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应帝的婆娘倒是长得不错!”
“大胆!”子怀眉头一皱,就像拔剑,小九连忙拦住,带了笑意走向前道:“严允民风开放,说话一向如此,子怀将军不必怪他!”单桑见小九向着他,不禁摩擦鼻头笑道:“看看,这娘们都比你有见识,这小手生的白*嫩,来诊,来诊!”
语气猥琐至极,小九却依旧保持着笑意,子怀知她有分寸,只好握了剑忍住。“单桑首领请小心些!”小九语气依旧平淡,人已经走到单桑跟前。单桑正是得意,只见她手中带风,已经将他手腕,手臂,肩头,连同胃脘都扎了银针。
那银针好似特制,比一般的要粗要长,扎得单桑只皱眉头,将他就要发怒,小九又淡然说道:“单桑果然是个英雄,这银针扎血刺疼,换作旁人早就哭喊了,单桑却一言不发!”
美人一夸,他自然更不敢说,冷哼一声,好似十分不屑。将喉中之话,咽了下去,小九又在头顶一针,用了蛮力,看着都疼。那单桑只啊了一声,生生憋了下去。
小九淡淡一笑,又将手中红丝绕至银针头出一弹,又将手腕放置其中,微微皱眉,一把用那红线将银针全数拔起,单桑疼的直咧嘴,却不敢出声。子怀在一旁憋的难受,今日这是见了四两拨千斤的伎俩。
小九这才退了几步,看着脸色苍白的单桑问道:“单桑首领,是否宫中菜式不合口味?”单桑一惊,连忙低头道:“没有!”小九轻轻笑道:“那为何绝食?”
子怀一愣也看向单桑,单桑并未想到小九能够如此,此刻更是白了脸色,挥一挥手道:“谁说老子绝食?”小九也不计较,只徐徐道:“应帝诚心邀请单桑来自,这是众所周知之事,即便不是,应帝也不会使那下等手段,许是江都气温渐凉,你们肠胃不适,若是好好吃几幅药,定然会好!”
说完也不顾单桑如何反应,只对伺候的女婢道:“依旧照太医开的方子熬药,先做些清淡的食物。”头也不回便走了,子怀只看单桑一眼,一抱拳道:“还请单桑好好休息、”便也跟着小九走了。
楚应寒听闻单桑不吃不喝,不禁皱眉。却好似想起什么道:“朕好像记得,这严允不信医者,就连东骊也只用巫医,他们不吃不喝,恐怕是为了空腹而愈,若是有提防,早前也不会这般大吃大喝了。”
小九一想道:“您这么说,臣妾倒是想起一个故事,就是一位医德高深的医师路遇伤员,救治他后,那人却迟迟不好,医师百思不解,却依旧换药救治,可一日道士路过,直对那人说了几句,又烧了符纸,那人便完全康复,有的人信仰不同,确实难医!”
李有一笑道:“那还不简单,现成的巫医不就在此!”楚应寒无奈道:“巫医看似简单,各种规矩也是不少,你平白伪装,若是露了马脚,反而失败!”李有哈哈一笑道:“这巫医本事,属下还真学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