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伴们也跟着学。
“行啊你!”门房看着就笑了,伸手拍拍男孩们的头,“一会儿给你们带只烧鸡,回去可别跟人说啊!要不然被别人知道了,来我这儿抢了你们的差事,你们以后就没烧鸡吃了啊!”
“成交。”
男孩们就待在门口嬉闹起来,院子里头,黎浅浅让春寿留在原地别动,自个儿在院子里蹓了一圈,确定都没人,才靠近何蘅燕被关的屋子,还没靠近,就听到里到压抑的哭泣声。
“这是谁在哭啊?”春寿皱着眉头听了半天,还是没听出来是谁。
“那个丫鬟。”黎浅浅道,“传消息回去,让人过来轮流守着这院子。”
春寿点头,走到墙边点燃信号,不多会儿,就有鸽卫的人过来,黎浅浅把事情交代给他们之后,就带着春寿从后门离开。
门前的那群熊孩子玩得疯,完全没想到院子里有人在,门房回来时,给他们一只娇小的烧鸡,至于够不够他们分,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他拎着酒壸,提着自个儿的下酒菜,边哼着小曲儿,边把门关上。
熊孩子们拿着烧鸡,欢快的跑走了,他们与跟着门房离去的鹰卫擦身而过,领头的孩子看着鹰卫那一身笔挺的短打,眼里满是艳羡,低头扯了下自个儿身上满是补丁的衣服,不由重重叹口气。
鹰卫四下打量后,就飞身进了院子,看到隐在暗处的鸽卫们,嘴角微抽了下,看到他们正在大快朵颐,不由暗恨方才怎么没顺手牵羊下,搞得现在自己得饿肚子啦!
门房把酒菜放下后,就到关人的屋子外头查看一番,见没有异状,这才转回屋喝酒去。
却说另外一个鹰卫,他跟着车夫身后一路狂奔,没多久就发现此人的武艺不差,轻功不弱,怪不得能飞身上何家马车,而没被他们立刻发现。
临出城门时,鹰卫伸手放了个信号,然后便跟着车夫出京城,不多时就发现,车夫竟是往城外何家而去。
难道掳人的是何蘅燕家的人?会是谁?她是何家大小姐,何蘅威和二长老都不在,唯一在的是……何大奶奶为什么要派人掳自己的小姑子?
想不明白啊!
前方车夫已经绕到何家后园,就见他很是规矩的敲了门,鹰卫记下他敲门的方式,然后就见门开了,一个婆子开了门,见是车夫立刻笑开了花,“你可回来了,小姐已经派人来问过好几回了。”
“是吗?”车夫笑着掏出个荷包,“给。”婆子接过荷包,打开一看是打东齐南方来的槟榔,婆子迫不及待的掏出一颗放进嘴里,“还是你小子了解你娘。”
车夫笑了下,问,“我现在就去给小姐回话,还是娘您去?”
“你去,你去,小姐不喜欢看到我吃槟榔。”婆子觉得很是委屈,她打小就吃槟榔,习惯了,可是小姐觉得吃槟榔搞得满嘴通红,不雅相,所以不准她吃。
跟着来到南楚,就更别想吃了,南楚不产槟榔,想吃,得托人大老远从东齐带过来。
想到这儿,婆子心满意足的用力嚼了嚼,拍拍儿子厚实的肩头,“还是我儿子孝顺。”
车夫嘿嘿笑了,随即不用人带路,径直往何大奶奶的院子去。
来到院门外,他没再敲门,而是直接翻身入院,何大奶奶的大丫鬟正在收晾晒的衣服,被他吓了一大跳,差点把手里抱满怀的衣服撒了出去,幸好没撒出去,要不然就得要重洗一遍了。
“要死了啊!你!”
车夫涎着脸靠上前搂住她,“来,香一个。”
“去你的,小姐等你的消息呢!你还在这儿闹!”大丫鬟没好气的别过脸避开他。
“是,是,是,我这就进去。”车夫不再耽搁,别人不晓得,他还能不知道吗?他们这位小姐自打嫁到南楚来,已经收敛很多了,但她未嫁时,做过什么事,他可是最清楚的。
人都说惹熊惹虎千万别惹女人,而他家小姐,更是其中之最,绝对不能惹。
车夫进去正房后,不到一刻就出来了,出来时满脸的笑,手里还一上一下抛着个大大的荷包。
他一出来就找到大丫鬟,“瞧,小姐赏的。”
“好好办事,可别误了小姐的事。”
“知道,对了,你看,这是小姐让我拿去给人重抄一遍的字条,你看看,能不能帮我抄?这样就能省下一笔钱啦!”
大丫鬟一听眼前一片黑,幸好这大傻子找自己做这事。“你傻啊!这钱不能省,要不然让人顺藤摸瓜查到我们身上可就不好。”
车夫这才反应过来,浑身吓出一身冷汗,幸好,幸好,不然误了小姐的事不说,他们要是被人查出与此事有关,那可就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