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她的头说:“好像又长高了。”
孙女俩有说有笑地走到样式古老的书桌旁,连漪还给连老爷子倒了杯茶递到他老人家面前说:“爷爷,喝口茶吧。”
连老爷子笑呵呵地接过茶杯,烦心事一下抛到脑后,喝了一口茶后坐了下来问:“杜冽和你一起回北京的吧。”
“嗯。”她走到他身后替他捶起背来,“他有些累了,上楼休息去了。”
“你们本来是高高兴兴回来参加连帅的婚礼的,哪想这小子一声不响开溜了。”连老爷子说着说着又将话题绕到了连帅逃婚的事上。
“爷爷您久经沙场又见多识广,堂哥这事一定为难不了您老人家。” 连漪一边捶打一边说着好话。
连老爷子举起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说:“你这丫头,就是会哄爷爷开心,才不像你的父亲还有那几个伯伯和堂哥们,除了让我这老头操心外就是折腾我这身子骨。”
连漪停止了捶打改成了在肩膀上揉捏,带着天真的笑容说:“爷爷,莫不是找到应对的法子了。”
“还是我的宝贝孙女聪明。”连老爷子眯着眼说:“你最近和杜冽的感情怎么样了?”
“还行吧。”她眨巴着眼,一提到杜冽,她的心就跳。
“什么是还行。”连老爷子假装生气地说:“好就好,不好就是不好,在爷爷面前说话不要含糊。”
连漪从他身后走到身前,蹲下来说:“我们和感情最近很好。”
连老爷子满意地笑了出声,“那你说说杜冽这个人靠谱吗?”
“靠谱,很靠谱。” 连漪羞哒哒地回答。
“靠谱就成。”连老爷子将孙女扶起来,自己也跟着站了起来,“上楼把杜冽叫下来,我有事要对你们说。”
“什么事?爷爷。” 连漪有些不乐意了,“有什么事不能和我说吗,非得同我们一起说。”
“听话,叫他下来。”连老爷子微微变了脸。
连漪只得离开,当她打开书房门的时候,却见父亲母亲还有伯伯与伯母们不再是坐在沙发上,而是在书房前站成了一排,见到自己出来,纷纷拥上前问:“漪漪,爷爷和你说什么了?”
她被这些人围着,气都顺不过来,都是一家人不如实回答实在说不过去。
“爷爷叫我找杜冽。”她说完耸耸肩头跑开了。
就在她上楼的时候,连俊还有连凯也来了,隐隐约约听他们对长辈们说什么连帅是真不想结这个婚了,所以躲起来,当务之急还是要通知发了贴的亲友们婚礼取消。
她跑得急,只听到了前面,后面的就没有听到。
敲开客房的门,杜冽一听是连漪的声音便迫不及待地打开门,还不等她回过神,他就关上门将她压在门板后,然后就来个密密麻麻的吻。
连漪想对他说爷爷找他,可被他高大健壮的身躯紧紧压着,一张唇被他死死堵住,气都喘不过来更别提说话了。
直等杜冽吻完了这张唇后已经是几分钟的事了,就在他还想继续往下吻的时候,连漪喘着大气说:“爷爷找你,如果你想让他老人家久等 ,你就吻吧。”
听是连家最高长官要见他,杜冽怔了怔,暗想这连老爷子找他一定有重要之事,数秒后他拍了拍连漪的脸颊说:“你怎么不早说。”
连漪嘟着嘴很不服气,“我一进门你就不停地吻我,我哪有机会说。”
见她生闷气可爱俏皮的模样,杜冽小乐了一会儿也不想为难她,拉起她的手说,“带我见爷爷!”
当他们双双下楼时,连家的人除了连帅外全都聚齐在了客厅,这阵势杜冽还第一次见到。
以他的聪明与城府,他猜想肯定是连帅的婚事有变,且连老爷子找他也是为了这事。只是他不明白他与连帅的婚事扯上了什么关系?
牵着连漪的手下楼来,有礼貌地与连家每一个人打了招呼。前阵子因为艺术玻璃代理权的事,他与连俊走得较近,连俊与他打照面的时候,还寒喧了几句。
众人看着他们走进了书房,纷纷猜测。
连正国说:“老爷子是不是老糊涂了,连帅逃婚的事我们都手忙脚乱了,他还有心思见杜冽。”连帅是他的亲儿子,所以他特别紧张。
连正强说:“大哥,现在多说无宜,还是快点通知亲友们婚礼取消吧,还有秦家那一头,也要找人说说话。”
连正刚说:“老爷子做事向来有分寸,我看他找杜冽可没有那么简单。”
此时的连家,被连帅逃婚事愁得焦头烂耳,他们之中不是官场就是商场的大人物,多半是怕连家因此丢尽颜面还有与秦家对立,那秦家在中央上可有来头,这么一来可以说把连家置身于不利的形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