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和小辈们,时间只有不到一秒就会被卷入攻势。这个时候,我脑海里出现了一道源于枪之幻心的灵魂传讯,这是瞬间相融的,不耗费时间便能出现在我的记忆。
"老哥我传一次讯起码要睡五十天的幻心时间,现在不得已而为之了。他老子的,这心魔邪圣竟同时拥有我兄弟的刀之幻心和剑之幻心,此子天赋太恐怖,机缘也大,是有夺天地之造化之势!"
枪魔感慨万分的说道:"不过......聂老弟,如果你用我的乱魔狂枪输给了对方掌握的不知哪个后辈创出来的刀法和剑法,那就太给我丢人了,想必刀魔和剑魔也在暗中窥视,定会我嘲笑我的,哼......努力吧!想破这一刀一剑,唯有坚守枪心不动摇,相信你家老哥,枪是兵刃之王!"
这一番话对我起了不小的作用,先前我确实动摇了枪心,原因无他,认为披风心魔的刀、剑比我强,但知晓了枪魔的灵魂传讯,我浆糊一样的脑海转瞬犹如明镜,对,有枪在手,就要报以绝对的信任,纵你有千斤,我也要挑开!
我视线一凝,等待已久的时机已经纯熟,那狂啸的暴风天斩和极怒的剑神一怒彼此之间稍微拉开了一丝微小的间隙,就是这了。
我双手释放枪身,它在我的指弧间急速旋动,我枪尾处的手往前推动,"陨灭之势!"刹那间,天地色变,仿佛无形中有群星坠地,旋动的紫劫长枪化作流光奔袭向暴风天斩和剑神一怒之间的狭小空隙。
破!
静动陨灭杀轻而易举的突破了那个口子,它已经不是枪了,而是一只极具穿透力的矛,直指那一边披风心魔的大腿处。
我没有选择其余的人体弱点,因为红魔羽衣完全能挡下,唯有这个位置是我起初一击就得手的,披风心魔美其名曰试试我的攻击力,而苍井地却推测红魔羽衣残破护不到那一块,我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说实在的,我没有多大把握,披风心魔先前就震裂了外衣,只剩下红魔羽衣,其大腿处也有和其余部位一样的赤红料子,如果这不是刻意显化的伪装,那我的静动陨灭杀则没有任何意义,被抵消的只剩下百分之几的威力,充其量能在披风心魔的腿上开一条露出骨头的大口子,最为重要的是,这种伤势源于陨灭之势,意为无法复原,故此无法用真元痊愈,就算我今天死了,他也会永远带着这伤并记住我那陨灭的一枪!
我微笑着看着静动陨灭杀刺袭向对方,与此同时,暴风天斩和剑神一怒也杀机浓郁的来到眼前,我放弃了抵抗,知道防不住,不如不防。我回眸望向了爷爷,和他对视着,我心里默语:"爷爷,对不住了,我没能为奶奶和您报仇。"
连师父也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奈何......披风心魔的底牌太强大了,确实非境界相同就能平分秋色的。
就在此刻,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暴风天斩和剑神一怒席卷到我身体的时候,它们前赴后继的不到两秒,犹如大军过境,但不知为何"哗"地消散化为乌有!记沟双圾。
"噗哧......噗哧。"我耳朵一动,响起了两道莫名其妙的碎裂声响。
我下意识的瞄向口袋,碎为无数小颗粒的石子溅出掉在了冰地。
我对此极为的眼熟,这不是......当初饕餮体内时,血之狂镰布下防护禁制的石棋吗?不对啊,我早就消耗光了,它们又怎么会出现?我疑惑的望向观战的众人,注意到苍井地和宁疏影激动的鼓掌相庆,他们做的?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为什么不知道。
苍井地幸灾乐祸的看了即将被动静陨灭杀的披风心魔一眼,他接着对我真元传音说:"牛二,感觉如何?心脏有没有跳碎啊?嘿嘿......之前你被灌元提境时,宁二货就意识到对面那家伙不简单,没准还有什么强大的底牌,所以他把自己的护身石棋拿了出来,又担心有范围攻击没多大作用,我便加了一道维时禁制,顺便又强化了下防御上限,受到攻击的一秒内均有之前的护身效果,对方的刀剑再强,也不会有辉叔和我先后叠加的禁制防御高。我迅速的加、补完了禁制,待你躺地调整的时候,一边惊呼吸引众人注意力,一边悄无声息的放入了你的口袋。"
我长呼了口气,摸向口袋,竟然还有三枚静静地在那儿。
反观另一边,披风心魔猝不及防之下,被穿过空隙的紫劫长枪刺中时,那遮挡的赤红料子跟纸糊的一样,没消耗多少威力就洞穿了,进而陨灭枪势刺入其大腿肉骨。
眨眼间,寒锐的枪尖将其贯穿到后方半米才停住。
披风心魔愣愣的看着安然无恙的我,又低头看了下穿在腿上的长枪,"我有点不懂了。"过了一秒,他手里的孔雀翎剑和斩雪狂刀脱手掉地,脸色抽搐的倒在冰地上,双手想抱又不敢碰的在腿前贯穿处挪动,满头的冷汗!
我担心对方抓住并毁了紫劫长枪,不过雾狸是聪明的,她控制长枪挪动,整个枪身"嗖"地完全穿出披风心魔腿部,带起数道血线和黑色碎骨,于空中调了个头拐绕回我的手。
红魔羽衣真的护不到那条腿......也就是说,静动陨灭杀的威力近乎全被披风心魔独自承受了,恐怕眼下他的骨头被连带的震碎了一大半,还无法以圣力真元痊愈......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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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