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我发现我们并不适合在一起,提出分手你可要大度一些,不要对我死缠烂打。”一句很长的话,她停了好几次,终于说完。
屋子里的空气笼罩着异常的气息,而她觉得捂在他胸口的手随着他的手劲越来越大,热度也越来越高。
如果说杜冽不生气那绝对是骗人的,听她的意思,就是说她有权随时提出分手,自己不能说个‘不’字,想到这里他在心里暗自嘲笑,原来她把他当皮球了,高兴拍几下,不高兴时就扔掉。
“杜冽,你抓疼我的手了。” 别看她平时大大咧咧的样子,骨子里是极怕疼怕死的,白如玉的手被杜冽这么用力一捏,手背上早已是红痕累累,痛得她都快在掉眼泪了。
杜冽见她皱眉蹙眼的小模样,比平日里更美上几分,那光泽红润的唇吐气如兰,恨不得将它紧紧含在嘴里。可他知道她能够同意与他交往,这已经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也算是好的开端,不管她提出什么无理要求,这个时候他不可能有机会反驳。
“你快点放手。” 连漪吃痛地说。
他终是不忍心看着她痛,慢慢松开了手,不过没有离开自己的大掌,将白皙玉粉润的手置在掌心,看了又看。手背上明显泛着红痕,平日里又没有做家务,这手简直比白玉还要白,现如今被他捏成这副样子,他的心也正疼着呢。
这时,他才明白什么是打在别人身上,痛在自己心里。他的漪漪娇嫩嫩的,受一丁点的苦,都会要了他的命。
杜冽不禁懊悔了起来,疼她宠她爱她都来不及呢,怎么会舍得在她美白如玉的手上下重手呢。不过,也不能怪他,怪就怪她不怎么听话,说什么不行,非说什么不适合,什么分手之类的话,他们才刚刚确定男女朋友的关系,这种不吉利的话岂是随便说出口的。
将她的手视如珍宝一样轻轻揉着,他还呼出几口气在她手背上,见红痕慢慢消失,又怅然若失,怎么说这红痕也是他弄的,也算是他在她身上烙下的印迹,现在烙迹逐渐消失,就像她同意做他女朋友只是迫于家人的压力,随便应付一下,哪一天她闹脾气了,又随时会甩了他。
“好了,不疼了,你别吹了。” 连漪将手抽回,轻轻抖了抖,明明是自己的手放在他那里怎么就成他的私有物了呢。
“漪漪,你就对我这么没信心吗?”杜冽言归正题。
“你经商做生意可以,但是哄女人就不行。” 连漪反驳,“你也都看到了,我打小就被家里人宠坏了,特别是爷爷,她是容不得我受半分罪的,所以别看我外表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其实是极难相处的,而你也是那种心高气傲的人,我们如果相处时间长了,必然会有矛盾,这与你有没有信心没有任何关心,你明白吗?”
听着这一大堆听似很有道理,其实却是毫无逻辑的话,杜冽心里哭笑不得。他的漪漪怎么会如此可爱,只要她一直在他身边,那就是他此生最大的愿望。
她有一句话还真说对了,那就是说自己心高气傲,在别人面前,他确实如此,可在她面前,他恨不得把心掏出来,只要她开心,他做什么都可以,哪里敢心高气傲。对她,他也曾产生过歪念,可都是有原因的,只要她乖乖听话,他永远都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
此一时,彼一时,为了能先确实关系,可以与她以男女朋友的关系正大光明地走在一起,他只能忍,对她现在说的话言听计从,目的就为一个,先稳住她,日后再步步为营。
见他不应,她当他默认。
“你明白就好,所以我丑话先说在前头,而且还要与你约法三章。” 连漪显然是没有看透前面站着的男人,那可是一出口就能赚千万的男人,玻璃业上,多少人求他,只要他一点头,可以多少人活路,或者一个摇头又会让多少人倾家荡产,像这种男人岂是她可以随便讨价还价的。
“约法三章!”杜冽眯起狡黯的眼睛,暗想多少年了,还没人胆大与他讨价还价过,就这么一个涉世未深的小白兔,在他面前班门弄斧,他倒是要瞧瞧她到底有多少能耐。
“说吧,我洗耳恭听!”他俯□,将双手分别撑在两头的桌面上,她又是坐在桌子上,这样一个动作就把她牢牢禁锢在自己身前,只要再向前走两步,就能轻易将她压在桌面上。
杜冽就这么双手撑着,身体略向前倾站着,她身上不明的味道如同罂栗般腐蚀着他的心。他不停地在心里说,他的漪漪就算提出多少个条件,到最后也是逃离不开他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