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交响曲最后一个音符在心中激荡,接着悠然沉寂,我把上海留在身边,其余小人偶赶回屋内陈列台上,等待下一次召唤。
“上海,我们走吧,去拜访阴沉的紫色矮冬瓜哦,你还记得她吧?无所谓啦,不认识最好了,到时候让她知道,可爱的东西只有经过努力才能得到!啊,我家上海最可爱了……”
我看见上海在一旁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大概被我的语言弹幕轰击到大脑混乱?
“不急不急,我们步行吧,不,上海用飞的就好了,你的小短腿的设计目标不是用来走路哦。”
于是,在树叶缝隙中洒下的光线交织而成光点的林地上,我用轻快的步子朝向林外步行,上海在我周身飞来飞去,似乎在体验着对她而言与己息息相关却又神秘莫测的新生。
在大树底下或倒卧腐朽的树木枝干上,常常能遇见富含能量或奇特因子的蘑菇等菌类,但我对这类变戏法用途大于研究用途的类魔法道具并不怎么感兴趣,因为课题重点有差异嘛。或许以后会有喜欢这些蘑菇的魔法学徒搬到魔法森林里住下?我也不是很期待。
路过一片林间空地,我扭头再一次左右打量了一番这栋尖顶木屋,外观虽然不如我家小洋房华丽,看上去却坚实可靠,占地面积也不比我家小,木屋主体似乎被人用特殊的魔法技术加工过,自我搬来幻想乡时便已见到它坐落于此地,至今不见腐败衰颓,但我从未见过房子的主人出入其中,甚至在魔法森林内外也未曾见过这位似乎存在的魔法使。
所以我甚至不知道我的邻居——如果存在——是男是女、是否魔法使、乃至是否还活在世上。我曾经入内观赏过房间的布局,从家具风格等方面来看,木屋主人大致是一位来自温带寒带交界地域的魔法使(或魔法学徒?),壁炉的设计看似通气又保温,但已多年未使用,另外,卧室有一面等身大的水银镜,这让我猜测木屋主人多半是位女性,却也不能排除其它可能,不过这对我来说是无所谓的事,几十年以来从未见过木屋主人,我想往后大概也没机会见上一面。
虽然仍有些好奇这位邻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却也不至于寻根究底把人挖出来观赏。走过木屋,再沿着一条人类留下的进森林采蘑菇踏出来的小道,不多时便走出了魔法森林的边缘,往外的气氛就不如魔法森林内部一般阴凉清爽,虽然仍是遍布平原和山丘的森林草丛河流湖泊,这气氛大概就是分隔魔法森林内外的一大标准。
还有别的标准吗?或许有,但我可不打算有事没事就去找幻想乡万事通紫姐姐问个究竟,不大喜欢她是一方面,因为经常被戏弄,另一方面原因在于她似乎非常了解我,这实在是个可怕的想法,被一个不大喜欢的人从头到脚从外至内了解个通透无疑是令人十足惊悚的情况。
从数十年前被紫姐姐诱拐进这片被她称为幻想乡的乡下地方开始,我就时不时遭受这位金发大姐姐的日常问候,虽说关心成分占半数以上,但附带的那些就不怎么令人愉快了,若非我在踏入这郁郁葱葱宁静安详的世外之地的瞬后便喜欢上了它,想必早已收拾细软另觅安身处了。
不愉快的事就不要想了,而且今早的好心情没有被紫姐姐搅黄真是令人庆幸啊。
ps:接下来就正式宣告休息一周了,另外,弹幕天邪鬼1-9天全通,第十天通了一和十两个场景,我为何忽然有种手残翻身做大触的错觉?这是幻想乡之门的抉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