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并亲自奉上。”
连漪看着这两个大男人一唱一喝,倒觉得奇怪,她记得杜冽同她说过,那个代理权的事要堂哥的公司与其他公司公平竞争的,怎么现在就直接答应了呢。
真是个善变的家伙。
三人用完餐时,已经九点多了,连俊就住在这个酒店,由于他从北京带来的礼物都在房间里,所以连漪与杜冽和他一起上电梯到达房间。
礼物很多,都用精美的盒子包装着,都被杜冽提在了手中。
连漪怕礼物重累坏了他,问:“很重吧,我来拿几件。”
不料杜冽一个侧身,根本没有给她拿的机会。
他的双手都是礼物,电梯的按扭也是连漪操纵的,她站在他的背后,还是过意不去,低下头轻声嘀咕:“你怎么不带司机呀,有司机你就不要提这么多东西了。”
杜冽转头瞪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地下停车场,杜冽打开后车箱,将礼物放进去,整个过程连漪就呆呆地看着他,堂堂一个大老板为她做这些事,还不让她插手,她只有噘着嘴,干瞪眼的份。
“你爷爷,父母,堂哥,伯伯们简直把你给宠坏了。”杜冽对她家的情况一清二楚,连老爷子原生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女儿在七十年代参军光荣牺牲,大儿子二儿子就是她的大伯二伯也生了儿子,唯有她的父亲在三十多岁得了个女儿,所以连家就这么一个公主,打小就被家给宠上天了。
其实杜冽也想宠着她,只是现在关系未定他还不能表现得太明显。
“谁叫连家就我一个女儿呢。” 连漪嘟起腮班子,“不宠我,还宠谁?”
“你这小丫头。”杜冽关上车箱,手掌情不自禁摸到了她的头顶,“谁娶了你,还真要命。”
“反正都轮不到你娶我。”随便这么一说,扮了个小鬼脸,灵巧地撇开头,跑到了车头。
杜冽的手掌悬在空中,感觉到温热渐渐消失,手指弯曲,身边开过一辆轿车,车前灯照在他的脸上,半边脸阴着,半边脸被灯折射,说不出的狞狰扭曲。
“冽哥,我们快点回紫园吧,我有些累了。” 连漪拽着车门把的看他的时候,他就像一条变色龙般,脸色瞬变,扯起嘴角,带着僵硬的笑容向她走去。
坐入车里,连漪连着打了几声喷涕,杜冽看在眼里心疼极了,不失温柔地说:“虽然上海没有北京那般寒冷,但衣服还是要多穿的,别为了一时的美丽冻了身子。”
前面的话连漪还听得美滋滋的,可最后一句,她实在有些气。她想他也管得太多了吧。但气归气,出于他的本意是关心自己,她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只能撇过脸不想看他。
两个人单处,气氛有些压抑。
欢快的手机铃响,打破了车厢里的平静。
是祈星打来的,连漪马上接起手机,甜甜地说:“祈星,什么事?”
那一头祈星不知和她说什么,这一头的杜冽一听到连漪口中的名字,神色大变,突然一个急刹车,停在了十字路口。
连漪正乐滋滋地通话呢,一个急刹车她的身体微向前倾,还好绑了安全带,人安然无恙,不过她手中的手机可没那么幸运。
‘砰’的一声,手机掉落,但并没有终断通话,只听从电波里传来祈星异常担心的声音:“发生了什么事了吗?漪漪。”
他的音量提高了八度,车里又安静,车里两人的耳朵也很正常,一字不漏地落进耳里。
正在等红灯的杜冽听他如此亲热地叫着她,心脏就像被石头砸了般,又堵又痛。
他的漪漪岂是别的男子随便叫的。
连漪正想捡起手机,被他立马喝止,“不许捡。”
被他暴躁的怒声给吓住,她的手猛然缩了回来,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这个时候,绿灯开始闪烁,车子开始前行,可开车的人在车旁掠过的路灯映照下显得恐怖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