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风是标准的吃软不吃硬,一看到人家这么多人跪地哀求,他就端不住了,特别是这些人一跪,映入眼帘的又好多都是半花白了头发的,这如何能行?都是自己父母那个年龄的人了,哪能让他们给自己下跪呀。
听到上官风的喊声之后,这些人陆续全都起来了,但有不少人还在哭天抹泪,上官风也不知道怎么劝,更是觉得在这里停越不自在,就对打头的那个议员道:“你们组织军队了没有?防线设在哪了?”
哪里组织什么军队?防线更是连影都没有,这些议员们的打算就是如果上官风不答应,他们就带着家小让最后的驻首都军队保护他们逃跑呢,但现在看来上官风是打算出手帮他们了,只要有了他的帮忙,**来多少人又能怎么样?安妮开走的那艘超级战舰也肯定要回来了。
所以那名议员如鸡叨碎米一般的不住点头道:“还有一个师的兵力,都等着大人安排呢,防线也由您决定。”
上官风本想训他几句的,可是**的军队就近在眼前,也实在是没有这个闲出来的时间了,就对这个领头的议员道:“你快去组织军队吧,组织好了就通知我。”
那个议员忙不迭的就去了,上官风对那些站在自己面前的其他人道:“都各忙各的去吧,我不拆你们的白宫了,去你们留在这里还碍我的事。”
众人马上全都四散,本来他们就怕上官风怕得要死,现在如蒙大赦一般的这一跑,当即就全都没了影。
他们都跑了,唯有那个刚才盘腿夹了上官风腰的金发大美女却没走,上官风疑惑的看着她,正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呢,竟然发现那个大美女竟然笑着向自己勾了勾手指,那笑容眼神当即就让上官风明白了很多不可描述的好事情。
上官风咽了口唾沫,强自按住自己那点小冲动后也向对方笑了笑,就转身把后背对向了那个大美女,但心头却极其后悔,多好的机会呀,自己这副模样了太伤人家心了,要不要宽慰她一下呀?
就在他内心挣扎着要不要过去时,突然后脑勺被人拍了一砖头,这一砖头没伤到他却把他打得一愣,谁啊有这么大的胆子?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
可当他转头后,却看到打自己的正是那个金发大美人,他不生气了,正不理解的想问问,却突然又被对方一拳打到鼻子上。
上官风更不理解了,为什么挨打呀?难道就是因为自己没跟着她去?她不知道自己这是尊重她吗?
金发大美人打完上官风后咒骂着走了,上官风想追过去质问她一下,又不知道该问什么好?再说了,就算问出来又能怎么样?自己还能打回去?还是认倒霉吧。
他的狼狈像被白宫门口的那个小兵蛋子全程看到眼中,憋不住的吃吃笑了个不停,上官风有点恼怒的道:“你笑什么笑?也欠打呀?”
那个小兵勉强收住笑道:“阁下,您是个好人,您很正派,比我身后这座办公室里的很多人都强得多。”
上官风看了看白宫,又看了看这个小兵,突然想起他从前看过的一个美国连续剧《纸牌屋》来了,就问那个小兵道:“不能吧,这里的人,还能像那个电视剧《纸派屋》一样?”
小兵想了想后正色道:“不像,他们连《纸牌屋》里的人都不如,《纸牌屋》里的福兰克总统虽然残忍奸诈但却并不无能。”
上官风向他竖了下大拇指道:“说得有道理。”
小兵又向他敬了个礼道:“阁下,您可要替我保秘啊。”
上官风点头,向他摆摆手后就走进白宫大门,坐到花坛喷水池旁,上脱了鞋子把脚泡了进去。
一个师的部队早就准备好了,所以一得到命令就开向**所来的方向,那个议员办完这件事后又匆匆跑到白宫,可一见上官风正在用大门内的水泡脚,脸上当即就变得非常难看,可他却仍是一句怨言都不敢有,走过去后向上官风一躬身道:“阁下,我们的抵抗部队已经迎着**出发了,您……您什么时候过去?”
上官风道:“这就去这就去,我带过来的那个女人,你们可要给我照顾好啊,不然你们要面对的可就不光是**的军队了。”
那个议员弯腰不住的点头道:“是,是,这个请放心,一定请您放心。”
跟着两个士兵也上了一匹马,上官风随着那一个师的美国兵就迎向扑来的**军团,此时的**无脑兵已经到了离市区30公里之外,顶多再有两个多小时他们就应该杀进华盛顿了,这一路毫无抵抗的全速推进让**领军的几个一级战士多少都有了些大意,之前的军团是由元首阁下直接指挥的,看来是势如破竹的把美国的一切抵抗力量都给推平了呀。
不过说来也怪,怎么就没有前锋部队的回报信息来让自己这些人了解战况呢?那过这也不意外,就凭元首阁下的那个脾气,不派人回来送信也正常。
就在他们全速前进时,在最前边的部队突然就与敌方的军事力量交上了火,他们碰到的是那一个师美军所派出的先锋部队,虽然只有小小的两个营,却十分顽强的在市区外的一个小山包上组织了自己的阵地,用轻重火力不断交织出火网攻击着**的无脑兵。
先头部队在两个营的打击下如同割草一般倒下去一片,后续的部队开始组织无脑兵向小山包发起冲锋,然而这两个人带的炸药极多,无脑人冲的凶,他们炸的更凶,一个个的爆炸物顺着山势滚下不断发生剧烈爆炸,把那些无脑兵炸得到处乱飞,一时间竟拿山上的对手奈何不得。
在后边的一级战士得到战报后冷哼,他们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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