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削弱,变数不定。所以,不是长久之计。”
“所以,您让张博达教我?”她的声音清甜柔美,在这春夜静静中低低地回响着。
张良看了她一眼,倒爽快承认了。“总得看看你的天分,博达三岁老夫就教他,带你入门足够了。”
下面的话自然就不用说了,想必是这个长久之计要求阿娇自己也得略通奇门遁甲才能奏效。所以张良先用阵法试一次阿娇,再用张博达看一下资质,觉得差不多了再把事情挑开。
阿娇顿首,“留候大恩,无以为报。”
张良轻轻摇头,“人生在事,事事皆有所求,也是很无趣的。老夫帮你,三分看窦丫头的面子,七分却是天注定。”
不待阿娇再问,张良一指刻漏,“时候不早了,老人家了得睡了。明天开始用过早饭后,就来书房跟着老夫学。奇门遁甲一途,艰辛的很,但你也就只用学到进门后能走两三步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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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穿透树间密密麻麻的叶子,斑驳光影点缀着满地落花。暖煦煦的一阵风吹来,满树的桃花就顺势又娇柔地飘落一层下来。
这样的落花时时都有,扫是扫不尽的。但尹月娥就很不喜欢这样满道上都落满了花,“宫里这么多人,是都没事干吗?怎么都不扫?也不怕叫人摔一跤。”
她入宫后荣宠无限,未及一月便跳到七子之位。心气自然高的不行,对宁蒗以身孕才和她平起平坐心中诸多不满。
但尹月娥就是个再蠢的,也得把这个话藏在心里。皇子才是她们的安身活命之本,所以即便许多瞧不起宁蒗却也羡慕的不行。只盼着也能早有好消息,这样凭着自己的受宠夫人之位也不是不可以想的。
她的贴身侍女如影便解释道:“七子,皇后爱花,也爱这样落英缤纷的模样。所以陛下就吩咐落花不必扫,留给皇后赏玩。”
尹月娥还在家时就对皇后荣宠早有耳闻,她倒没有王西语那么大的心还想过要和皇后较量一二甚至将她拉下马来。
她是大户人家的嫡女,在入宫前家里给她分析的很清楚。家世上天下已无人可比得过皇后,就更不要说皇后独宠十年,即便有新人进宫也是以少使起封。
只是,皇后就是再跟陛下情分深厚,她到底病了,病的都起不来了。
只怕说去也就去了,所以才有她的机会。
穿过这一片花林,尹月娥漫步到湖边。水清如玉,清澈见底。朵朵白云,岸边柳树倒映于湖面。
她临湖站了会,正欲转身而去。迎面却碰到了也来闲逛的宁蒗,两个人都是一怔,先反应过来的是尹月娥。
她不过冲宁蒗微微一笑,便错身而过。眉眼间张狂自信之色,任谁看了都是恨的牙痒痒。
宁蒗先进宫,又都是七子,眼下还怀着身孕。但尹月娥从来就没把她当个数,话里话外总是瞧不起。
这种眼神宁蒗太熟悉了,从小嫡姐们就是这样居高临上地看她。甚至,连父亲也是,从来只关心她又学会了什么,至于为此付出了多少是不重要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