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有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胡叔。之前那个受害者李悦,有没有告知她的家人?”
“这……”胡非叹了口气说:“我们考虑到有许多受害者的家庭状况,有一批受害人遇害的消息是还没有告知她们家人的,我们打算在年前筹集一笔款……李悦就在这一批名单里面。”
“哦,胡叔,我知道了,我现在人在川省,李悦这件事情,就由我来解决吧。”
“你来处理?哦,倒是忘了你认识她……你既然认识李悦,那就有劳大侄子,李悦的事,我就全权交给你了。”
“知道了,胡叔,那先这样,胡叔你再发个具体的地址过来,我已经在川北这边了。”
“恩,行。哦对了,等你回来,叫上葛老,上胡叔家里一起吃个饭!”
“好的,胡叔。”
李悦的家住在秦山深处,很难找,连进山的马路都没有,还是白卓租了一辆越野摩托,才在中午时分,在小村落里找到了李悦的家。单看面积,李悦的家,似乎很大。只是,黄土黄砖,加上一层毛培砖房,很是简陋。有位妇女正在院子里打晒辣椒,白卓摩托车的突突声,惊到了这位妇女,这妇女问:“你是,哪个?”
妇女的普通话中带着浓重的地方口音,不过白卓还是听懂了。白卓问:“阿姨你好,这是李悦家吗?”
“李悦?那是我得女儿,你是哪个?”
白卓停下摩托,回答说:“哦,阿姨,我是李悦的朋友,是从江南那边过来的,这次来川省玩,李悦拜托我来看看您二老。”
这妇女面不改色,继续捣鼓着自己的辣椒,说:“李悦那丫头,都已经三年没回家了……除了每年往家里打点钱,有没有她,还不是一样?”
“这……其实李悦她还是心中惦记着两位的……”
“老伴儿?外头是哪个?”
“哦,听说是那死丫头的朋友,你自己出来看吧,我忙着。”
妇女这样说着,这时,从房子里探出一位中年大叔,衣衫整洁但是十分破败,裤子显然是短了一截。他一听到是女儿的消息,立即冲了出来,看着白卓问道:“李悦,我的女儿,她没有回来?”
白卓摇了摇头,“她没有回来,托我过来看看家里的情况。”
“我的女儿,她还好吗?”
白卓愣了一下,强笑说:“恩,她还好,在江南过的很不错,就是平时非常忙,基本上没有什么空余的时间。”
这中年男子听白卓这么一说,松了一口气说:“还好就好,还好……就好。”
“哦,对了,李悦的弟弟呢?”
“啊,他去山下卖辣子去了。小伙子,进来坐坐,进来坐坐,吃饭了没?热点面条吃吃吧!”中年男子拉住白卓的手臂,往屋子里走去。
中年男子的力气很大,而且手上布满了坚硬的茧子。白卓急忙拒绝说:“叔,不必了!我这儿还有事情要做。”他掏出一张存折塞到中年男子的手中。“叔,这里是给李叔的钱,都是您女儿赚来的,密码是您女儿的生日年月!”
中年男子听后,并没有仔细看手中的存折,说:“小伙子,她人不回来,我要她的钱干嘛?”
白卓再次一愣,心中微酸,摇了摇头,挣脱中年男子的双手,踱步往外走去,准备离开。
李悦的父亲怔怔的看着手中的存折,久久不能言语。白卓的摩托发动,李悦的父亲突然从院子里冲了出来,拦住了白卓。
“小伙子!怎么回事,一百多万?”
白卓笑着点了点头,说:“对,这是李悦孝敬二老的,这其中,还有她弟弟的学费,您收好了!”
李父摊开存折再次看了看,确实是一连串的六个零,他想到了什么,满目含泪,哽咽着问到,“小伙子,我家女儿,她真的,还好吗?”
白卓深吸一口气,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小伙子,跟叔说实话,她,还好吗?”
这一百多万,有十来万是李悦自己的,剩下的都是白卓那张支票上转进去的。
要告诉他实话吗?白卓这样想到。
李父老泪纵横,再次问了一句。白卓忽然笑了起来,说:“李叔,你在想什么呢?李悦她在江南好好的,您哭什么?”
“我不信,我女儿偶尔也就打个一万两万……这一下子一百多万,我不信!”
白卓不留痕迹的拭去眼角的泪水,说:“李叔……您的直觉,可真准……”
“果然,我家女儿出事儿了吗?”李父激动的按住白卓问道。
“李叔,你想哪儿去了?”白卓笑着说:“李悦她好好的呢,不过她嫁了一个好人家,是个外国人,而且李悦工作也挺忙的没有时间回来。这是对方的彩礼,李悦告诉我,她说很想念您,她去了国外之后就更没有机会回家了,她让我替她向您问候一声,不用太担心她。”
李父听后,擦干眼泪,说:“啊……我家女儿,出息了,出息了……”
一声道别,白卓开着摩托车离开了李悦的家,离开了村子。那一百万元的支票是那疯女人的女儿给他的,他骂那个给她支票的女人是傻女人,那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傻子?
摩托车越开越远,白卓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李父跪在地上无声痛哭,稀松的头发深深地埋在黄泥地里,对着那张百万存折磕了好几个响头。
原来,李父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原委,只是,他选择了相信白卓的谎言,他要把这个谎言告诉他的妻子,告诉他的儿子——他的女儿,在国外生活得很好。
白卓不由想起了自己的父母,眼眶含泪。
南阳降头师?不杀你我寝食难安,迟早有一天,我要让你魂飞魄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