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很有纪念意义?
似乎是感受到了来自一旁火热的目光,安铃罗淡淡看向陈琪琪,陈琪琪马上将身子端起来,学着一旁的冕儿,目不斜视….
“我会跟父亲说的。”薛恺桐心中也重视了起来,这样说起来,最近的生意确实不顺,小事虽然说触不到薛家的根基,可是事情多了,总会让处理的人心生厌倦,不知道有哪路的牛神鬼怪看上了薛家的财富…来算计薛家….
其实安铃罗今天的目的就是想来尝尝茶,看看薛家的铺子,顺便在随意地告诉薛恺桐这件事,自从前些日子舅舅彻夜不归还闹出了事,这些日子听青莲说府上不太平静,她的注意力又分给了田宋两人,然后随着外祖母去了灵隐寺,这才拖了日子才将这件事告诉薛恺桐。
安铃罗端起茶来,慢慢抿了一口,还是赞叹道“好茶。”
“人生就像一杯茶,所不一样的是,它是用沸水冲沏,还是用温水冲沏,两种截然不同了:温水冲沏的茶,平平静静,没有激烈,没有动感,更看不到舒展的茶叶,也闻不到清雅的幽香,平淡无奇。而沸水冲沏的茶,却在一遍又一遍的翻腾、踊跃下,溢出阵阵扑鼻而来的清香。”安铃罗喃喃自语,她是在说她自己的人生,然而总是听者有意。
薛恺桐听到这句话,微微点头,表示了赞同,做生意也是这个道理,父亲想成为皇商,何尝不是想搏一搏呢?
包厢里安静了一小会安铃罗安静喝着茶侧脸唯美,薛恺桐看到安铃罗不再谈论其他的事情,而是专心品茶,脸上也挂上了轻松的笑意。
薛恺桐笑着说“这可是近日铺子里才采摘出来的新茶叶,表妹不妨猜猜,这是什么茶?”
茶叶外形细嫩有毫,色泽绿翠,香气清馥,汤色嫩绿莹亮,滋味嫩鲜。安铃罗眨眨眼睛,有难度,不过这个茶她确实知道是什么。
“据《续余杭县志》记载:产茶之地,有径山四壁坞及里坞,出者多佳,至凌霄峰尤不可多得,径山寺僧采谷雨茗,用小缶贮之以馈人,开山祖钦师曾植茶树数株,采以供佛,逾年蔓延山谷,其味鲜芳特异,即今径山茶是也。表哥,我说的,可对。”
前几日祖母还说了他,他一个心念着考取功名的人,说不定还没有表妹看的书多,据说表妹每日晨昏都会做早课,再加上陈景泽先生对于功课一向严谨。
薛恺桐摇头“佩服,佩服。这确实是余杭径山茶。表妹真是见多识广。”安铃罗却纠正了他“表哥,你错了,我只是听从母亲的话,在书里找着黄金屋呢。可没有见多也并不识广。”
看着俏皮的安铃罗,薛恺桐心情大好,随即表示准备带安铃罗去当地最好吃也是消费最贵的一家酒楼吃饭,安铃罗笑眯眯点点头,只说了一句话,“表哥,我可不会客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