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咫镜?”白卓眼珠子一转,看向面前的神乐葵,说:“我泱泱华夏,有数不清的宝物,我为何会为了这区区一枚镜子就庇护你?”
神乐葵端坐在白卓的面前,可能是因为不习惯凳子的原因,她那翘挺的大.屁股不时的左右动几下,很是诱人,但是白卓却完全无视了她。不知道什么原因,神乐葵觉得今天的白卓有些不一样,前几次白卓与她的交谈,他都会下意识的避开她的双眼,眼睛的余光却会在她那硕大的山峰上乱瞄。然而今天,她刻意打扮了一番,他却对此充耳不闻,确实是有些奇怪。
难道,是自己的魅力不足了吗?还是说,他不喜欢我这种童颜巨.乳的类型?神乐葵这样想到,不动声色的说道:“小女子知道,华夏地大物博,也有许多流芳百世的奇珍异宝,不过,然而,那些东西都太过缥缈,与其想那些不可能的东西,还不如珍视眼前的宝物,难道不是这样吗,白卓君?”
白卓摇了摇头,看他的神色,似乎不太满意这样的交易。神乐葵心中奇怪,柳叶细眉皱了皱,思忖到,“奇怪了,按理说这八咫镜的诱惑力对现在的阴阳师来说,应该比任何东西都要吸引人,难道他并不知道八咫镜的宝贵之处?不对不对,八咫镜乃是本国的三神器之一,就算是残品,也足以媲美当前阴阳界的任何宝物了……究竟是为什么呢?”
神乐葵见白卓神色摇摆不定,放低姿态,说:“白卓君,到底该怎样,我才能够得到白卓君的帮助呢?只要白卓君能够帮助我和我的弟弟,我愿意付出所有东西。”
“所有东西啊……”白卓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问道:“八咫镜乃是你们天照之神所赐的神器,再不济也应该是你们家族宝贵的东西,你就这么将它送与我了?”
神乐葵听后,眼神变得阴冷,淡淡说:“在家族考虑到放弃我们姐弟两的时候,同时也要考虑到失去我们两人的后果。这一点,家族做的并不是很好,就如贵国所说,他们不仁,我们不义!”
“可是……我对你所说的那什么八咫镜,并不感兴趣啊……”
神乐葵听后,怔怔的盯着白卓看了好久,冷静的脸上突然露出惊慌的神色,开口问道:“怎……怎么回事?白卓君,难道小女子的这份礼物,还不够好吗?还是说白卓君需要别的什么报酬?只要小女子能做到的,小女子双手奉上。”
“任何东西?”白卓饶有兴趣的问道。
神乐葵坚定的说道:“是的,任何东西,只要小女子能够拿得出手!”
白卓眉头一挑,嘴角微翘,伸出一根手指,邪魅的笑道:“那……再加一样东西!”
神乐葵听后,正襟危坐,说道:“嗨噫,白卓君请说!”白卓起身,右手捏住神乐葵那尖尖的下巴,对着神乐葵的脸吹了一口气,说:“我要你——”神乐葵被白卓的吹气弄的很痒,不禁眨了眨双眼,只听白卓说道;“我要你——做我的奴隶!”
神乐葵桌子下的小手捏住衣角,拳头拽的紧紧得,她咬住嘴唇,白卓直勾勾的盯着神乐葵的双眼,神乐葵不敢与他直视,避开了的他的目光。
白卓冷笑一声,问:“哼,怎么,这边说的好听,什么事情都愿意付出,再看看现在呢?”
神乐葵的嘴唇被自己的牙齿咬出了鲜血,忽然,原本游离的目光直视白卓,眼中散发着可怕的气势,坚定的说:“原以为,白卓君应该不是这样的人,没想到,也不过是一届凡夫俗子,这具身体,你拿去便是。”
“身体?”白卓右手放开神乐葵的那嫩滑的下巴,仰天长笑,“哈哈哈……神乐葵,你可太天真了,身体?我白卓要的,可不只是仅仅一具毫无思想的身体而已。看来,你的中文,学的并不怎么样嘛!回去查查字典吧,看看‘奴隶’一词,到底是什么意思!”
神乐葵奇怪的看着白卓,说:“难道不单单是身体的哪一方面吗?”
白卓摇了摇头,冷笑道:“你做我的奴隶,而我,是你的主人!你的生死,你的人生,都由我来掌控!”
神乐葵听后,脸色惨白,没想到,白卓的胃口竟然会这么大,她对白卓渐渐感到了失望。
“是不是觉得我的要求太过分了?”白卓重新坐下,把玩着自己的手指,说道:“答应不答应是你的事情,你随意,也不知道现在除了我,还有谁能够帮助你这只外来的落水狗!”
神乐葵想要起身离开,但是想到生死未卜的弟弟,想到那些可恨的仇人,想到那些无情的族人,她的内心实在是无法平静下来。
她坐在白卓对面呆滞了好久,豆大的泪珠从她脸上无声滑落,旁人甚至都能体会到她此时此刻是有多么的委屈。房间里很安静,直到白卓无聊的伸了伸懒腰,她才回过神来,拭去眼角的泪水,说:“好,白卓君,我答应你!但是,你要帮助我找到我的弟弟,一起度过此次的难关,八咫镜和、和我,都会是你的……东西。”
白卓邪笑着说:“这才对嘛!在我们华夏,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很好,神乐葵!不过……奴隶可不是口头上的承诺而已,阴阳界有阴阳界的规矩……”
神乐葵打断白卓的话,说:“我知道,是契约!请容我回一趟住处安排一些事宜,小女子晚上一定带上八咫镜,双手奉上!”
“走好,不送!”
……
神乐葵倔强的离开了,白卓看着她的背影,舔了舔嘴唇,自言自语说:“呵呵,本座身为女子居然也有机会尝到男人的那种滋味,啧!想想就觉得刺激!”
“喂!姓白的!你不在医院好好待着,竟然偷偷跑回家里来,害我一顿好找!你看看你,还笑的这么淫.荡,你干嘛啊?”
白卓转头往门口一看,原来是葛水怜那丫头。白卓看到她,皱了皱眉头,似乎很不愿意见到她,但又不好得罪她,不然暴露身份就麻烦了。白卓说:“我没事,你不要来照看我了,去上学吧!”
葛水怜奇怪的说道:“爷爷还在重症室里呢,我哪里还有心思上学?倒是你,不是说要去看看我爷爷的?怎么,不去看看嘛?”
“啊,哦哦,我知道了,等明天吧,明天,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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