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之后,白清在花荣的护卫之下,带着礼物,朝着澹台府的方向而去。
经过中午那一番小憩,简单的休整之后,此时的白清,已经从一路上的风尘仆仆当中恢复了过来,脱下了沉重的盔甲,换上了一身全新的衣服之后,整个人也是显得仪表堂堂。
不过在去往澹台府的路上,白清的脑海当中,还不断的浮现出,当师师姐听到他说出的那番话之后,那一副面红耳赤,最后羞得落荒而逃的模样,一想到这里,白清就情不自禁的咧开嘴,发出一阵无声的笑容。
多年来的夙愿,今天终于算是要如愿以偿了,这让白清怎么可能不开心?此时他有一种心花怒放的感觉。
一边的花荣,颇有些奇怪的看着咧着嘴笑个不停的白清,他有些不明所以,自己的这位兄弟,今天是遇到了什么好事情,让他这么高兴,当然,就算是他想破脑袋,也根本不会想到是和女人有关。
就这样有些奇怪的一路来到了澹台府,叩响了府门之后,那门子出来,看清楚白清的面容,赶紧对着白清躬身行了一个礼:“参见姑爷,回姑爷的话,老相公已经等候多时了,就在他的书房里,之前他曾经吩咐过,姑爷您来了之后,径直到他房中即可。”
“岳父大人此时可在府上?”白清一面走着,一面对着那门子问道。
“回姑爷的话。现在相公还在当值,所以并未回府!”那门子恭敬的对着白清说道。
白清点点头,便直奔澹台老爷子的书房。而花荣,自有人前去将他引领至前厅暂且休息。
来到老爷子的书房门口,白清先是恭敬的敲了敲房门,然后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虽然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进!”
白清推开房门,然后迈步走了进去,随即便看到老爷子正端坐在书案的后面。在那里拿着毛笔在纸上写着什么。
一别数月,不过老爷子却依旧是一副精神矍铄的模样。站在那里只是不动,便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在里面。
白清见状,自然不敢打扰,便恭敬的站在一边。默默的看着老爷子在那里练字,而澹台老爷子此时将所有的精力全都放在了面前的宣纸纸上,自然也没有开口说话,房间当中,除了笔尖与宣纸摩擦的沙沙声之外,一片安静。
说来奇怪,这澹台家,虽然世代都为武将,不过似乎对于这书法。却有着一种近乎于偏执的喜爱,老爷子是这样,自己的岳父是这样。连澹台龙舞也是这样。
好一会儿,老爷子才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然后将笔挂在笔架上,慢慢的站直了身子,指着书案前的椅子,对着白清说道:“坐吧!”
白清应了一声之后。先是等到老爷子坐下来,然后才端坐在老爷子的面前。一副恭敬的等待教诲的模样。
“中午的时候,从月丫头那里听说你的事,才知道你回来了,怎么,现在算是凯旋了吗?”老爷子看着白清,一脸笑意盈盈的模样。
虽说老爷子脸上带着笑容,但是白清却不敢有任何放肆的举动,再说,白清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己这点微末之功,放在老爷子身上的话,只怕是不够看的。
“嗯,梁山那边,算是已经彻底平定下来了,该杀的杀,该降的降,剩下的,就看官家打算怎么做了!”白清对着老爷子点点头,认真的说道,顿了一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白清赶紧将来时带的东西,放到了面前的桌子上,脸上带着一丝笑容:“这是我从山东给您和岳父大人带回来的东西,算是孙婿孝敬您老的!”
摆放在桌子上的,是四个坛子,上面用黄泥封着,坛身的中间还贴着一张红纸,上书“兰陵春”三个大字。
“哦?这就是你在那苍山县里鼓捣出来的那个兰陵春?最近名声可是挺响的,连老头儿我都听说了!”老爷子端详着桌子上的那坛酒,脸上露出几分感兴趣的模样,一面说着,一面将酒坛上的泥封打开,顿时,一股扑鼻的酒香,在整个书房当中蔓延了起来。
“唔,好酒!”老爷子眼前一亮,看向那酒坛的眼神当中,闪烁着几分惊喜的神色。
看到老爷子那几乎是酒虫上脑一般的眼神,白清的眼神当中不由得露出几分好笑的神色,不过他还是正色对着老爷子说道:“祖父大人,这酒可是极烈,您在喝的时候,可千万得悠着点啊,不然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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