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用的如此强硬,怎会看不出嫌疑。小九顿时觉得不妙,趁着楚应寒也松手劲,连忙抽出。本不愿在他面前如此,却又怕他引祸上身,却又再次惹怒了楚应寒。正是两头为难,却又听拓跋孤冷冷一笑:“是吗?臣为何觉她不如从前?”
“大胆!”楚应寒已然绷不住脸,正要发火,小九连忙拉住,带了撒娇的样子,笑着道:“昨儿夜里睡不着,拖着春华她们一同玩牌,今日精神不太好,又去湖边晒了一圈。本想回去睡会,却又被拉到这里。”然后朝楚应寒道:“你也真是,为何不让长公公通报,还要亲自来寻,让人看了笑话。”
语气委婉动听,倒是让楚应寒十分满意。拓跋孤又定定注视着小九,带了许多心疼,却微微扯了笑意:“你这帝后倒是做的清闲,后宫这么多人都不去扰你,还是应帝雨露均沾,没有怨气?”
小九眼看着要撑不下去,尴尬一笑:“有他护着,谁敢扰我?倒是你,为何只是大半年未见,却成了如此模样?”问完又觉得自己愚蠢,好比一个奸人,拿刀捅了他一刀,反而还要问他为何会有伤痕。
拓跋孤却不在乎,轻声道:“疗伤时冲了脉道,并无其它。”见他忍不住流露的情义,楚应寒又将小九一揽道:“苏晏子医术一向精湛。”拓跋孤顿时不爽:“臣并未说是苏先生,不过论人品,苏先生比应帝要好多了!”
一言一句都夹带着火药,小九十分想逃离战场,却又不敢逃离。一面配合着楚应寒做戏,一面又要顾及着拓跋孤的怒意。一天下来,几乎散架。
第二日,也是如此,两人想好好说句话的空隙都没有。这假戏日渐做的真了,倒是没有前几日的僵硬。到了晚上,将拓跋孤送回驿馆,总算能够躺下。
这还没有睡着,就闻到熟悉的药味,连忙开门出去,守夜的兰珠一愣,还未开口人就晕了过去。小九也未害怕只淡淡道:“这世上有没有你害怕的地方?”拓跋孤飞身而下,带了熟悉的笑意:“只要你在,我便不怕!”又含了心疼道:“小九,你可还好?”
此刻若是再装反倒让他觉得难堪,只淡淡道:“没有最好,也没有最坏,不过这宫中女子,那个不是如此?我知道你担心我,其实不用,宫中新晋的女子,他一个都未宠幸。他...也是难!”
“难?最难的怕还是放不下这手中的权利吧?”话已经至此,小九也无话可说。拓跋孤见她脸色不好,又逗她道:“想不想看看致远?”
小九一喜:“他竟也来了?”“是,怕他路上辛苦,走走停停多耽误了些时日,否则....多说无益,你同我走吧!”
“等等,我带些东西。”正说着又停了脚步“还是算了,他跟着你,有什么是没有的。”想了想依旧不放心道:“你这样进来,他不会察觉?”
“你当他不知道?若不是要试探你,白日了如此辛苦演戏,夜里怎会不与你同宿?”
小九一愣,他竟然如此不信自己!又问:“你如何知道?”拓跋孤揉了揉她的头发轻声道:“眼睛总会说话,小九你后不后悔?”
“走吧!”她问过自己多次,却每一次都不悔认识他。此刻却不能再说,只好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