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的隐身术、大摇大摆地穿过几个人组成的人墙也不会被发现,由于触觉覆盖全身难以全盘控制,我预计几人会感觉一股莫名其妙的微风从身边扫过,这也是放弃仅靠隐身术的原因之一。
越过第一道屏障,接着是第二道,同样的手段用出来似乎只能让他们误以为眼前无人也无异常声响,而控制他们把门打开却是另一个高层次难度的技术活,简单的催眠术无法精细操作到这种地步还能不留痕迹,为尽量消弭入侵的证据,我思考了一会决定不用粗暴的方式控制看守者,而是亲自动手,在左边一位黑西装的内衬口袋里感应到一张卡片,和钱包叠在一块,我万分小心地用丝线组成的触手撩开一动不动的黑西装的衣领,见他稍稍皱眉低头“看了看”,没有“发现”异常又站立不动,这才将西装内衬口袋里的卡片掏了出来,看上去果然是感应门的房卡。
打开房门,将房卡原样塞回,进入后撤销所有丝线并展开简单的隔音结界,自我感觉此次不留痕迹的入侵基本完美。
入室后,正前方是窗户,窗外夜幕降临、灯火四起,可见宽阔的大道和酒店旁的另一栋大厦,窗户旁是两张靠背椅和一张大规格床铺,越过不长的过道和卫生间,见右边墙面上挂着电视和一些装饰画框,我猜这一间应该是豪华酒店中最为朴素的一系列客房之一。
北条长官背对房门面朝窗外,似乎沉浸在烦恼中没有察觉到房门的动静,直到我将房门关闭发出轻微的卡擦声才将他惊动。
“你是?”转过身,他果然一副心事重重眉毛紧皱的模样,“检查厅的人?警视厅的人?都不像,我没听说过任何部门有任用未成年人的习惯。”
“你在夸我年轻吗?咳、我不代表你们的任何势力,啊、或者说派系。”我将准备好的心念信息随着话音送入这位五旬长官的脑袋里,略去了大部分细节,只将我的来历、遭遇和目的组织成条理分明的大概信息,并尽量缓和传输方式,以防将他的脑袋挤爆,就这样依然让他愣了好几分钟。
“近卫家,做出了这种事?我敢摸着良心告诉你,我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他的眉头皱得更深。
“我大概猜到了。”
“也许是近卫家的私自行为,为了讨好委员会的某几个人,也许是他们的吩咐让近卫勇理解成了那种方式。”
“这么说,你和近卫家的关系其实是近卫家和公安委员会的某些人的关系的表象?”
“不尽然,近卫家与我的关系的确不浅。”
“北条先生您真是个老实人。”
老男人扯起脸皮无声地笑,“我听说过、有些前辈告诉过我,这世界上存在某些不可理喻的、神秘人物,没想到有生之年会让我遇见。”
“哈,你的手下里就藏着几个,”我觉得他不像撒谎,这么说北条彦其实并不了解他曾经的下属野间龙太郎和如今的下属藤田真吾都属于不可理喻的神秘人物,“这些其实都无所谓,他们对你来说依然是属下,我想问的是,北条先生知道你现在的遭遇的原因吗?还有,近卫家的走私集团所运送的货物的底细?”
“货物的底细,这也许是导致中村健遭受迫害的唯一原因,那些货物,对某些人而言,太过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