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上涂抹,再被咽下。可这样的刺激只是一步步将齐誉逼得更加的疯狂,更加的狂热。
这样仅仅只是热吻的姿势已经不能满足他心底的需要,他的大手重新拉扯起她的睡衣来。“撕拉”一声布帛裂开的声音,像是猎物被开膛破肚,叶蔚蓝洁白的肌肤裸/露在他猩红的眼前,齐誉终于放过被他反复蹂/躏的唇,将目标移到了她的雪峰。
叶蔚蓝惊叫:“不!”她的手大力拍打起他来,拍在他的肩头,声声脆亮,大眼里忽然滚落大颗大颗的泪珠。“不要……齐誉,你会后悔的……你快清醒一点儿……”
温热的泪珠滴落在他光洁的背脊,一滴滴,与他背部的汗水交融在一起,滑落,也令齐誉猛烈的吮/吸慢了起来。他脱缰了的理智被她温热的眼泪拉回一点儿,抬眸,他的眼底有着挣扎,时而浑浊时而夹杂着一点清醒。
在见到几乎光/裸的叶蔚蓝之后,他的手像是被烫到一般,后退一步,大手揉着自己的额头,一下一下拍打。“叶蔚蓝,快跑,我控制不住,快离开……”
叶蔚蓝揪着几乎成了破布的睡衣反身急忙开锁,但是被好像被人从外面反锁住了,任她如何旋转,那扇门都是纹丝不动。“糟糕,门被人反锁了。”叶蔚蓝焦急,也顾不上其他了,一边拍门,一边大叫:“开门!给我开门!”
外面的走廊上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下面歌舞继续,谁也不知道叶蔚蓝的房间里此刻正上演着什么。
叶蔚蓝手脚并用,对着门又踢又踹,但是依然不见有人上来。身后传来阵阵粗喘,一声比一声大,她急的扭头,只见齐誉已经倒在了冰冷的地砖上,用牙齿咬着自己的手臂,齿痕间,鲜血溢出,触目惊心。
她忽然停下了动作,看着齐誉拼命忍住的模样,再次咬上了伤痕累累的唇瓣。走还是不走?房门不能出去,只要绕过他,她还是可以跳窗逃走的。
“叶蔚蓝……帮我,我难受……”他齿缝里挤出这么几个字后,又重新咬上自己的手臂,咬出另一口印痕。
叶蔚蓝怔了一下,目光向洗手间瞟了一眼。她不能就这么丢下他不管。她慢慢冷静下来,脑子飞快转动。以她的身手,她可以跳窗逃走,然后找人来帮忙。但是现在的齐誉,他这狼狈到不能再狼狈的模样如果被人看见,以后,他还要怎么抬起头来?
她心一横,决定留下来帮他。
这一次,她不敢再去直接接触他,抬腿,她飞快跑进浴室里面,将大浴袍完全用冷水浸湿,然后抱着滴水的浴袍不管三七二十一给他披了上去。
齐誉被骤然的冷意袭击,身体一缩,顿觉舒爽起来。经过这一波强忍,他身上的力气好像全被抽了去,只有喘气的份儿。眼角他扫了叶蔚蓝一眼,嘴唇张了张:“谢谢。”片刻休息之后,他想从地上起身之时,才察觉自己的手肘疼痛得使不上力。
方才两人之间的挣扎贴身搏斗,已经令他的手肘再次受伤,他拧了拧眉,看向自己使不上力的手,对叶蔚蓝道:“过来扶我一把。”
叶蔚蓝站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猛摇头,不敢靠近。她断定齐誉现在的清醒只是暂时的。吃了药的人,没有人帮助解决的话,时间要来得更长。她曾被人多次下药,这种感觉她比他要了解的多。
“你还是躺回地上比较好。”她指指地上还沾着水的地方。此刻她无比庆幸房间里面没有全部铺上毛毯,还留有地方给他解热。
齐誉粗喘着气道:“我的手好像再次裂开了……”他皱着眉,咬牙忍住手肘的痛感。那个药像是有高浓度的致/幻剂一样,将他的痛觉完全的麻痹掉,此刻恢复了清醒,手肘的痛顽骨钻心,令他冷汗直流。
叶蔚蓝看了眼他的手,柳眉皱成了风中枯叶,层层皱起,他的手肘不能不顾。那是因为保护她才受到的伤,她都知道了。
齐誉的手不能放在冰冷的地方,不能浸泡冷水,一旦寒气入侵,他的手以后都会落下麻烦。那样一双能写出漂亮字迹的手,她怎么能弃之不顾?
叶蔚蓝探手想上前扶起他,但是想到第一次碰到他时反被他压在身下,伸出去的手又落了下来。该怎么做才能帮到他?
“齐誉,你听着,我想帮你,可你也知道,你中了药,如果我碰到你,又会让你的欲/望重新出笼。所以,待会儿我碰到你的时候,你要想着你心底的那个人,你明白吗?”
齐誉浑身又累又痛,像是跑了一场马拉松一样的累,听着叶蔚蓝的话,他无力点点头。他心底的那个人……夏瑾在瑟瑟寒风中对着他涩然一笑的模样浮现在脑海,下一帧画面又变成了他们共舞时,她对他小心翼翼说话时的模样。
他苦笑,自己中了药,在全无意识的时候,他是自动摸进了叶蔚蓝的房间,而不是去夏瑾那里,为什么?答案未出,他的身体又开始阵阵发热,意识又开始模模糊糊起来。
叶蔚蓝不知齐誉在想什么,也不知他的身体如何,在获得齐誉的点头保证之后,她匆忙间拉了床单覆盖在他光裸的身上,避免跟他肌肤接触。
“你再忍忍,等熬过今晚,明天就会好了。”叶蔚蓝给他鼓劲,可在她抬眸看向窗外时,她苦笑了下。夜未到半,长夜漫漫,她怀疑这个男人会不会就这么憋死了。她的眼偷偷瞄上他的裤/裆,白色的棉裤已然湿透,那勃挺的形状全部暴露了出来,黑乎乎的一团。
她连忙转移了视线,脸颊火烧火燎一样。这不是她第一次看见男人的那个东西,但对象变了,她变得不能坦然起来。毕竟他们之间还从没有真正裸呈相对过。
齐誉一坐上床,身体就颓然倒下,翻过身体,将自己的凸起压在身下。该死的,要是被他知道谁向他下药,他一定还他十倍的药!后背上,叶蔚蓝拧了半干的毛巾像是对待发烧的孩子一样,一遍一遍给他进行物理降温。
齐誉疲累至极,刚萌发的火热经过叶蔚蓝及时的物理降温,稍稍退下,他终于迷迷糊糊闭上眼睡了过去。上半夜就这么挺了下来,叶蔚蓝松了口气,小心提起他的被固定住的手臂,凭着她半路出家的医术看了下,她觉得伤口应该没有裂开,这才吁了口气。
刚刚消停了一会儿的空气中再次传来齐誉隐忍的闷哼声,身上一层汗又渗了出来,这次来势凶猛,叶蔚蓝后悔没有拿绳子绑住了他。
“蔚蓝,你赶紧走!”齐誉对着她爆吼,一只手捂着自己的下面。他忍不住了,这种药的药性太猛了,只要没有得到纾解,他就不得安宁。原以为只是普通的药,但是这个药的性能大大超出了他们的意料。
叶蔚蓝此时也意识到了,她看着齐誉将头深深埋在床铺里,弓起的身体紧绷着,他声声呻/吟都透露着他的痛苦与挣扎。她的目光定了定,深吸一口气做了个决定。抬起自己的右手看了一眼,心一横眼一闭,她道:“齐誉,这是你欠我的,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灭了你!”
说罢,她使劲将齐誉翻了个身,拨开他捂着的手,拉下他湿透的小裤裤,那玩意儿一旦解脱了束缚,马上跳了出来,直立立地在空气中摇晃。齐誉脸通红:“你做什么?”他残存的理智使他将话问了出来。
叶蔚蓝再次深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抬手“啪”一下拍了上去,力道之大,不亚于被铁板压上。
“啊!”一声痛呼,本以为她是要用五指姑娘来帮他解决,没想到她竟然是用灭他根基的方式,齐誉逐渐溃散的理智被她着千钧一掌全给拍了回来,“叶蔚蓝!”
那直挺在叶蔚蓝的打压下一激,猛然喷出一股白/浊来,汩汩流淌出,竟然慢慢软了下来。
当然叶蔚蓝拍下时是侧过头干的,所以她见到的那家伙过程也就只有她脱下他小裤裤的瞬间。所以,她也不会看到小地弟口吐白沫的样子。
齐誉直挺挺得躺在那儿喘着粗气,下面的疼痛让他脑门炸了一样痛感袭脑,半晌过后,他才回过神来,抓了床单清理自己。“你,你做的可真够狠的!”
叶蔚蓝笑得苦涩,这个办法是她在模特生涯中摸爬滚打出来的经验。每当有人要强她时,她的杀手锏就是这个,一击直接让对方直不起来。她不怕得罪人,就怕失去自己的清白。当然对齐誉她是用手,对待那些意图不轨的人时,她是直接用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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