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对你信任,好在你来的及时!”
拓跋孤凝了凝眉道:“我本就没走多远,宣王行为怪异,又一路未见小九,所以等在附近,不想果然是出了事。”
“小九?”宣王妃低低呼了一声,又笑道:“您对她倒是亲切。”拓跋孤不耐烦说道:“宣王妃不必多加猜疑,我与她确有交情,并不想你想想那般,我同你哥哥也有些交情,他本就不愿你倒宫中受苦,你却不听他劝!”
宣王妃这才垂了眸道:“确是我害了家父!”拓跋孤不愿在听,直接站了身子道:“你也不必自责,世间唯有情字伤,总有陷入其中走不出去的时候,况且宣王早有计划,即便你们无情,你父亲也是一样的结局。”
“原来你也是伤心人。”宣王妃听他说得字字入心,看一看躺在那边的小九,心中自然明了,说完无奈一笑:“她又何尝不是伤心人!”
拓跋孤捏一捏拳,又冷笑道:“起码今后不会再是!宣王妃,劳您为她多备些衣裳,用过药后,许是又要受苦!”宣王妃抬眼看了看嬷嬷,有垂了头叹。拓跋孤只是一眼,淡淡道:“若是苦痛,为何不早日解脱?”
宣王妃淡淡一笑再不言语,楚应寒有些不忍道:“你哥哥不日就会到宫中,你也可以解脱了!”屋内春华低低一呼,拓跋孤几乎是瞬移过去,拉了她的手探查,又摸了摸她的额间。
小九缓缓睁了眼睛,好似还带了些许期待,却又暗叹下来,不轻不重,似乎早已经才道结局,却还要再道一句:“你来了?”拓跋孤自知她为何如此,莫名的心酸如果火燎,仿佛将他的心放在炉火上煎烤。更不愿再看她那双写满失落的眸子,扭头憋了泪,一手盖了她的眼眸道:“折腾了这么久,在睡会吧!”
小九却将他的手臂拨开,抬眼看了看四周的装饰,知道自己还在宫中,微微有些诧异,轻声问道:“怎么还在这里?”拓跋孤无奈揉了揉她的前额道:“宣王不在宫中,你又虚弱,所以暂时还在这里!”
只是简单的交代是想让她安心休养,不想她却眼中一亮,轻声问道:“是什么事?”细微的变化全数落在拓跋孤眼中,他当即就像砸了这满眼的杂色,也想将楚应寒抓到她的眼前质问,为何?为何三番五次让她落入险境,为何自己连一颗莲心的苦都不舍得让她尝的女子,在他手中却如此不堪?
可他不忍过于残忍,不忍直接将她期待的答案否定,生生将怒火忍了下去。装着看不出她的期待道:“听闻是工部的事,我一直在城外等着,消息也不全!”
小九微微扭头,又转头道:“我猜你一直没走,多谢你,拓跋孤 。”依旧苍白的手微微移到腹部,轻声道:“说也奇怪,我孩儿的命总是有你救赎,致远是,这次也是。看来,这个孩子的名字也要你取了!”
拓跋孤眼眸暗了暗,几乎要呕出血来,实在不愿在看她如此,站直了身子道:“孩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