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光阴的流逝,岁月的痕迹印在每个人的脸上。睍莼璩晓金朵和高建波来到省城,参加了女儿琳琳的婚礼。女儿大了,如今都有了自己的家,而金朵也觉得自己是真的老了,走了一会儿的路,腿就开始酸软。身上不是颈椎疼就是腰疼,再就是心慌气短,头晕,血压高。反正没舒服的时候。
高建波现在也能开车,但毕竟路途远,金朵没让,还是坐火车来的。到了哈尔滨,琳琳的婆家人给安排在一家宾馆。宾馆条件很好,婚礼定在第二天。两家人提前坐在一起聊了起来。
邵阳家条件还好,父母亲都在政府部门上班,邵阳也进了省城的一家司法所。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这家人都很踏实。父母亲也明理,非常喜欢琳琳。当着金朵的面一直在夸金朵养了一个好女儿。两家人相处融洽,两个孩子相敬如宾,幸福的笑容印在两个孩子的脸上。
第二天一早,金朵和高建波早早的来到婚礼典礼大厅,只见在婚庆公司的精心布置下,整个婚礼现场热烈而喜庆。吉时已到,只见主持人温文尔雅的来到台上,配合着婚礼进行曲,煽情而又抒情的说着开场白之后,请出了一身白西服的俊朗新郎,而后,又请出了身着白色婚纱的新娘。也许这是金朵这辈子看到过的最美的新娘。新郎和新娘被主持人熟练地操纵着,把婚礼的气氛推上高-潮,在宾朋的掌声和祝福声中,主持人又把新郎的父母和金朵、高建波也请到了台上。
主持人煽情,可是金朵却也真的忍不住泪流满面,女儿出嫁了,以后就是别人家的人了,金朵小声的谆谆教诲着女儿,嘱咐她孝敬老人,心疼丈夫,好好经营自己的家。说得琳琳抱着妈妈大声哭了起来。主持人不失时机的继续煽情,把在场的嘉宾全部弄得哭哭啼啼的攴。
结束了女儿的婚礼,晚上和高建波就上了回返的火车。在火车上,高建波突然地对金朵说了一句:“朵儿,对不起。”金朵纳闷:“什么?什么对不起?”高建波说道:“你跟我快十年了吧?可是我什么都没给过你!刚才看见孩子的婚礼,我突然觉得很对不起你,这一生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跟着我,连个名分都没有。”金朵笑着说道:“建波,别瞎想了,你给了我幸福,给了我实实在在的生活。”
高建波没说话,默默地看着金朵那布满皱纹的脸颊,暗暗想着:“这个女人是多么的容易满足,而自己却什么也没给她,自己的病要是不发展了,如果就保持这样,他倒是愿意把证领回来。可是两个人都五十多奔六了,还来得及吗?
两个人回到家,高建波主动去厨房做饭。吃完午饭,两个人来到刘晴家,打算把在外买的礼物送给刘晴家。敲开门来到客厅坐了下来,只见刘晴正在给赵华换床单,刚刚尿上的。刘晴弄得是满头大汗,金朵赶紧帮忙。可是就在刚刚换上干净床单还没有五分钟,还没来得及垫上尿不湿。赵华就烦躁的开始扭动,一股臭味充斥了整个房间。刘晴哀叹一声:“天啊,又拉了。”高建波和金朵无奈的互相对视一眼,刘晴有点气急败坏的轻轻拍打着赵华的肚皮,边拍边嘟囔:“打你,叫你刚才不拉。看我不打死你。”说是说,手拍下去的力道可是轻轻地。赵华在刘晴的精心照顾下,说话比原来清楚多了,居然一使劲,抬起头来,嘴里居然乱乱的还唱了起来:“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惹得这三个人是哈哈大笑。笑后,刘晴又哭了起来,谁又能理解她现在有多难逍?
金朵和高建波离开时,刘晴把她俩送出门外,金朵小声说道:“晴,把他送敬老院吧,或者花钱雇个人帮你一把。”刘晴摇头:“送敬老院我是真不放心,谁能像我这么伺候他呀?”雇个人倒是个办法,可是赵华太倔,除了我,别人他也不让靠前呀。”金朵继续劝道:“可是总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呀,你也不年轻了,要是再把你累倒下,我看你们咋办?”刘晴叹道:“唉,走一步算一步吧!你俩慢走,常来啊。”两个人挥手告别。
人老了,不知道就得上什么病,这天早晨,高建波突然不敢走路了,就说脚疼。金朵脱下他的袜子一看,第一跖趾关节大脚趾处又红有肿,金朵暗暗皱眉,明显的痛风,怎么以前没听他说起过,第一次也不能这么重呀?看着高建波说道:“你以前得过痛风吗?”高建波抬着大脚丫子,委屈的说道:“我爸活着的时候就痛风。”金朵带着他来到医院化验,果然尿酸超高。嘱咐高建波,以后不能吃这个,不能吃那个。吃上脚就疼。高建波都要哭了,委屈的叫道:“什么都不让我吃,我活着干什么呀?你给我喂点药,药死我得了。”金朵呵呵笑了:“药死你我还得进监狱。”
金朵扶着高建波回到家,给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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