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义务解决和完成之前,我是不会回去的,小町小姐要回去复命就请离开吧,不过如果您能给予我一些帮助我会更加感激的。”
“哦?”她又斜眼过来,然后咧嘴笑,“人在世上无处无时无事不在修行中,也许你的劫难就在其中,看来你是不会放弃追究某些东西了,我也没理由对你的修行道路说三道四。咱们在此分别吧,我走啦,刚才忘了告诉你,这里是距离被警察封锁的凶案现场不到一里地的公园内部哦,地图什么的自己探索去吧我也没什么能帮你了,请多保重自己啊,要是在冥界见到你我会十分遗憾的……哎对啦!爱丽丝小姐就算死了也不会去冥界的!”
我失声笑道:“谢谢你小町,回见。”
她口中说着没什么能帮我,却依然发来一道包含着复杂信息的心念印记,里边内容大多是关于她这些年时不时往外界出工出力时的见闻和经验,这对目前的我来说就是最宝贵的财富。
站起身往远处泛着波光的湖边走,再回头时已不见大胸脯死神小姐的踪影。
我没有不识趣地询问她救走近卫玲香的神秘高手是什么人,如果小町小姐在赶来时遇见过神秘人,想来不会向我隐瞒,如果她遇见了却有意不向我提起,那么必然有她的考虑,问她也不会告诉我,所以在这陌生的外界,所有的问题只能靠我自己一一探索并解答。
那么,是否要为了阿妙继续找出该杀之人呢?这是我暂时无法给自己定下明确目标的问题,近卫玲香的一番话虽然真伪难辨,我却认为真要占多数,可更加根本的问题在于她的误导性言论绝对不少,我不能偏听她一面之词就给自己定下处理目标。
近卫玲香,这个名字和一张怨色深重的脸在脑海中反复翻转,浓妆艳抹的时髦、狂放嚣张的可恨、内敛外漏的阴鸷、豁出性命的癫狂,顶着一张漂亮脸蛋的未成年黑/道大小姐给我的印象以此为线索而变化,如今的外界年轻人竟然拥有如此复杂多面的内心让我感慨不已,但是,不论她本人是否负有主要责任,我都不打算放过她——即使她拥有一个神秘的高手于暗中保护——当然,反过来看,如果有能力做出选择,显然一贯张狂的近卫玲香也不可能打算放过我。
即便如此,她也不是我需要时刻关注的重要角色,在展开调查时,我目前唯独须要特别注意的,自然是刮起狂风席卷现场几乎一切线索和唯一人质的神秘高人,它在离开前传递而来的心念信息我依然清晰记得每一个字。
从中不难推测出:这个人必定从头到尾地观察着昨晚所发生事件的所有经过,否则它不可能说出我已然报仇这样的话,而且我认为此人对近卫玲香向我交代的所有信息同样了解地一清二楚,它了解近卫家了解警察厅了解二者的可能关系甚至可能对政府内部与近卫勇的关系也拥有足够的了解,故而它理所当然地告诉我这一切与我无关,事实上在昨日之前确实与我无关。另外,我并不认为神秘高手就必定是近卫家的亲近之人,或许神秘人认识近卫勇,但它保护近卫玲香的态度不像出于维护亲近之人,反倒让我觉得它对近卫玲香或者是近卫家有别的企图,可这企图是什么?我无法下判断。
总而言之,神秘人给我的忠告并未包含强烈的警示意味,最后一句话反而隐隐带着一丝鼓励,我惊讶地察觉到,鼓励我接近打探近卫家?它的目的给我越发神秘的观感,我也不明白自己的判断是否准确,但是不论神秘高手希望我如何做,选择就此离去也好、无视所谓忠告大胆挺进也好,坚定了决心的我绝不可能放弃接近近卫家打探信息。
近卫家的代表人、近卫玲香的父亲近卫勇和警察厅长官是我目前所掌握的唯二突破口。
可我该如何接近这两者?我忧心忡忡地发觉到自己缺乏了一项的最重要的东西——社交经验,或者说社会活动经验,这点上小町小姐的心念信息也帮不了我。
如果打算做一个比黑/道大小姐嚣张千万倍的人,我当然无需考虑所谓的社会活动经验,直接以无人可挡的大神通将相关人员捉来拷问便是,可我有这个能力吗?一个妖风大作的神秘人便已让我冷汗淋淋——这还是对我没有明显恶意的高手。
我想就算抵达了类似辉夜公主在属于她的领域的社会地位或紫姐姐那样不可理喻的修行层次,也不见得就敢放任自己如此嚣张放肆,何况我认为嚣张的做派更多是由性格的天生一面所决定的。
说来说去,我只是须要一些帮助而已!可我该向谁伸手?或者说谁有能力向我伸出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