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脑袋会想什么样的问题吗,如果跳出博丽巫女的关心范畴,外界的变化、流入的物品、人里的变化的确和我没有多少干系。”
“你明白就好。”
“但是!如今我不可能不再关心那些变化了,”我说道,“即使立刻卸任巫女,我觉得自己也会对那些问题感兴趣的!魔法使难道必须无视自己以外的世界的变化吗,那只会让人回到家里蹲的悲惨过往中去的!”
“是这样吗?如果你已看清了自己的定位,不是被屁股牵着脑袋去思考的话,关心任何问题想来都是有意义的。”
“能成为魔法使,我也是具有相当的聪明度的,怎么可能因为换一个临时的职业就让自己被强迫转变观念。”
“看来你相当明白,对你被‘博丽巫女’绑架灵魂的顾虑也许是多余的。”
我恍然大悟:“原来帕琪以为我已经不知不觉失去精神自由了吗?所以在试探我。”
“试探的成分有那么一丁点。”
“也难怪你今天老是旁敲侧击得提醒我不要忘记魔法使的正业。”
“你明白就好。”她第二次说道,“既然你不是被绑架着去想那些问题,我倒是可以提一些意见。”
“总算回到正题了,帕琪有啥意见快说吧。”
“先抛开流入幻想乡的东西是什么不管,你觉得外界的物品是如何流入到幻想乡的?”
“唔、首先莫名其妙出现在无缘冢啦魔法森林边缘啦竹林边缘啦之类的常见地点,然后被香霖堂的老板或咲夜小姐或魔理沙或别的什么人捡到,最后那东西要么为众所周知要么被压在仓底从此无人知晓。”
“你所说的只是表现形式,重点在第一句话里的莫名其妙,莫名其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方式,然后是物品的出现地点为什么大多是包括无缘冢在内的那几个地点。”
“啊,我知道重点,但就是没有深思过出现的机制或者说方式,不如说在往日就算努力想也想不通。”
“现在呢?”
“大概也理解不了,不过以前倒是出于好奇问过紫,她说外界流入物品或人的原因是博丽结界会不定期、也不可测度地变弱导致和外部的某个地点接壤,当接壤效应减弱消失,外界地点的物品就留在了幻想乡的地界内。”
“你觉得这个说法可信吗?”
“相当不可信,感觉像打发外行人的官方辞令,首先博丽结界是什么她就没有解释过,更别说结界减弱是个什么样的概念,所以她的解释似乎相当万能碰上许多问题都可以套用一下,她好似企图用那种直观的解释打消别人的好奇心……这样她就耳根清净不用再浪费时间向别人解释更复杂的内容了!原来如此!。”
“这是显而易见的你就别再随便恍然大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