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此能言善道的一面。
围观群众二凤公子兄弟,早就知道混官场的人,肯定有很多面,只是没想到能亲眼目睹,嗯,机会难得,得多学习学习。
围观群众三青竹别院侍候的诸人,他们纯是看热闹,还悄悄的交换着意见,谢县尉虽会武,但功力真不怎么滴,再加上他已经被卫大人和周大人给哄晕了,所以根本没注意到他们的交头接耳。
凤公子和凤庄主都注意到了,凤公子对众人蚁音入密,叫他们收敛着点,大家一惊,他们略惊恐的看向凤公子,早知自家主子们的武功超凡,可真没料到,公子年纪轻轻已有如此功力。
不自觉的垂首肃立,态度再恭敬不过了。
凤庄主看着暗暗点头,凤三平常很少在人前显露功力,也许是因为那次意外留下的后遗症,他本就习武天才,又再多了父母的内力传承,功力自然非同一般,但这个不凡却是源自于父母的遗泽,凤庄主觉得小弟似乎对此有些排斥,所以人前总不自觉不使用武功。
但他们是凤家庄的当家人,若没办法把底下人收服,又如何顺利掌控凤家庄?不得不说,自痛快的惩治了仇人之后,不论是庄里的人,还是外人在看待他时,态度真是大不同。
现在他要做什么事情,都比之前顺遂多了。
只是这事,不能直接跟小弟明说,得他自己去体会,克服心里的障碍。
想到这儿,他又想到小弟时常和黎浅浅过招,也许那天该把这两个小家伙扔出去历练历练,光是自己人过招,并不能增加对敌经验,这只能在实战中获得。
而且,真正的交手所能得到的体悟,可远比熟人之间的过招要强多了!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等他们两个成亲之后再说吧!
到那时,小弟和黎浅浅已成夫妻,夫妻同行出外历练,相信黎大教主就不会再反对了吧?
凤庄主想到黎大教主以前给他的印象,再想想这些年他的作为,他真有种偶像崩溃的感觉,难道当了爹之后,都会有这样的改变?若是如此,他倒是不介意改变自己的作为。
凤公子并未发现大哥的异常,他正紧盯着谢县尉,右手朝后摆了摆,玄衣立刻上前,“派人去查谢县尉,连同他平日往来的人。”
“是。”玄衣转身从后厅出去了。
凤庄主回神听到小弟交代玄衣的话,便对卫大人示意,卫大人与周大人一起卯足了劲,更加用力的拍捧谢县尉,直把人哄到浑然忘我。
谢县尉就在他们两的溢美之词欢送下,挺直身鼓起胸膛,有如一只斗志高昂的公鸡一般,昂首阔步出了青竹别院,直奔南亲王府。
青竹别院在山上,这一来一回,回到岳城城外时,城门已经关起,衙役们举高腰牌才得放行。
进城后直奔南亲王府,这时天色已暗,从南亲王府仪门一路往内,灯火通明恍如白昼。
领路的长史数度向谢县尉问其来意,不过得意中的谢县尉浑然不觉,对他的问话听而未闻,一旁紧跟在侧,想要去向宝如县主回报的小厮见状,急得直跳脚,可是他人小位卑,长史官都没能问出话来,他又能如何?
来到王府待客用的偏厅,长史请谢县尉坐,另派人将跟着来的衙役们请到一旁的厢房待茶。
不过两个衙役头儿都没走,一左一右站在谢县尉身后,有如左右护法似的。
长史官再度问话,可惜仍被无视了,直把长史官气得胡子都翘起来,最后拂袖而去,衙役头儿们看上官把王府长史气跑了,不由暗暗佩服,老大真是威武啊!
他们小声的对谢县尉拍捧着,毕竟是在王府里,谢县尉打了人家长史官的脸,还是别太嚣张的好。
谢县尉正在回味卫大人及周大人对他的拍捧,耳边传来两个下属拍捧的话语,他不免拿来和卫大人他们的相比,这一比,高下立见啊!
要不人家怎么会是做官的,而这两家伙就只是跟着自己混的人呢?
不过,自己的手下拍捧的话虽然质朴,却老实,好吧!回头对他们两好一点,下次再收人孝敬银子时,就多漏一点给他们两得了!
不多时宝如县主冷着脸快步走进偏厅,她径直在上首的黑檀木太师椅上坐下,冷声问,“谢大人今日前来,可是有何要事?”
谢县尉却是自宝如县主进来后,就盯着她发呆,思绪已从卫大人他们赞美之词中,转到不知宝如县主和竹林中绝色少女,谁比较美的问题上了。
凭心而论,宝如县主那绝对是绝世美女,有着盛世美颜,还有少妇成熟妩媚之态,比起那青涩的少女来,对男人来说,肯定吸引力更大,尤其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县主娘娘,若能将她降服,让她在身下承欢,那欢愉绝非少不更事的少女能相比的。
但是,青涩的少女,对男人来说虽说青涩,但是若能由自己亲手开启她的成长之路,那滋味想必要比降服一个县主更加美好!
谢县尉兀自沉浸在自己的美好遐思中,被他意Y的对象,宝如县主却对他那色眯眯的眼神感到无比的羞辱,气恼之下,就将手中茶盏的盖子朝他扔去。
虽说武功比不上凤家庄的人,但好歹也是习武多年的人,虽在走神中,然对这犹如暗器来袭的反应还是挺快的。
就见他手一扬,直接就把杯盖给打了回去。
回势比去势更强上数倍,宝如县主虽也会武,但到底是养尊处优的金枝玉叶,又是女流之辈,她无神力,仅比一般女子的手臂略有力些罢了,所以当杯盖被谢县尉打回来时,她几乎毫无招架之力。
就在那杯盖直袭她脸面而来时,说时迟那时快,有一人从座旁的屏风后窜出,及时将杯盖弹了回去,于此同时,还把宝如县主给护在怀中,一个旋身就将人带离原地。
杯盖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掷来弹去,这次的速度和力道却比前两次更强。
远远的谢县尉就感受到强烈的杀意,不得不从遐思中回神,可是他已经无力反击,手都还来不及扬起,杯盖就已经重重的敲在他的额上,若非他身后的两位衙役头儿,只怕人已跌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