喇王子挨了重重一拳,但是却丝毫不畏惧,昂着头,听着胸膛,不卑不亢的对汉王说道。
汉王用手指着温哈喇王子,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呀你,为什么和本王一样没出息!”
温哈喇王子被汉王这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逗笑了,他一把握住汉王指着他的那只手,真诚的说道:
“我刚才说了,不管怎么样,都不要影响我和你的兄弟情谊。且不说我不会和你争夺婳儿,就算我们真的要竞争,那也是兄弟之争,君子之争,没什么遗憾的。”
“别说了,温哈喇!”
汉王有些挫败的朝着吴婳居住的“韶光室”方向望了望。有些难过的说道:
“吴婳亲眼看着我逼死了朱允炆,敏贵妃,还有阿贵,紫嫣,心里一定杀我的心都有了。只是我看她也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对我也恨不起来,更下不了手。所以,暂时她是不会原谅我的。”
说到这,汉王忽然精神一振,道:
“所以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给婳儿一些空间,让她自己去消化,自己去想明白一些事情。而我们要做的就是,时刻掌握好内径和南京那边朱瞻基的动向,只要有风吹草动,就立刻动手,夺了这大明天下,吴婳才有可能是你或者我的,不然,她永远是哪个小儿皇帝朱瞻基的!”
“对了,王爷,我们在京城派来的而探子,最近在说一件特别奇怪的消息。”
温哈喇王子忽然想起了什么。
“什么消息?”温哈喇王子一下子兴奋起来。
“新皇帝仁宗朱高炽命朱瞻基南行祭陵,祭陵路线应该要先去凤阳的皇陵,再去南京的孝陵,但是我们的探子已经打探到,朱瞻基确实已经出了皇城,可是他离开北京后直接去南京了,并没有按既定日程行进。
这就值得深思,朱瞻基是一个心思细密的人呢,他一定在盘算着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