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的劳动效率真高啊,不到四个小时,一大片麦田就成了平地,只望见茫茫然一片说青不青说黄不黄说黑又不黑的麦桩桩田地,使基因汉联想起神昌基因人技术中心的大操场,又想起了那大片大片的沙漠。
牛村长开始组织翻地,村民们随即牵来了牛马还有骡子,套上弯明亮的犁,走进各自的岗位。
见大家已按要求摆弄好了犁和牛,牛得太高兴地吹响小缧号,大叫起来:“吃饭了,吃饭啦!开——饭——”
炊事员们抬来了几个行军大锅,一字儿摆放在田埂上。喝,好香啊!好丰盛啊!基因汉由于长期吃垃圾食品,现在闻到这样的饭菜香,简直就要垂涎三尺了。
他有些迫不及待地,也有些不甘落后并且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跑到饭锅前,伸手取锅铲,不意被一个老头打了一下手,厉声说:“没规矩!村长还没来呢,要让村长先盛,村长最辛苦嘛!”
“我也很辛苦嘛!为啥我不能先来?传人契讲究真多,也不怕浪费时间和表情?”
老汉听不懂,莫明其妙地笑笑,将他推到一边,老远喊着:“村长,快来吧!我们都准备好啦!今天有大盘鸡,烤羊内串,还有千层饼哩!”
“好啊!叫大家好好吃吧。吃饱喝足,再接再励,晚上七点发前收工。”牛得太边走边说。到了跟前,见基因汉不无窘迫地立在锅边,瞪一眼老汉,说:“老古大叔,又是老规矩吧!我跟你们说过多少回了,别坏我的名声,谁先来不是一个样啊?”说完,一把夺过锅铲,盛了满满一大碗,塞在基因汉手中,再从萝筐里拿起一个大磁盘,装了一盘菜,特意装了羊肉串和鸡肉,笑道:“极耐羞,快吃!吃饱了,再挑几个捆捆。”
基因汉也不说谢,端过碗狼吞虎咽,直到吃饱。没有酒,只有饮料,他不喜欢喝,抓起水壶,倒些青茶水,润润喉咙,就去帮着犁田了。
村民们赶着牛马骡,这头走到那头,那头走到这头。
基因汉和一些男女老少跟在牲畜的屁股后头,不信守合同将麦草灰均匀地撒在翻过的地下。
掉得太村长在田埂上走来走去,观察并监督着村民们的劳动,保证活计优质高效。
不远不近地,他很容易地看清了基因汉的一举一动,见他如此快速地掌握了劳动技巧,阴暗心理不断升值,鬼迷心窍,那颗不大不小的脑袋里又冒出一个龌龊的计谋。
“小木船,你马上到我这儿来一下!”他大声喊道。
小木船飞快地跑到了他的跟前,他如何如何说了一遍,小木船频频点头。
极耐羞泰然自若,跟在牛屁股后头,不停地撒着草灰,不时地给牛尾巴搔搔痒,那牛感到舒服,哞哞叫两声,回头张望一下,高高撅起了尾巴。
“你是刚来的呀?叫啥名字?”掌着犁把的是刚才那个叫极耐羞让路的青年。他见极耐羞如此调皮,心中一乐,就主动同他攀谈了。
“我叫极耐羞。你叫啥呢?”
“我叫麦克奉马,来这村两年多了,是正式村民。你这名字好新鲜啦!啥意思?”
“说来话长啊。就不说了。一句话,我遭受的羞辱多如牛毛,就取了这个名喽,好叫自己忍耐到底。”
“谁敢老羞辱你呀?咱村里的,哦,噢,莫不是牛得太,他这个村长是个不坏的人,可也不算是大好人。好人恐怕管不了人啦,起参天管不了很多很多的人。”
“嗳,麦克奉马,你说话怎么拖泥带水的?简单明了嘛。”
“噢,噢噢!我总是这样。好,一句话,冲我们都是新村民,你就说,谁老羞辱你,我帮你去教训他。”
极耐羞朝远方眺望一下,又仰起头来看看天上,重重地叹息一声,说:“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不用了。因为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而是一比九十亿的事情。”
麦克奉马听不懂,一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大惑不解地问:“极耐羞,你说啥?说明白点,别怕!我这个人向来路不平,拔马相助。”
两人正在说着,只听一阵小缧号响,工间休息了。
村民们丢下手中活计,给牲畜们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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