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凤庄主的情绪极不稳定,黎漱也不刺激他,隔空把他点昏了,“去把蓝先生请过来。”
谨一点头转身出去,不多时,蓝海来了,看到凤庄主吓了一跳。“他怎么来了?”
“你来给他看看。”黎漱道。
蓝海边坐下边问,“之前没听说他要来,怎么突然跑来了?还一大早的跑来咱们这儿睡觉?”
黎漱没回答他,捧着一杯茶慢条斯理的喝着。
蓝海把手搭在凤庄主手腕上,良久,才道,“他是怎么搞的?”
“怎样?”
“不怎样。”蓝海气鼓鼓的,“老子离开凤家庄前,才把他们兄弟的身体调养好,这才过多久,这小子就把自己的身体搞垮了。”
真是的,仗着年轻就乱来。
“既然他自己送上门来,你就再花些心神帮他调养吧!”黎漱眼也没抬的道,“我记得真阳公主给了你不少好东西,正好拿来试试。”
蓝海颇感肉疼,黎漱抬眼看到他那个样子,放下杯子看着他问,“你还想省下来啊?省下来给谁用?你就不怕他出事,凤老庄主伤心?”
也是。
既然敲了真阳公主一笔,自然要拿来给自家人好好的补一补,尤其凤庄主这身体又破败成这样子。
“他内伤很重?”黎漱在等蓝海过来时,已经探过凤庄主的脉,因此问的直接。
“不止重,还有走火入魔的迹象。”
黎漱微怔,转头看向趴在桌上的凤庄主。“竟然这么严重。”
“他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黎漱想了下,把蓝海拉去屋外,“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他把凤庄主刚刚紧握在手的玉佩拿给蓝海看。
“怎么会,等等,这和你娘留给你的那块不一样。”蓝海讶异的抢过来,仔细的翻看半天,“怪了,这块玉佩,这上头的花纹……”
“怎样?”
“我好像在那儿看过。”蓝海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却是什么都想不起来。“我可以确定在那里见过,但不是在玉佩上头,是在那里呢……”
蓝海兀自在那儿碎碎念,黎漱等了好半晌,确定他真想不起来,便建议他,“你看一会儿是不是让厨子去市集买些核桃和猪脑、鱼回来?”
“嘎?买这些干么?”蓝海愣住了。
“补补你的脑啊!”
“不,没事补我的脑干么……”话说完,蓝海已经反应过来了,是嫌他脑子不好,想不起来啊?“这我也没办法啊!就是有点印象,可在那儿见过,真想不起来。”
黎漱抬手为自己和蓝海各倒了杯茶,让谨一和刘二把凤庄主安置到东厢房去。“你既然见过,为何当时不跟我说?”
“我连在那见过这玩意儿都想不起来,你还问我为什么不跟你说?”蓝海觉得今天的黎漱怪怪的。
其实也不能怪他,黎漱他娘留下的那块玉佩,原本共有四块,可传到他爹手里时,就只剩一块,他送给了妻子,妻子留给了儿子,至于另外三块的下落,就不得而知了。
他们从没想去找寻另外三块,因为这四块玉除了雕纹不常见,其他并无突出之处。
掉了就掉了,他们没那个心思特意去寻找。
只是没想到,第二块扇形玉佩会这么突然出现在他们眼前。
“他说,那姑娘一家上下百余口人,是为了这块玉死的?”
“他是这么说的。”只是细节还得等他醒过来才能问。
蓝海登了下,看看左右,“阿奕没来?”
“凤三和浅浅对打去了,也不知道打到那儿去玩了!”黎漱口气虽然很不满,不过蓝海听得出来,没有怒意。
“要不要把他叫过来问问?”蓝海建议道。
黎漱想了下,“也好。”
谨一才回来就又转身出去找凤公子,很快谨一回来了,身边跟着黎浅浅。
“咦?凤三呢?”
“他睡着了。”黎浅浅漫不经心的道。“找他什么事?”
黎漱和蓝海对看一眼,由黎漱负责跟她解释。
“那等他起来,我跟他说。”黎浅浅说完就要走人。
黎漱把她拉回来,“来,把脉。”一把将人按到椅子上。
“昨天才……”
“乖,再把一次脉,不费功夫的。”蓝海抿嘴掩笑,坐到黎浅浅身旁为她诊脉。
好一会儿才收手,“没事,回头让叶妈妈给你熬帖怯火的汤,有点上火。”
“昨晚上没睡好?”黎漱盯着她瞧,黎浅浅傻笑两声,“就是对那个侍郎家密室有点在意,所以没,没睡好。”表舅的眼睛好可怕。
哦,对,那间密室,也不知设在那里,还有从那儿进去。不对,他要清理门户,只要除去那个家伙就好,管他
书房有没有密室。
“您就不怕,他在密室里留下些什么东西吗?”
“他能留下什么东西?”
“譬如一些书信。”黎浅浅看到黎漱的眼睛渐渐亮起。“把他的死亡归咎于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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