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曲曲折折、坎坎坷坷,然后最终获得承认——怎么也得说两三个时辰才能完吧?”
陆启明:“……”
“就是,”姚成象补充道:“要是让杜醒那小子知道,肯定够写半卷书了。”
陆启明奇道:“你怎么也认识他了?”语气还这么熟?
“他也是文藏系的,我们两个房间刚好挨着。”姚成象解释,又忽一拍脑袋叫道,“对了,他还托我来问件事儿,他自己不好意思开口。”
陆启明看他。
“他想以陆少你当主角写个小说,成不?”
陆启明:“……让他想都别想!”
姚成象小声道:“好吧,我今天回去就让他别再写了。”
“那就是已经在写了耶!”“我要看!”“还有我还有我!”“继续写!千万别停!”
大家瞬间来了精神。
陆启明扶额:“你们真是……”
和谐的哄笑声中,大家忽然听到了一道不同寻常的陌生笑声,齐齐扭头去看——咦,辰孑?还没走?
“你笑什么?谁啊你!”
辰孑被他们一吼,也反应过来了——自己跟着笑什么笑啊!他羞恼万分,嘴硬道:“我就是要看看他那令牌是不是假的!”
然而他说这句话时人们早已转了回去继续说笑——原来根本没人真的准备听他的回答啊!
居然又被无视了。辰孑欲哭无泪。
“算了……”辰孑这样想着,黯然地走了。
在辰孑看不到的地方,陆启明与秦悦风嘀嘀咕咕。
陆启明笑:“你还气不气了?”
“无聊啊。”秦悦风失望,喃喃道:“原本还想着能跟你同年同月同日生,能耐应该不是太糟糕吧?没想到他还真只是个小屁孩儿啊!收拾着都没劲儿。”
陆启明点头:“先不欺负他了,让下面偶尔看着就行,要是还惹事——”
秦悦风接道:“那就让他五年之后再来中武吧。”
陆子祺忽然凑过来:“别啊,把辰孑让给我,我打着玩呢。拳法又练到瓶颈期了,揍别人我不好意思啊。”
陆启明道:“唉……”
……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如陆启明惯常作风一样的简洁自然。
他真的就直接牵着小笛子的手,找到了专门为老师们发布收徒帖的房间进去,然后盏茶功夫都不到就出来了。
——秦悦风甚至怀疑,就这么点儿时间,其中绝大多数也是用来解释“讲师令牌为何会出现在一个十七岁少年的手里”这件事。
陆启明带着小笛子找到他们,道:“好了。”
众人无言,就这么结束了?这难道不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但人家当事人都这么平静——包括抓着一枚崭新晶玉令牌的小笛子——不愧是师徒啊!
当然实际上小笛子与他们一样,完全没反应过来。
秦悦风不甘心问道:“什么感想?”
陆启明道:“好险。”
嗯?
大家顿时又来劲儿了:“什么好险?”
陆启明舒了口气道:“这么短的时间,居然就有四份申请投进来。”
与新生三千余的总数相比,这次有意收徒的老师实在太少太少。很多人为了提高自己被老师选中的概率,就一刻不停的疯狂遍洒申请……
秦悦风等人不约而同想起刚刚“陆启明”三个字在医药系开放收徒的老师名单中一闪即逝的短暂光景,皆咂舌——若不是他们提前就死盯着光幕,根本不可能看到;居然有人还能趁机塞申请?那手速也是,啧。
而顾之扬与宋平安两个准备找师父的,目睹了这等竞争激烈度,脸色都有些白。
秦悦风好奇道:“那你把人收了没?”
“你想想那可能吗?!”陆启明几乎懒得回答。
陆子祺在空中一挥拳,遗憾道:“哥你应该多让名字在上面保持一会儿的,好想看看他们吃惊成什么样啊!诶没事,反正哥哥你肯定要讲课的呀,到时候震慑效果更好呢……”
陆启明哭笑不得,摇头道:“讲师这事只是个意外,我到中武只是来修行的,可没准备真上去讲课。”
“不讲课当讲师干什么!”大家好生失望。
陆启明道:“福利啊。”
众人:“……”
他们现在是该说果然不愧是陆启明么?
然而“福利”这两个字彻底击中了至今仍只是监学的曹宏学的小心脏,他道:“陆……陆老师,我就先回去了啊……”他准备飘然离去留给人们一个潇洒的背影;然后回去抱着被子哭!
曹监学摇摇晃晃地走了,但大家追问的热情依旧:“不讲课也有福利?你也太美了吧。”
陆启明如实道:“那肯定是要少些的。而且张院长他们说,如果有老师临时请假可能会叫我去替。”
“要不要我助你履行一下讲师的职责?”秦悦风摸着下巴,沉吟道:“我记得我好像有个族叔就在医药系?唔,他可以请假很久的,你觉得怎么样?”
陆启明凉飕飕的看过去一眼,这个人准确诠释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精要。
不过真的到了转移话题的时间了。陆启明道:“人这么多,大家还是尽快申请吧。”
这是真正的正经事,确实不敢耽搁。于是大家心中念叨着“来日方长”,然后都拎着自己的令牌跑去申请去了。
陆启明想了想,也与他们一道过去。不过这次他手中则换成了代表学生身份的透明晶玉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