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利政美也好、唯一神也好,人类历史演进的悲剧或喜剧不仅仅只能体现在人类可观察的自身之中,也同样可以体现在人类发现不了的地方,不过根据“未观测到的约等于不存在”这条原则,这件事本身对人类几乎没有意义,但对神灵和妖怪们而言意义重大。
“这件事传达的有意义信息,”神奈子调侃似的说道,“就是告诉所有人,自由到底有多么宝贵。”
神奈子小姐这话是个无可辩驳的真理,但在我听来却分外刺耳,“请不要再调侃我和魔理沙啦。”
“我可不是调侃你,我想说的是,即使唯一神,若不能在人性方面自我正视,再怎样高端的存在方式也不可能是自由的,不自由的意志不能当做完整的意志。”
“……”这让我瞬间联想到上海,上海的情况与神奈子小姐所言如出一辙,一贯致力于让上海获得真正自我认知的能力,所以我对神奈子小姐的话具有更加清晰的认识。
“我有了一个较为模糊的定论,”接着我说道,“不论是谁,种族、职业、所思所想怎样都好,修行的路途大致都可以视作发掘自我、正视自我、认识外在世界、进而重新认识自我的过程。”
“虽说是乍看十分自我中心的观念,但也差不多啦。”
正式的话题基本上也就到此为止了,实话实说,在娱乐至上思维几乎贯穿幻想乡日常乃至内在精神基础的现在这个时代,正经谈论某个与自己或它人的秘密密切相关话题的情景极少发生,即使是我和帕琪之间的有关于魔法使研究的心得体会和问题的交流也极少涉及到我们个人的精神领域,当然,世俗话题中相关的除外,世俗话题里也常常包含一些生活风格问题,相比谈论修行并没有深入到个人精神层面——既灵魂深处。
与神奈子小姐这类的交谈虽然并非首次,数年乃至数十年前我和帕琪也有过统共数次关于修行的谈论,但那时候的我太过年轻,许多问题意识不到也无法谈论,更兼性格与今日的我有些许差别的原因,和帕琪的数次谈论并未得出多少有意义的结论。至于和神奈子的这次深入对话是否比以往更有意义呢?需要通过时间的积淀才能得出最终结论。
“爱丽丝小姐平常更爱喝红茶还是普通的非发酵茶叶水?”
“我个人对此是不大在意的啦,主要看环境而定,比如在红魔馆做客的话自然跟着主人一起喝红茶才符合礼节,自己家里的话就无所谓了哦。”
“神社呢?”
“因为都是灵梦留下的库存,基本上是很普通的茶叶。”
“哎呀,因为始终保持神明身份,不大方便到博丽神社正式参观做客。”
“以人的身份来指导工作不行么?”
“时机未至,时机未至。”神奈子小姐敷衍似地说。
“还要什么时机啊?”
“我指的是诹访子,总之不急、不急。”
“对了哦,博丽神社平常举办宴会的时候,你和诹访子酱不也时常出席么?”
“出席宴会的乃是神明,而非普通的客人,即使在表现上没有任何差别,但根源问题未曾解决,还是那句话,不急一时。或许爱丽丝引发的这次算不得异变的异变会是个小小的契机呢。”
忽然变得这么悠闲没问题吗?
“没问题。”神奈子小姐像一只觉似地说。
“我还可以再打听打听有关神明的八卦么?”
“当然,难得有人想听,而且想听的人是可爱的巫女,这就更妙了。”
我端着茶杯的双手僵硬了一瞬,“请不要再使用陈词滥调啦。”
“啊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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