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最后,他及时收手,并没有对她做出一些实质性的伤害。
林蔓掀开被子,躺在床上,呼吸慢慢平稳。
这一番折腾,已经快12点了,眼睛虽然疲倦,却丝毫没有睡意。闭上眼睛,就想起男人伏在她身上的模样,耳边全是他粗喘着喷吐的热息,双腿在被子里不断的轻磨着,回想着他带着薄茧握惯了手术刀的大手抚过的感触,以及被撑开那一刹的裂痛。
她不知道是自己不正常,还是那些片里的女主太放X荡,为什么她没有那种很爽要飞升的感觉?
甚至于,她不确定,薄衍声到底有没有弄破她那层膜。
他没有全进去,这点是可以肯定的,因为肉眼可见,他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
可她也确确实实的感受到了那种被撕裂的疼痛。
想到这,她不由的再次夹紧了双腿,唉,好烦!
林蔓钻进被子里,百无聊赖的用手机搜索着关于男女第一次的话题,各种五花八门,笑料百出,看着看着,反而更没有睡意了……
……
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薄衍声站在花洒下,任冷水不断的冲刷过身体,然后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
酒意已经清醒了大半,然而身体却更加的空虚。
他一拳捶在花洒旁的瓷砖上,幸好最后她的眼泪让他找回了理智,不然险些铸成大错。
——不能为她披上婚纱,就不要对她有非分之想。
这是以前他手术过的一个癌症病人在和他谈心时,说过的一句话。
当时那个女病人因为化疗,头发已经全掉光了,二十多岁的花样年纪,不能跟同龄的女孩一样出去玩耍。
她对他说:自己查出癌症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到男朋友,去说了分手。
因为不想拖累他,男孩很受伤,在纠缠了一段时间后,终于放弃,然后一个月后,她在街头看到男孩和另一个女孩牵着手走在一起。
当时,她流下了眼泪,心酸,却也欣慰。
薄衍声拧掉花洒,回身披上浴袍。
这一整个晚上对他来说,都是荒唐至极的。莫名其妙的去喝酒,莫名其妙的找女人,还莫名其妙的差点把林蔓……
吹干头发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他看到林蔓房间的灯还亮着。
走到门前,几次想伸出手去,最终还是作罢。
那句道歉的话,也便一直埋在了心底。
……
第二天早上,林蔓睡醒后,就发现眼睛水肿了。
头重脚轻的起来刷牙洗漱,看到扔在洗手间脏衣篓里的男士内KU,林蔓才猛然醒悟,含着牙刷就跑了出来——
客厅,没有。
厨房,没有。
主卧……门关着,林蔓贴在门上听了听,也不像有人的样子。
还好,他已经出门了。
林蔓松了口气,又哼着歌回去刷牙了。
一上午,她都闷在家看剧,努力把昨晚的事忘掉。在看到女主去医院做人流的情节时,脑海里突然灵光一现——
昨天薄衍声确确实实进来了,可是他没!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