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了!这些女人都瞎眼了,你看他家那房子烂的,哪有我家新。家里还有个念书的花钱,图他啥了!不就会种了点菜吗?我也会种!”
顾天明嘀咕,惹的众人直瞪白眼,没有理会,径直朝家里走去。
……
走马梁山峁上。
顾仁带着孔连顺苏晓阿虎,站在一片圪针(酸枣树)地前。
他的肩膀上扛着一个小䦆头,阿虎也扛着个老䦆头,用来刨萸楩豆根的。
孔连顺不愧是养生行家,爬了这么高的山头,气都不喘。保镖阿虎更不用说了,人家是退伍兵出身,这点山小意思。
最辛苦的就是苏晓。额头边的发丝也被汗水打湿了,脸蛋儿微微发红,双手叉腰,大口喘息。胸口起鼓,一鼓一鼓很是饱满。
这一片荒地至少十几年没种植了,地上除了圪针(酸枣树)就是尖草黄藿,圪针林里偶尔看见一些开着开着一串串白色小花朵的植物,这种植物就是萸楩豆。
叶子很小,椭圆形,茎有很多根,每根都细长细长的。能入药的就是它的根茎。
“这一块地很多年没种了,应该有十龄以上的萸楩豆。那根就不错。”
顾仁指了指一根尖草旁边的萸楩豆。那根萸楩豆茎很长,足有膝盖高,叶子也很密。
“果然是远志!看起来样子不错,䦆头给我!”
孔连顺眼睛发亮,连忙从阿虎手里拿过老䦆头,几步上前就刨起来,生怕慢一步被顾仁抢走。
随着孔连顺把泥土一䦆头一䦆头刨开,萸楩豆根一点一点露出来了。
这棵萸楩豆根足有成人小指头般粗,长的话,恐怕两尺开外。
孔连顺刨的很卖力,双腿上沾满了黄土。
顾仁苏晓阿虎围在周围看他刨,确实挺专业,从刨下去的第一䦆头到现在为止,居然连一根毛根都没伤着。
越往下刨,萸楩豆的跟越粗,现在足有拇指般粗了。
孔连顺眼睛里面的光芒更加炽热。
顾仁也越来越好奇,在农村从小长到大,还是第一次见到挖的这么深这么长的萸楩豆根。
苏晓眨着勾人的大眼睛,和顾仁一样好奇惊讶。
“呀!”
孔连顺一声惊呼,萸楩豆根断掉了。不是刨断的,而是尾端呈黄黑色,往下的都烂掉了。
“唉……”
孔连顺一声叹息,弯腰拾起一尺多长的萸楩豆根。
“怎了?这棵达到十龄了没?还有怎么辨认几龄呢?”
顾仁问道。
“这么长这么粗,应该有了。”
苏晓猜测。
“只有八龄。辨别很容易。从外面看,一截粗细就是一年。从里面看也可以。切面有年轮,一圈就是一年。可惜这棵萸楩豆长到八龄后的根坏掉了。”
孔连顺连连惋惜。
“那么再长上两年不就够十龄了?”
顾仁疑惑。
“你想错了,这远志的根端一旦腐烂,就是长一年烂一段,永远达不到十龄。”
孔连顺很认真的说道。
“不要紧,我们再刨一棵,那根也不错。估计比这棵还粗,指不定就达到十龄了。”
顾仁指了下不远处一棵黄藿旁边的萸楩豆。
“不用刨,那棵还没这棵老。能长到十龄以上的,都是千里难寻。意外吸收了天地灵气后,方才达到。就像我们多数人活不到一百岁就自然老死,而有人可以意外活过一百岁。”
孔连顺认真而又惋惜的说道。
“这样哦……”
顾仁明白了,就说这萸楩豆根只是普通的药材,怎会出现千金难求的事情。
不过这种超龄的药材对他来说很容易,不就是一道紫气的事情吗?
“孔老板,一株十龄以上的萸楩豆大概能卖多钱?”
顾仁随意问道。
“十龄的应该在十万以上,每多一龄,价格再加十万!倘若有百龄以上的,千万都可以达到!”
“十万……千万?”
顾仁倒吸一口冷气,心里翻起滔天巨浪……一株百龄的萸楩豆居然可卖千万人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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