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个月后”安和惊讶得合不拢嘴巴,含在嘴里的红提,顿时沒了滋味,心情猛地下沉,是因为最近的生活太安逸了么,所以她根本忘了还有这茬,就在刚才,陆绪冬云淡风轻的抛给她一个炸弹,说婚期定在一个月后,安和心情顿时七上八下了。
其实,两个人早就登记了,婚礼不婚礼的都已经不是那么重要的了,反正沈安和的名字已经挂在陆绪冬家的户口本上,跑不掉了,可是陆绪冬还是不放心啊!婚礼沒办,总觉得名不正言不顺似地,其实是因为他的内心沒啥安全感,总感觉安和会随时离开他。
而且举办婚礼也是理所应当的,之所以拖到年后,也是想好好准备一番,因着安和的脚伤,已经往后拖延了大半个月了,如今这个日子,是说什么不能更改了。
“怎么,你有意见”陆绪冬很认真的望着安和,脸上的表情是探究的,要把安和的脸上看出花來一样,被他这样子死定着,安和有点不好意思了,将手里的红提放回果盘,撑起身子一脸讨好的笑,对陆绪冬说“你不觉得太着急了么,反正咱们结婚证都领了,也不差那些了,干脆不要举办婚礼了,麻烦死了,我人都已经是你的了,你还怕我跑掉么,你说是不是”
安和的确有点沒办法接受,她一直沒有身为陆太太的自觉,只有每次陆绪冬赖着她求/欢,两人做着那种事情的时候,安和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已经是已婚妇女,是陆绪冬的老婆了,可是眼前,他提出婚礼,安和顿时觉得有点堵心。
这婚礼要是办了,她可就是名正言顺的陆家人了,其实沒办婚礼,也是陆家人,只是自欺欺人不愿意承认罢了,安和想的是,婚礼一举行,那这江城里面,得有多少人认识她,知道她是陆绪冬的老婆啊!以后两个人要是分开了,对她以后的生活,影响多不好啊。
安和想给自己留条后路,可是陆绪冬不愿意啊!安和一脸谄媚的笑,双臂挂在陆绪冬的脖子上,撒娇道,可是陆绪冬不为所动啊!他铁了心的要把安和绑在自己身边,又怎么可能因着这一点祈求就改变主意了。
“老公”安和不得不使出自己的杀手锏,娇嗔道,要知道这么羞人的称呼,只有在床/上的时候,被陆绪冬折腾得死去活來的时候,安和告饶的时候才会不知道羞耻的喊出來,每每到了那个时候,陆绪冬就会无比的热情,然后很快的结束欢/爱,放过她,沒办法,安和也不想那么狗腿,不止廉耻啊!可是无奈,在体力上真不是陆绪冬的对手,而且在哪方面,这个臭男人一向沒啥节制,安和可不想自己最后落得个纵雨过度英年早逝啊。
所以尽量捡些好听的求他,遇上陆大爷心情好的时候,会放过她,如过他兴致高的话,又会缠着安和再來一仗,现在可是被陆绪冬逼婚啊!安和别无办法,只好使出杀手锏,希望换回一点转机。
“嗯”陆绪冬拉长了尾音,格外缠绵的嗯了一声,安和顿时感觉有戏,便厚着脸皮把唇压了上去,陆绪冬的嘴唇不厚也不薄,唇形也很好看,软软的,十分适合接吻,就是这张唇,某些时候,也能把安和折腾得死去活來。
学着某人的样子,安和含住了陆绪冬的唇,慢慢的舔着,讨好的这位大爷,结果,两人的距离越拉越近,陆绪冬整个人都被安和给勾着两人双双躺倒在沙发上,安和刚吃过酸酸甜甜的红提,唇内味道清新,带着丝丝的甜味。
安和伸出舌头去挑拨陆绪冬,刚开始只是试探,哪知道沒过几秒,就被陆绪冬给夺取了主动权,吻顿时变得火热起來,而某人的爪子,也不安分,从安和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然后握住一团白软忽轻忽重的揉捏起來,而且某团热热的物件儿,紧紧贴着安和的小腹,上下摩擦。
安和脑子里面顿时只剩下浆糊了,她的本意可不是这样的,她只想给陆绪冬点好处,然后把婚礼延期或者取消來着,可不想跟他那啥,只是为何最后变成这个样子了,陆绪冬猴急猴急的吻着安和的脖子,一手撕扯着她的衣服,另一只手急不可耐的剥着安和的睡裤。
她挣扎了下,想拒绝的,昨晚的大战,到现在身子还不怎么舒服了,现在这才过几个小时,又來,还真是不节制,可是转念一想,要是给他点福利换点好处,也是值当的,便沒有抗拒,慢慢的享受起來。
不得不说,某人的床技很不错的,沒回安和都很舒服,可是就是不太节制,一次是舒服,两次还能忍受,可是第三次安和不乐意了,哪有人天天这样的,就算每天都來,也不用这么多次嘛,她也不是铁打的啊。
人家工厂里面的机器,用久了也会磨损的,可这位爷好了,除了每个月她不方便那几天,他忍着沒动她,剩下的日子,那是一晚都不落空的:“到床上去”见陆绪冬腿了裤子,掰着安和的腿就要往前冲的时候,被安和给按住了,她皱着眉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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