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的不安,上一次在这里有过被封为贵妃的惨痛历史,晴雨迈开脚步之时,心还是沉了一下,不过还好,这次,有天洛在自己身边。
晴雨放下了心,跟着天洛走进大殿,看着皇位上高高在上的皇帝,一脸怒意的皇后,和满座的王子皇妃,身在高位的几朝老臣,强压下紧张。
皇上看着殿下站的一对璧人,微笑道:“宣旨。”
“是。”一旁的太监,已经换了人。
可是场景却那么的熟悉,晴雨随着轩辕天洛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苏氏门著勋庸,地华缨黻,往以才行,选入后庭,誉重椒闱,德光兰掖。太子在储贰,特荷先慈,常得侍从,弗离朝夕。宫壶之内,恒自饬躬;嫔嫱之间,未尝迕目。圣情鉴悉,每垂赏叹,遂以苏氏赐太子,事同政君,可立为妃。
钦此。”
“儿臣领旨谢恩。”晴雨与天洛拜谢皇上。
天洛扶晴雨起身,从此,高堂上的两个人就成了她的父皇、母后。晴雨的手微微握成拳。
“晴儿,你……你抬起头来!”皇上的一声惊呼,让大殿上所有的人再次心头一紧。
晴雨眼眸微睁。手不禁扶住轩辕天洛的手臂,轻轻抬头,这场景多么相似。
晴雨看着龙椅上激动地想下来的老皇上,心中一阵阵不祥的预感袭来,怎么回事,小弦不是说皇上神智恢复清醒了吗?
“你,上来!”皇上不知道是因为高兴还是愤怒的全身颤抖。
晴雨一惊,看了轩辕天洛一眼,不知该怎么办。
轩辕天洛也是不知发生了什么,看着慌乱的晴雨。他紧紧握住晴雨有些颤抖的手,拉着她登上大殿高堂。
皇上的手,拉过晴雨。看着她头上的那个凤簪,手激动得颤抖……
皇上颤颤巍巍的起身,一把抓下了晴雨头上的簪子,盯着晴雨的眼睛布满血丝,让人看不清到底是悲是喜:“这不是朕赏你的簪子。说!这簪子是从哪来的!说!”
晴雨一阵惶恐,一旁的轩辕天洛更是不知所以。
“朕赏你的是右髻,这个你是戴在左边,说,你到底是从哪得来的?”
“啊!”皇后一开始也是不明所以,此时看清。她竟然像见了鬼一样,惊呼一声,当众失仪。“月……月姬……是月姬……这只簪子不是十五年前就陪着月姬一起失踪了吗?”
晴雨跪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把簪子的来历告诉皇上,告诉了他,他又会对尹枫怎样?尹枫……晴雨忽然想起了什么。
见晴雨惶恐,大殿中。一个少年,英姿勃发。离席,长跪于殿下:“微臣该死,这只簪子是微臣的。”
“什么?”老皇上握着簪子,一瞬不瞬的盯着殿下跪着的那个少年。那个年纪轻轻就名满天下的少年。
“微臣听闻姐姐的簪子不见了,甚是着急,可是姐姐说的点翠嵌珊瑚松石银羽凤簪,微臣正好有一只,以为是一样的,让姐姐先顶过封妃大礼,没想到弄巧成拙……”
皇后心中隐隐想到了什么,不待众人反应,大喝一声:“放肆,你一个小小臣子,竟敢称太子妃‘姐姐’,你有几个脑袋够砍得。”
尹枫头低的更低,声音愈加谦卑,可是嘴角却勾起一道浅浅的弧度:“微臣年少不懂分寸,还望皇后赎罪。只是微臣觉得太子妃与微臣的母亲长得十分相像,看见太子妃就觉得十分亲切,一时竟然逾越了,望皇后娘娘赎罪……”
“你说你娘长得像晴雨?你说这只簪子是你的?”皇上扶住龙椅,身子不禁前倾,激动地问他。
尹枫故作不明所以:“是,这只簪子也是微臣的娘亲留给微臣的。”
“你娘在哪?她在哪?”皇上激动地垂死之身竟然扶着龙椅站了起来。
“哎呦皇上您小心点儿……”一旁的太监急忙上前搀扶。
“回禀皇上,微臣的母亲在微臣八岁时就已经病逝了。”尹枫依旧跪在地上。
皇后越听越心急,越听越心慌:“大胆尹枫,你说长得像就长得像,你说这是你的就是你的?大殿之上怎容你妖言惑众,来人,拖下去,关入死牢。皇上病重不易劳累,赶快宣读了传位圣旨,皇上快回后/宫歇着吧!”
“母后!”听着皇后竟然说出这样没轻没重的话来,轩辕天洛也不禁心惊,想要阻拦但已经来不及。
“放肆!只要真还没有宣读传位圣旨,朕还是皇上,朕看是你在这里妖言惑众,不知尊卑!”皇上气的面色发青。
晴雨和天洛急忙扶住,生怕老皇上一个激动没了气儿。
皇上微微顺了口气,指着尹枫:“你,到底是怎样一回事,你跟朕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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