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们讲的,现在给我们说——你非但没有赔,反而不是还赚大了么?”
徐朝客与老白听得一怔,皆怒喝:“胡说八道!”
……
好大一通折腾之后,两人一虎终于再次和平地围坐起来开始说话。
徐朝客道:“……简而言之,无论是灵气的密集程度或是质量,中洲都开始变得与神域不相上下——并且不像是会消退的模样。”他咂咂嘴,笑道:“要是真能维持下去倒也不错,想必神域也就不至于像如今这般拥挤了。”
到了那时,以往挣扎在神域平均线以下的势力,肯定有许多就会涌入中洲作威作福了。
谢云渡暂且不关心这个方面。他蹙眉道:“虽然古战场本来就是谁都弄不明白的奇怪地方,但是能改变整个中洲……未免也太过夸张了吧。”
“古战场与此事相关是肯定的,但古战场却并不是灵气的源头。”徐朝客摇头,道:“实在是从未有过的怪事……整个中洲大地都是来源——仿佛真的是自然发生一样。”
“还有一点不太对。”谢云渡望着徐朝客,问:“如果只有这种大范围的渐变,他们那些人不至于这么早就热闹着亲自去盯。”徐朝客刚刚已经告诉他有不少重要的势力都已经开始准备人手。
顿了顿,谢云渡眼神转为狐疑:“二师兄,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给我说?”
徐朝客有些尴尬,道:“没错……其实他们是去找永寂台的。永寂台好像要出现了。”
“永寂台?”谢云渡瞪眼道:“二师兄,以前可是你亲手算的卦、亲口给我说永寂台根本不存在的!还让我原话转告给少秋的!你怎么现在——”
“还不准我算错一次了?”徐朝客瞪回去,一摊手道:“反正事情就是这样,你不能怪我,而且你怪我也没用。”
谢云渡被他噎的没办法,只好暂且掠过这事儿,道:“那现在的卦象呢?”
谢云渡最是知道他二师兄的脾性——事情越是古怪稀奇,徐朝客越是忍不住地想算卦。比如陆启明与承渊,别看徐朝客嘴上说着事不关己,谢云渡却敢肯定他绝对已经暗地里算过不下十回了。
一般只要说起算卦占卜,徐朝客总会心情转好;但这一次却不是这样。只听他摇了摇头,恹恹道:“没卦象。”
这次不等谢云渡再问,徐朝客直接解释道:“也不知道是谁,居然有本事遮蔽整个中洲的卦象。不论修为高低,任谁算上一卦,看到的都是几行宣言一样的胡乱预言。啧,这才是真正的通天手段啊。”
谢云渡吃惊,又道:“那二师兄看到的究竟是什么?”
他话音还没落,徐朝客已朝他丢去了一个揉皱的纸团,“你自己看。”
忽略了纸张上的油渍,谢云渡连忙展开来瞧——
“九万年寂灭之地/
今日为永恒主宰之归来而欢欣/
新主将至/
至即无限/
众生立迎立恭迎。”
谢云渡皱眉道:“好别扭的措辞方式,古不古今不今的,还有这语气就好像是……”他心中私有猜测,最后却自己摇头否认了。
“也不知道要搞什么,听着就邪性。”徐朝客撇撇嘴,又道:“虽然对着中洲没法算,但对着这纸条我倒可以看出些别的。”
谢云渡忍不住一笑,便顺着问:“是什么?”
“出现在预言里的‘永恒主宰’与‘新主’乍一看只是两种称呼方式,但实际上是两个不同的存在。”徐朝客神情渐渐严肃,沉声道:“你有没有联想起……他们两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