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回去再收拾他。”
白卓听后无语的笑了笑。兵痞兵痞,这个蔡文武大概就属于这种类型的人,即使他现在是一名高级军官,可能也一时改变不了他这脾性,但是过了气儿之后,这些事情肯定就立马放下了。
蔡文斌走后,蔡文武身旁的两个战友纷纷上前了一步,表情严肃对着白卓行了个军礼。
“龙渊突击小队——王彬准尉,感谢白先生!”“龙渊突击小队——余杰少尉,感谢白先生!”
白卓挠了挠后脑勺说:“额,其实我现在想想,那天晚上我好像也没有帮助两位立功啊,怎么就升职了呢?”
蔡文武搂住白卓的脖子说:“哈哈哈,兄弟,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现在这年头,一些奇事怪事就特别的多。我们小队隶属‘灵异事件特别行动处理小组’,简称灵异组,那天我们将那二十多具干尸统统带了回去,没想到我们灵异小组的内部人员竟然利用这些干尸研制出了一种新型药品,占了你的光,我们几个弟兄也算是记了一功,所以今天来特意感谢你的。”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看来这蔡文武能年纪轻轻就爬到了少校的职位,还是有他的厉害之处的。
白卓这样想着,谦虚的笑了笑,“哈哈,小武哥,你可太不把我当兄弟了,些许小事也要大张旗鼓。还有王大哥、余大哥,你们可别这样生分的叫我了,以后大家都是兄弟,两位大哥叫我小白就好了!”
几人谈天说地,有种恨不得立马结拜把酒言欢的感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
“谁啊!”白卓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他嘟囔了一声,奇怪道:“这么晚了,还有谁呢?”
门打开,令人厌恶的声音传来,“呦!白卓君!晚上好啊!”
嘭!白卓重重的摔上大门,将神乐桂夜这个二货关在了外头,回到了客厅。
蔡文武好奇的问:“谁啊?怎么关外头了?”
“额,一个二货,别理他。”
“那怎么行?来者是客,怎么可以拒之门外,若是白兄弟不方面,我们几个弟兄先走,反正也没有什么大事,咱们电话联系!”
白卓实在不想理会神乐桂夜,想要挽留蔡文武,只听门外神乐桂夜说:“这大晚上的,就这样把我姐姐这个大美人拒之门外,你忍心吗白卓君……哎呦……姐姐大人,我错了,别打了,上次打的地方还疼呢!”
“……”白卓听到他的姐姐神乐葵也来了,脑海中闪过这个个子矮小却是*****的女人,好奇了起来,也就没再挽留蔡文武三人。
蔡文武对神乐桂夜和这个穿着和服的RB女人没有什么好感,看了他们几眼便走了。王彬路过神乐桂夜的时候,还故意撞了一下神乐桂夜,神乐桂夜就想动手,却被他姐姐喝止住了。
白卓目送蔡文武三人出门,随后领着神乐葵往客厅走去。神乐桂夜上次在这里吃过安知熙的一次亏之后,变得安分了许多,没有到处动手动脚。
“白卓君,方才那几位,应该是华夏军人吧?我感受到了他们身上散发着的杀气,就和家父一样的感觉。”
神乐葵是RB人,她会客的时候,一般都是双膝跪在榻榻米上,此时可能坐不习惯白卓家的太师椅,不安的扭动了几下屁股,胸前那巨大的山峰也是在桌面上蹭了好几下。
白卓血气方刚,不敢多看,直言直语,问:“神乐小姐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贵干谈不上,只是欣赏白卓君的才能,想要与白卓君交个朋友而已。”
“朋友?”白卓冷笑了一声,说:“我还是很清楚的记得你弟弟说过,天下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我这个人穷的要死,实力也不如那些成名已久的阴阳师,对你们来说,应该是没有什么利益可言吧?更何况,我可是险些死在你弟弟手里的人啊!”
“呵呵,白卓君说的不错。以白卓君所言,家弟对白卓君犯下的错误,确实难以成为朋友,不过,小女子神乐葵,可有哪些地方得罪过白卓君?还是说,以小女子的身份,不配做白卓君的朋友?”
这是个犀利的女人。白卓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先是送来一颗夜明珠,然后再亲自上门说要和自己交朋友,白卓完全猜不透这个女儿的想法。如果不是之前的仇恨,白卓还是更愿意和神乐桂夜这个二货交朋友。
神乐葵见白卓有些意动,说:“白卓君,其实小女子知道您不甘于普通,也从唐少爷哪里了解到白卓君的一些想法,如今我与冷家强强联合,唐少爷在唐家里应外合,如果再加上白卓君的力量的话,我想,‘宁城唐家’这四个字,可以从历史上除名了。”
唐宝?搞来搞去,原来是她也想要搞唐家?
还是说,她想要吃掉一部分华夏江南的阴阳界的势力,从而打入华夏来撼动整个华夏阴阳界?细思极恐。白卓不敢再往下想,如果那猜测是真的,那么可想而知,这个女人的野心是有多么的怕!
“你的最终目的是什么?”白卓刚说出口,就后悔了,自己怎么会问这么蠢的问题。
神乐葵当然没有回答他,只是眯着嘴巴微笑的看着白卓。
白卓耸了耸肩,说:“好吧,那换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搞唐家?”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唐家是一只庞然大物,不是小女子或是冷家的冷少爷一个人能撼动的。不管白卓君的最终答复如何,小女子无论如何都要吃下唐家,小女子只希望白卓君即便不愿意帮忙,也不要站在唐家那边。当然,最终的胜利的蛋糕,白卓君也无权分享了。”
这个女人不老实。搞唐家只为利益?她神乐家族是名门大族,会缺钱?会缺势力?白卓不信。
神乐葵带着她的二货弟弟离开了。夜,静悄悄的,白卓一个人躺在院子里的太师椅上,重重的叹了一口。
“这么快就要搞事情了吗?我感觉自己,好像还没有准备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