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今日就当我给妹妹的见面礼吧。”
吴婳结果一看,纱衣为粉红色,上面织着金缠枝莲妆花纹,真是华丽异常。
“谢王妃赏赐。只是这么贵重的礼物,吴婳怎么有资格收下?”
吴婳不知道这个娘娘心里打着什么如意算盘,打定主意推辞不要。
“这怎么行?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抬举?”韦如锦脸一下拉得老长。
“难道你要这府里的人说王妃跟王爷对着干么?王爷对你如上宾,我若是毫无表示,王爷会生气的啊。”
这韦如锦总算说出了心里话,吴婳便放心的收下这件衣服,并且为了配合韦妃的好心,把这件衣服穿在身上。
第二天,吴婳穿着这件彩衣到“来仪堂”照例去拜见汉王。她打定主意,今天无论如何,要争取能够进入汉王的秘密书房。
一见了汉王,吴婳连忙跪着请罪道:“参见汉王,皇上既然派奴婢来为王爷当伴读,可是婳儿惭愧,只顾着享受王爷的恩典,竟然没有尽到职责,真是该死。”
吴婳这一番话,软中带硬,汉王是个明白人,相信应该明白这话里的言外之意。
哪里知道,汉王忽然脸色变得阴沉,继而勃然大怒道:“你的确该死!来人啊,将她给我捆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汉王,吴婳到底所犯何罪?”
吴婳完全没有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片刻之间,几个家丁已经拿了绳子,将吴婳牢牢捆住。
“死到临头还嘴硬。立刻拖出去,给我杖毙!”
汉王冷笑着,一声命令,早已经有人把她带来粗大的廷杖,推推搡搡地将吴婳往汉王府的暴室押去。
此时,吴婳完全懵了。
“完了完了完了,汉王如果真的把我就此打死,我也没有办法呀。看汉王那样有恃无恐的样子,一定抓住我什么把柄了,不然他也不用,等到今天,才凶相毕露。”
“我到底有什么错处呢?不行,我现在要是不反抗,就完了。”吴婳一时怎么也想不通。
想到这儿,吴婳用尽全身气力大吼道:“住手,谁敢动我!”
汉王和那些狗腿子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彪悍的女人,一时之间愣住了,谁也不敢动。
吴婳十分强势地甩开那些押解她的奴仆,大声道:
“汉王在山东,就是这样管理刑名诉讼的么?都不三堂过审,让人知道罪名,就直接打死?”
“呵呵。你这丫头,倒是死鸭子嘴硬!我当然会告诉你罪名。而且我还要将你这罪名,禀报皇上。”
汉王冷笑了一声道,“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你看看你今天,穿着这么一件彩衣,你再看看我们汉王府的人,今天都穿着什么衣服!”
吴婳这才一看,发现汉王穿着一件青服,周围人全都穿着素服!
“今天是母后祭日,你在皇宫多年,难道你竟然不知道!”
汉王语气咄咄逼人。
此时,吴婳一下子泄气了。
“糟了糟了,我怎么犯了这个低级错误呀。徐皇后薨逝在七月我是知道的呀。可是那时候在明宫,每到皇后忌日,自然有人提醒我换穿素服,现在,到这儿,人地生疏,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