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娘娘,求姐姐不要怪罪。”她看着柳黛色的眼睛里都是狡黠,因为她知道柳黛色不敢深责自己,也不敢在皇上皇后跟前发疯。
因为,她秋淑手中有香,有柳黛色的把柄!
柳黛色百口莫辩,气和恨逼得自己简直想咬碎自己的牙齿。
“臣妾没有。”柳黛色磕了个头,口中却还在说着:“臣妾没有。”
“娘娘,您承认了吧?皇上皇后跟前,不要撒谎才是!”
“啊!”柳黛色怒了,一气之下扑在一旁的秋淑身上,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只骂道:“你个贱蹄子,你说过要让我给你报仇的,你怎么可以血口喷人!贱人,你是何居心?!”
汐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从褚冽来就没有开口。
直到褚冽皱眉看不下去,喝止道,“住手!柳黛色,你身为一宫之主妃,如此乡村野妇的行为,简直有失仪德,成何体统!”
这时,汐颜才站起身,悄然走到她跟前说:“柳妃,你既说你没有推夏月是吗?那本宫会让你心服口服!贤妃,你可以出来了!”
从里屋出来的夙汾,满脸也是惊慌失措的表情,刚刚皇上审问秋淑的时候,简直要把她吓死,和昨晚在自己宫中的温柔判若两人。
“皇上,皇后娘娘,”一身粉裙的她跪倒在地。
“贤妃,把你昨天看到的说出来!”汐颜说。
“是。”夙汾记得汐颜跟她说,不管发生什么,她只需要一口咬定是柳黛色推夏月入水的便可,她咬咬牙说:“臣妾看得清清楚楚是柳妃推下了夏月!”
“柳妃,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臣妾,臣妾,”柳黛色的眼珠子直转,“是因为那夏月曾经对臣妾不尊敬。臣妾,只是想教训一下她而已!臣妾没有想害死她!”如今的柳黛色已经失去了理智,乱了思维,只能一口咬定是夏月先冒犯的她,她惩罚夏月一个小侍婢,是应该的,“不信,你们问翠叶!”
翠叶是她的丫鬟,说的话也做不了主,她简直已经病急乱投医,只见翠叶跪在后面,只知道点头。
她继续说:“还有,还有秋昭仪也可以为臣妾作证!”
“够了!”褚冽怒道,“朕念你刚刚失去皇嗣就不降罪于你了!你回去闭门思过,禁足三个月,诵经念佛真心悔过!”
“皇上,不要!”柳黛色简直要疯了,三个月!
秋淑嘴角一抹笑,估计没人看见。
“秋淑,你到底有何居心?”疯了似的柳黛色已经无力再骂,但是她死活想不通,秋淑为何要栽赃她,说有违事实的话?
汐颜走到秋淑跟前,温和道:“秋昭仪,你可以回去了!帮本宫个小忙,通知六宫:所有受罚的宫人们,都可以起身了!要怪就怪柳妃做了恶事,害他们跟着受罚了。”
“是。臣妾遵旨!”
汐颜又转头对小福子说,“小福子,你代本宫去给每一个受罚的宫人,送去慰问,并赐予每人二两银子,作为补偿。”
“是。”
“谢谢皇后娘娘恩典。”秋淑站起身,她眼里的笑意,全部收在汐颜的眼睛里。但是,汐颜并没有说什么,看着她退了出去。
柳黛色还在地上瘫跪着,她想不通,想不通,一万个想不通,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褚冽温柔地看向汐颜,“你脸色好差,去睡一会儿吧。”
“恩……”
“柳妃,你还不回宫闭门思过,跪在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