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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很是不对,陆绪冬的眉头微皱,平日里,她活力四射,叽叽喳喳的像是只小喜鹊,遇到不开心或者不喜欢的事情或者人,她一定会怒气大发的反击,今天竟然一反常态,叫陆绪冬如何适应得了,这丫头,不会又有什么鬼主意吧。
“对不起,是我骗了你”陆绪冬声音低沉的说着,眼睛却是一直盯着安和,想看看她是啥反应,看看她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唉,这个也不能怪你,我全都明白,你是有苦衷的,虽然我现在觉得自己只有十岁,但是我很明白,这都是我自以为是,其实我已经二十几岁了,说白了,我就是一个弱智,一个白痴,一个精神病,其实你不应该送我来这里的,你应该送我去精神科,因为我的脑子有病,不是么....”
“闭嘴,这些是谁告诉你的,是谁教你这么说的”看着安和自怨自艾的摸样,尤其是她自贬的时候,陆绪冬整个人都被点着了,他不允许她这么想,她怎么可以这么说自己。
“大家都这么说,说你跟我,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我曾经一直以为,我是鲜花,你是牛粪,没曾想是我想错了,原来一直是我在自作多情,我才是那一坨牛粪,陆绪冬,呜呜呜,我怎么会是牛粪,牛粪那么臭....”
安和捂着脸,轻轻的啜泣,是不是的还露出一个缝隙,去观察陆绪冬的反应。
鲜花牛粪一说,陆绪冬听的眼角一抽,这都是谁灌输给她啊,他从来没有这么觉得过。
“好了,别难过了,下午,咱们下午就出院”陆绪冬揽过安和,抱在怀里,温柔的安慰着,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安和翘起了嘴角,愿望成真,以退为进,她赢了。
只是,她得逞的小摸样,还是没能逃过陆绪冬的眼睛,笑话,她正常的时候没有斗过他,如今只有十岁的智商,更加不可能是陆绪冬的对手。
最后,陆绪冬还是做出了选择,他不想冒一丝丝的风险,一切顺其自然。
就这样,安和出院了,她的主治医生,也终于解脱了。
“看不出来嘛,你还挺有钱的”走进陆绪冬的公寓,安和一会儿这瞅瞅,一会那里摸摸,整就一好奇宝宝。
“你哪里看出来我很有钱了”陆绪冬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走到沙发上做了下来,抿了一小口,放下,然后望着安和,淡淡的笑。
“房子挺不错的,能买得起大房子,还有别摸我,你难道还不算有钱人额,有钱真好哇”大致的参观完陆绪冬的住处,安和走到沙发前,做了下来,然后乐呵呵的说道。
“别摸我”陆绪冬皱眉,显然不明白。
“隔壁的小姐姐说的,她说你开的车是别摸我,她还很仰慕你来着,不过我告诉他,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所以她才忍着没有跟你表白”安和端起面前的水杯,丝毫不介意是陆绪冬喝过的,应该说,根本就没有那个意识,端了起来,咕噜咕噜,剩下的水,全部进了她的肚子。
她的动作极为的豪放,亦或者可以说粗鲁,那样子,跟一个义薄云天的好汉似地,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没有来得及进入口中的水,顺着她的唇角往下流,直直的流过脖子,往衣领下滑去。
陆绪冬感觉自己所有的呼吸都被那滴水珠给紧紧的攥住了,他的视线,随着水珠滑落的痕迹,渐渐的往下,直到看到安和因为呼吸而高低起伏的胸口,随后呼吸一窒,他喉头发颤,吞咽着口水,然后极不自然的将视线转移到了别处。
“你什么时候跟隔壁的人那么熟了”陆绪冬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这才转过头来,而傻乎乎的安和,笑得没心没肺,根本没有注意到陆绪冬的失常。
“你不在的时候”
安和漫不经心的随口一说,陆绪冬吃瘪,得,问了也白问。
“好了,我带你去你的房间看看,以后,你就安安心心住在这里”陆绪冬起身,掩饰着自己的失常,安和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
“砰”安和吓得目瞪口呆,原来两人起身之际,一块伸手去拿茶几上的玻璃杯,安和先拿到,陆绪冬直接握住了她捂住玻璃杯的那只手,安和惊吓得没有握稳,杯子跌落地面,碎成了几半。
“我不是故意不拿稳的,都怪你,谁让你跟我抢”安和怯懦的说着,低着头,像是犯了错的孩子,可不就是孩子么,陆绪冬苦笑不得。
“好了,我又没怪你,你在这儿别动,我去找工具把这里清理一下”陆绪冬也有些失常,愣了好一下,刚才碰到安和的那只手,到现在为止还依旧颤抖个不停,只是安和有些惊慌失措,陆绪冬又太会掩饰,安和根本没有发现。
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发生点什么,也太对不起广大读者了。
只是亲妈说,安和现在还只是孩子,如果陆绪冬对她下手,那岂不是禽兽不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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