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才没有哩!”断然否认。
“妖精的暴力是什么?”咲夜疑惑地问。
我想了想解释道:“折光的能力其实可以轻松破坏大范围地域的哦,说轻松倒也不大正确,这是个恶作剧和成为危险武器皆可的东西。前些日子因为觉得有趣就让她们跟我做过一段时间的实验,结果桑妮和露娜配合起来让大范围阳光聚集成高热射线,用来烧穿建筑物是绰绰有余了。”
“唉?我以为爱丽丝小姐不爱实验危险的东西。”
“所以只有一次嘛,我的本职还是人偶师的说。”我向越发不知该保持何种表情的咲夜解释,上海适时地在咲夜眼前来回飘。
“不是魔法使吗?”
“人偶师可以看做魔法使的分支研究方向,也可以当做另外的独立爱好,”我放出修复一新的蓬莱和上海一块嬉耍,“虽说主要是爱好,但也是职业,若脱离魔法使的技艺,就真的只能当做纯粹裁缝店老板娘的兴趣之类的东西来看待了。”
上海和蓬莱小小的包子脸在咲夜揉捏下做出各种表情,我觉得咲夜小姐大概已经明白了人偶师的可贵之处。
“我们出发啦,爱丽丝和女仆长再见哦。”桑妮代替兴奋的露娜和斯塔向我和咲夜道别。
“只要不乱搞破坏,”我说,“否则就要退治你们了哟,请谨记。”
然后红白蓝三只快乐的小妖精飞向远方。
“爱丽丝小姐挺顺利得进入了巫女角色嘛。”咲夜说。
“嗯?是啊,为什么呢?”或许灵梦临死前的拥抱让我有所改变,但是我自己并未发现?
“我认为这是灵梦的影响,”她判断道,“灵梦到底是怎样死的?”
“该如何描述那时候的情景,我要仔细想一想,”片刻之后,“并不怎么复杂,正当我要为好不容易被弄昏迷的魔理沙实施启动程序的时候,灵梦突然出现并破坏了魔理沙家的魔法阵,由于一时愤怒我将匕首刺向了灵梦。”
“她躲不开么?”
“不可能躲不开,但是她没有躲,所以她就这样死去了。”
“看来我们的确从来没有了解过灵梦。”咲夜耗费很长一段时间后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
我盘起腿,将下巴撑在支起的双掌中,“灵梦或许已经腻烦了这样的生活,或许是因为关注魔理沙过度导致神志不清,当然也可能是为了点醒我,但我一直以来都是清醒的,魔法使保持清晰的神智理所当然,并不需要灵梦多此一举。”
“爱丽丝小姐后悔了吗?”
“要说后悔的确有一些,但事实既成,也无法倒退,而且人类的死亡并非真正意义的死亡,这多少让我对事态的严重性有了一个较低的评断。但错误就是错误,接替灵梦执行巫女职责若是责罚也算不得多么严重的责罚——但是,如果这算是责罚的话,岂不是说灵梦从降生之始便在承受与她无关的责罚么。”
“我觉得,这应该是责任吧,就像服侍大小姐对某些人而言可能是责罚,但对我而言却是心甘情愿承担的责任。”
“我并不觉得灵梦有多心甘情愿。”从她最后的拥抱里,我虽然当时并未得出像样的思考成果,现在却多多少少有了些模糊的认识,“或许魔理沙寻回灵梦的最大阻力将来自灵梦‘第二真身’本人,她从严格意义上讲和灵梦并非同一体。”
“呃、我对大妖怪们神神秘秘的想法不是很理解,如果那只是另外一个和灵梦拥有相同的成为博丽巫女潜质的毫无干系的人呢?她大概不会认可莫名其妙压在身上的责任。”
“一切看魔理沙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