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灵居”一共两层,装饰风格较古典雅致
二楼里间的卧室内,晴空身穿淡黄色裙式睡衣斜倚窗前给苏问打电话,阵阵晚风透过打开的窗子吹进来,窗边白色的纱幔轻轻拂动,一切看上去美好如画。
“苏小问,是不是乐不思蜀了?”晴空问。
“没有,我是身不由己。”苏问叹。“你的小日子过得怎么样?”
“我都快成怨妇了。”晴空委屈,声音低哀,“太无聊,太枯燥了!”
“呵…”苏问被她可爱的语气逗笑,“你呀……”
“对了,我今天碰见个色狼!”晴空突然语气恨恨的说。
“啊!怎么回事?你没事吧?”苏问听了满是担心。
晴空将事情经过向苏问将了遍。
“还好没事,你以后出去小心点,特别是晚上。”苏问忍不住嘱咐道
“嗯,知道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晴空语气中有丝寂寞。
“一个星期以后吧!”苏问也无奈。
“这么久啊!”晴空哀叹。
“不过,请你当私人医生的到底是个什么人呀?”晴空很好奇。
“是乔治老师的朋友,其他的我也不太了解。”
“哦,那人怎么样?”
“嗯…”苏问很认真地想了想,“不好不坏吧。”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就各自挂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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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合上手机就上床睡觉了,而这边苏问收线后就坐在酒店房间里的沙发上发呆,因为时差,香港是晚上,马德里还是下午,然后她就想到了刚才的电话。
“不好不坏”真的是目前她对纪流天的认知。虽然现在是他的私人医生,他们也在一起相处了三天,这三天里,纪流天让司机载着她在马德里四处观光、闲逛,偶尔,他也会同行。但苏问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来这里是要干什么,如果说他是来旅行的,她是打死也不相信的。
正想着,敲门声响起。
“苏医生,流主请您过去。”门口站着一个黑衣手下。
“好的。”苏问返身关上门。
纪流天住的房间在苏问的斜对面,苏问走进房间时,纪流天正坐在床边,当她看见床边矮柜上放着的医用物品时,马上明白过来,他伤口拆线的时间到了。
“麻烦你了!”纪流天看着苏问。
“应该的。”苏问冲他微微一笑,“你先把衣服解开,我看看伤口的情况。”
纪流天依言解开衬衫的扣子。
“伤口愈合的很好,可以拆线了,你先躺着吧。”苏问低头查看了一番后说道,
纪流天半躺在床上,他目光直直地落在苏问身上,随着她流转,看着她戴上手套,看着她给自己的伤口消毒,看着她拿起拆线剪开始拆线。
她的神色认真,对着自己的侧脸白希清丽,轮廓优美,低头时脸颊边的一缕碎发随着她动作轻轻擦动。
纪流天突然觉得在他的心上好像也有一缕碎发在来回轻扫着,痒痒的,麻麻的。鬼使神差的,一向冷然自制的他就在这特别感觉的蛊惑下伸出了手。
苏问感觉得到那股迫人的眼光一直在她左右,她努力将注意力放在他伤口的拆线上,好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当她的脸颊被指尖轻触时,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心颤了一下。他的指尖温凉、干燥,让她有片刻的不知所措,这种感觉以前从没有过。
下一秒,苏问条件反射般地侧头望去,四目相对。
他的眼眸幽暗深邃,苏问从中清晰地看见了自己的影子和一缕缕一闪而过或明或暗的流光。
她心下有些慌乱,攸地回头,不敢再对望下去,低头紧紧盯着手中的拆线剪。
纪流天将她的碎发轻轻捋到耳后,见她略微慌乱的样子,他收回了手隐在身侧,拇指指腹来回摩挲着食指和无名指的指尖,嘴角泛起无声的笑意。
她的脸颊温软、柔嫩,他很喜欢。
一时无言,空气中似有种不知名的情愫在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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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之扬敲门进来时,敏感的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大哥一向冷然的眉宇间竟多了份愉悦,再看苏问,她刚处理完正在清理物品,侧脸似微微泛红。
他脑中突闪两个字:暧昧!
“怎么样?”纪流天扫他一眼问道。
“都安排好了,鱼也上钩了。”郁之扬收回小心思。他先行派遣的一队人已经到达指定区域开始寻找黄金了,北野会的人也已同预料中一样来了西班牙。
“明天出发。”纪流天眸色深深。
“好嘞,哥!”郁之扬无限期待,好戏开锣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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