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实话,可我也不知道我的行为是否构成了欺骗行径,虽然区区一句无关紧要的话的程度不至于让我严重自损修行,我却必须本着完全避免欺骗的心态去对待我自己的修行,自欺比欺人更不可取——不仅出于神奈子的告诫,这也是我正经持有的想法。
鬼王一边哈哈笑一边说:“啊,是这样呀,如果在地灵殿待腻了、有空就来旧都做客吧,好酒已经不缺了哦。”
“我来地灵殿的路上遇见许多人在桥边开酒宴,听山女小姐说您正在忙什么,是在酿酒吗?”
“嘿嘿,培养新的酒虫哟,快要成功了,若不是连续地震我也不会离家出来看看情况。”
“萃香的酒葫芦里专门产生酒的那种酒虫?”
“没错、没错,啊呀,既然这里没事我就回家啦,觉小姐保证不出问题的话我就不多提意见了,回见爱丽丝小姐,”鬼王匆忙地甚至不及与觉小姐打个招呼便哼着“酒虫酒虫酒虫……”往通道飞去,不一会便消失不见。
“看来只要涉及到酒,安全问题也是可以抛开的次要问题。”我说。
“为什么不向她求救呢?”觉小姐问我。
“求救?我有深陷不得不求救的境地吗?”
古明地觉瞥了一眼蓬莱,继而重新目光紧盯努力工作中的阿空,口中却分心说道:“真是个单纯的人呢,敢于主动与觉打交道的人总归不一般。”
“哈?”
“没什么,乍看起来魔理沙小姐和爱丽丝小姐几乎没有共同点,但能有魔法使资质的人还是有所相似的。”
“哈……”
我顺着觉小姐的目光再次观察熔岩湖泊上的宠物乌鸦,她没有闭上眼睛,而是盯着自己的手脚专注而认真,渐渐的宠物乌鸦又放松下来,而锅炉运转一切正常,看样子日常维护工作也即将要完工。
“这下应该真的没问题了,”觉小姐说,“等阿空完成工作我们再回家吧。”
“原来刚才还是有可能出问题吗?”我无法再忍受吐槽欲,“总之没问题就好了。”
“不用自信的姿态打发勇仪小姐的话,耳朵会被她吼掉的。”
“我觉得面对觉小姐以外的人的时候,勇仪小姐一定不会像四季映姬那样话多啦。”
“啊,她的话的确太多了。”
“……”我开始怀疑魔理沙那笨蛋的品味,她到底是怎么忍受觉小姐的?竟然能保持长期与觉小姐愉快地交谈。
“虽然读不到您的内心、此刻更看不见您的表情,我觉得爱丽丝小姐的想法应该很明确。”
“啊哈哈,我本人倒是不怎么讨厌觉小姐啦,别人也不关我的事。”
“是这样吗。”
“刚才被勇仪小姐打了岔,觉小姐还想试试看我和恋恋交流的方法吗?”
“当然,即使我不怎么抱有期待。”
“有些实话请留在心里不要随便说出来。”
“不行,那样对普通人不公平。”
“没人在乎公平啦!”
“是这样吗?”
“啊啊啊,算啦,”我挥舞着蓬莱的短胳膊和小短腿,“我来试着展示对待恋恋的方法,让您看得更清楚一些,用语言实在不容易述说。”
我开始冒充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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