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哪我三日后,再上门求购。”说罢,拱手一揖,转身去了。
“你……你这个傻瓜,十两银子耶,为何不卖?”新月兰等那位员外走了,着急地对林毅说道。
春雨和柳心怡也是一脸疑惑地看着他,眼神里有嗔怪之色。林毅笑道:“几位姐姐有所不知,这诗集咱们若是卖出去一本,只怕很快便会有书生抄了来卖,诗集本没有几个字,抄写起来也极容易,一个书生一天下来,轻轻松松的抄一本,最多卖不到百文钱,咱们又如何发大财?所以这诗集是一锤子买卖,第一次卖得贵,第二次便会卖得很便宜,无利可图了!你们辛辛苦苦一场,难道不想卖个好价钱?”
新月兰眉花眼笑道:“还是夫君想得周道,可是咱们又如何能卖得大钱呢?”
林毅忖思着道:“我受了伤,出不得门做生意,就麻烦……”说到这里,转头看向柳心怡道:“就麻烦柳小姐帮我个小忙,拿纸写下一百来份告示,在全城张贴,就说是有柳五变先生的诗集售卖,三贯钱一本,数量有限,三日后在我家门前,由柳五变的女儿亲自售书,相信正值花魁大赛前夕,一定会有人前来抢购的。”
屋里三个女人均点头赞同,当下说干便干,拿出家中印书的纸来,林毅当场口述售书的告示一份,由柳心怡和新月兰抄写,春雨磨墨,一直忙到下午天快黑时,终于将一百来张售书的告示全部写好。
新月兰格格笑道:“我和春雨还要印书,这张贴告示的事,就麻烦柳姑娘了!”
柳心怡点了点头,脸上却有一丝愁色。林毅看在眼中,招了招手,把她叫到床前,笑道:“这告示何需要你亲自张贴,出门找几个没事做的小孩子,给他们每人一两文小钱,便可以了?”说着,自身上摸出一串铜钱来,约摸一百来文递在柳心怡手中。
柳心怡欢喜笑道:“多谢林大哥指点,这张贴告示之事,就包在我身上了。”说着,抱起告示,欢欢喜喜出门去了,林毅给她的百来文小钱,却是没要,扔还在他床上。
哎!这人都是被逼出来的,若是自己没有被人打伤,也绝不会想到这么好的法子!这沿街叫卖?哪比得上张贴售书告示的效果好,还保护了咱金贵的嗓子!林毅心中不无得意。
第二日上午时分,柳心怡来看望林毅,告诉他说,自己已经按照他说的法子,把售书的告示,交给小孩子们在全城张贴好了!叫他安心养伤,莫在忧虑此事。林毅又与她商议好了三日后,售书的时间、地点,两人计议好了,柳心怡方才告辞离去。
新月兰和春雨则是日夜忙个不停,赶着印书。林毅因哪日运起般若功法抵抗板子的击打,故受伤并不重,将养了两日,也就全好了!想去帮忙印书,但新月兰说什么也不让,林毅只得作罢,继续爬在床上装病,只是喝得伤药,均给他偷偷倒掉了。
到得第三日早上,林毅听得外面人声噪杂,打开院门一看,只见院门前已经男男女女聚集了差不多有数百人,正嚷着要买书。顿时心头大喜,忙叫大家别急,排好队慢慢来,每个人都能买到书的。哄得大家排好队,自己则在院门前,摆了个书桌,把印好的诗集放在旁边,准备售书。正在这时,柳心怡也来了,林毅心头大喜,忙搬过一把椅子来,请她坐了,由柳大美女当街亲自售书。
果然有个美女坐镇,售书的效果奇好,到得中午时分,林毅便把新月兰和春雨加班加点赶印出来的一千余本诗集全卖完了,看着哪几箩筐的铜钱和白花花的一大堆银子,喜得林毅和三个女人合不拢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