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特立刻喜笑颜开, 抱着乾坤镜的手刚松开,没想到被一旁的樊青山一把抢过。
简天元见状立刻急了,喊道:“你干什么?”
樊青山被突如其来的斥责声吓了一跳, 手一抖,乾坤镜差点砸地上。还是简天元手脚快, 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跪在地上险险将乾坤镜接住, 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查验有没有损伤磕碰, 确定没事后, 才将镜子又挂会脖子上,塞进领口, 贴在胸前的皮肤上。
“得了, 你们这些不靠谱的,还是我自己个儿拿着吧, 乾坤镜里面情况特殊,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图门只是……可能就是心情不好, 不太想说话而已。”他本来想说不想搭理自己, 话到了嘴边又换了个说法。
樊青山看不惯他这幅腻腻歪歪又扭扭捏捏的样子,一点都不利索,于是撇嘴不想搭理他。
简天元唉声叹气一会儿,对着两人说:“咱们一起来回忆回忆事情的经过,看是从哪儿开始就不对劲了。”
这话瞬间调动起了另外两人的积极性,都摈弃了杂念,冷静下来思索着事情的经过。
“石特说在山顶上就没有影子了,在山顶上的时候,除了协会的三个人不见了之外,在算上影子这事儿,还有没有别的?”樊青山总结发问。
简天元顺着说:“对,都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怪事或者是当时没注意,现在想起来诡异不合常理的地方?”
三个人谁都没再出声,简天元皱着眉头,石特抬头仰天目光呆滞,樊青山则抓耳挠腮像个猴子似得。
要说怪事,那这一切就没有正常的,但要从里头找出有什么线索,那一时半会还真不好找。
从天壳出来就是黑石头,然后上山就发现人没了,下山后更是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的,如果按照石特的说法,事情从在山顶就不对劲的话,那要寻找原因就要往前回忆。
简天元还没说话,樊青山就先嚎了一嗓子说:“你们还记不记得,咱们出来以后,在黑石头那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出口,就这么迷迷瞪瞪地走了。”
石特把脑门拍的响亮,凑过来说:“没错,现在想想,确实有些可疑,明明是掉进沼泽,然后出来就看见黑石,再找就什么都没了,连个洞口都没有的。”
简天元想了想,看着面前两人,决定去碰碰运气,于是说:“那就不耽搁了,拿好手电,咱们现在就上去看看。”
说完,将肩上的背包带子往上提了提,迈着步子又往山上走。
樊青山也一扫颓废,紧跟其后,石特砸吧砸吧嘴,觉得肚子里还欠点,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饼干,边吃边走。
往回走的路三人都认得,但碍于现在情况未知,都打起了精神,生怕路上遇到什么,可这一路却出乎意料地平静。
等到了半山腰的时候已经是月上中天了,没有光源,只有三个人的手电筒照明。
三个人分头绕着大石头转悠,借着那点光线,趴在地上恨不得连蚂蚁窝都翻开瞧,可找了很久也没发现一点异样。
“奇了怪了。”樊青山扶着石头直起腰,嘀嘀咕咕凑到了石特跟前,问他:“你有什么发现没有?”
石特四肢着地,鼻子在贴着石缝闻,那石头上的灰尘蹭了他一鼻子,倒是比他脸还白上点。
“这好像有水,还有一股怪味。”石特皱着鼻子凑过去又闻了闻。
樊青山一听来了精神,连腰都不疼了,也蹲下、身脸贴着石头缝鼻子凑过去闻,但除了那石头缝比别的地方潮湿一点意外,什么都没发现,他顺势坐在了地上,正好看见简天元抱着镜子对着月光找角度。他用胳膊肘捅了捅石特,贱兮兮地说:“唉,你老板不会是傻了吧?”
石特顺势看了过去,不答反问:“听说过日月精华吗?”
樊青山曲起一条腿,说:“呦,可以啊,够忠心的。”随即他又贼兮兮笑了起来,压低声音问道:“你说,你家老板和图门俩人什么关系?他这反应,瞅着可不一般啊,初恋都没见他这么紧张过。”
石特略一思索,然后默默地决定闭嘴,自己也靠着石头坐了下来,凉凉地说:“自己去问呗,我是妖怪,哪儿懂你们凡人的事儿。”
这下樊青山是真对他刮目相看了,目光上上下下将他审视了一番,最后才略有些酸意,更多是羡慕地说:“看来这家伙是真捡了一条忠犬。”
“唉,我跟你说,你家老板上学的时候追校花,给校花写了一封情书放在人家书桌上,然后自己溜了,他就傻了吧唧的在家等啊等,等了好多天也没等到校花回信,之后就觉得自己失恋了,上着课突然发疯,旷课跑了,等晚自习被他二爷送回学校的时候满脸都是伤,你猜怎么着?”樊青山八卦地挑起眉毛,对石特揭简天元的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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