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深圳,早就迎来了暖和的春天。连漪已经来到这个城市半个月了,实习的公司是当地相当有实力的大公司,她通过面试成功进入这家公司实习,天真的她自以为是凭着自己的过硬的英语还有灵活的应变能力通过面试的,殊不知最主要的原因是她那天使般的面孔还有脱俗的气质。
她从中介那里顺利租下了一套高级公寓,签了一年的租房协议,虽然只在这座城市五个月,但她与金钱没有关系,完全是花钱找罪受,一心想要锻练自己的独立能力。
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她从外面办事回到办公室,从踏入公司大楼起,她便成为了注视的焦点,那婀娜的身姿,迷人的面孔,雪白的肌肤,每走一步,都吸引着无数双痴迷的目光,这些目光里有来自异性的钦慕与同性的妒忌。
远远的,就看到办公桌上摆着一大束蓝色妖姬,花的蓝色格外刺眼。
她还没走到办公桌,一个快四十岁的女同事就羡慕地对她说:“连漪,已经是第十二天了,到底是谁送的花,如此坚持不懈。”
她耸耸肩,没有应话,走到办公桌前,捧起花,看了看花上的纸签,上面写着:哦,我的玫瑰情人,我要挑逗你、诱惑你、宠爱你、纵容你!我要你做我的蓝色精灵,对全世界扬起骄傲的唇角,在爱的天空中翱翔。
她看了后无奈一笑,自她来公司的第二天就开始收到蓝色妖姬,除去周末到今天已经连续送十二天了。送花的人很神秘,没有署名,问了花店的送花员,回应的是不大清楚。
她天生就喜欢花,住在上海的时候,她与杜冽的那温馨小屋,她就时常自做干花,让小屋无时不刻充满花的香味,花的缤纷烂漫。
可她喜欢自己做得花,也明白每天送花给女孩子代表是什么意思,但她不明白送花之人既然想追求她,为何迟迟不现身呢。
将花捧在鼻子处闻了闻后,便将花丢进了一边的垃圾桶,然后打开电脑,开始工作起来。
办公桌上的办公电话响,她接起来,还没来得及说接办公电话的工式化语言,电波里便传来醇厚性感的男性声音:“美丽的天使,你每天把我送的花都丢进垃圾桶,实在太伤我的心了。”
她听后,震惊地看了看办公室,偌大的办公室,忙碌的身影,并没有什么异常现象,可是送花的人如何知道自己的将花丢了呢?
莫不是这里安装了监视器不成?
“你是谁?既然送花给我,为什么不现身?偏要这般装神弄鬼。”连漪直接问了出来,刚才那一幕不禁让她想起一部电影,电影的名字叫什么,她已经忘记了,只大致记得情节,男主角爱慕女主角,每天都给她送花,然后打神秘电话。
“你会知道我是谁的?”美酒般的嗓音嘎然消失,只落得‘嘟嘟嘟’的占线声。
连漪只觉得心底的凉意四起,问了那个中年女同事:“肖姐,我们办公室有没有安装监视器?”
这个肖姐已经在公司工作十几年了,坐在这间办公室也有大几年,应该熟悉这里的情况。
“没有。”肖姐一脸疑惑,“怎么突然这样问?”
“没什么,没什么,随便问问。”听到答复后,连漪的手心冒着冷汗,再看看偌大的办公室,既然这里没有安装监视器,那么这里的男员工就是可疑对象。
送花之人到底是谁?他要做什么?
——
忙碌完一天后,连漪回到了出租的公寓。她不大会煮饭,下班后一般都在外面吃饭后回公寓,可今天实在是累,她便叫了外卖。
门铃响起,通过猫眼,她见是送外卖的,便放心打开门,正要付钱之时,送外卖的小妹说:“有人双倍价格付过了。”说完拍拍屁股走人。
她想叫住小妹,问她是什么付过的,可小妹头也不回地一直走,她只好提着外卖送上门。
本来人肚子极饿的,却因为神秘人的付款让她心神不安。
将送花与这次的付款联系起来,她觉得应该是同一个人。
可到底是谁呢?
第一个怀疑的人是杜冽,凭他的能力找到自己并不难,又不敢现身,只好装神弄鬼起来,这种解释很合理。
她正想掏出手机,拨打杜冽的手机质问一番,又犹豫起来。
如果是杜冽,他又如何知道自己的将花丢进垃圾桶,还有他没有必要做这种无聊的事。
思来想去,将身边的同事都怀疑了一番,还是没有理出个头绪来,不想费神,打开外卖吃了起来。
吃完饭,洗了个热水澡接到了家里的电话。
家里人也是在她到了深圳后才知道她实习五个月的事,自然是教训了她一番,可事已成事实,也无可奈和。
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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