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四长老肯定会很高兴。
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当他到先生们的办公室时,就看到其他分舵的人也在里头,他们都跟他打着一样的主意,不想,这些先生们拒绝了他们的邀请。
“若教主派我们去,我们自然是乐意效劳,可现在教主不在!咱们是不能擅离职守的。要不这样,你们派人过来莲城学。”
离的近的,自然觉得这是好主意,但像庆州离得那么远的,就觉得好忧伤,远水救不了近火嘛!四长老心腹急忙派人捎信回去庆州请示四长老。
至于三长老,虽也派了人来莲城,但来的是倾慕三长老那表哥的南荃,她一心盼着三长老能嫁表少爷,如此她才有机会,成为张见复的妾室,得以长伴他左右。
之前因黎浅浅接任教主,黎漱已死的消息喧嚣尘上,三长老因此病倒,养病期间,南荃极力撮合,制造机会给表少爷,好不容易有了点进展,她不希望三长老又变卦,所以得知三长老有意派人来莲城,她便毛遂自荐,来到莲城后,她便远远的看着不靠上前。
跟她一起来的人很不解,但不敢说什么,毕竟南荃是三长老的心腹丫鬟。
二长老虽也派人去莲城,不过半道上知道黎浅浅来京城了,就把人召回来。
为让黎漱专心为凤奕疗伤,黎浅浅特地给刘二和谨一下令,不许跟黎漱说这些事,谨一郑重应下,并自请去应付二长老,黎浅浅乐得甩手不管,让刘二配合他,又让刘二传令总坛,让训练中心的先生们照常做事就好,不需特别招呼分舵来受训的人。
“您是不想给他们特别待遇?”
“凭什么要给他们特别待遇啊?”黎浅浅反问。“我不在总坛,他们就挖我的墙角?”
刘二默默为那些分舵的人默哀,“那,四长老……”
“敢挖我墙角的都不是好东西,你说呢?”
刘二摸摸鼻子,觉得自己真蠢。
蓝棠等刘二走了,才踩着轻快的脚步进屋来。
“什么事这么开心啊?”黎浅浅边整理桌上的文件,边问。
“我爹说,大公子的伤都好了。”
“嗯,是好消息。”黎浅浅点点头,把文件收拢好,问,“凤庄主决定要怎么处置凤乐悠了吗?”
蓝棠闻言脸色一沉,“没呢!不过我觉得,凤庄主似乎有意搬离此地。”
黎浅浅愣了下,“真的?”
“嗯,皇子们的支持者越闹越凶,我在大厨房听人说,最近有不少大官的家眷借避暑之便迁出京城,不过和往常出城避暑的车队相比,今年的车队规模显然要大上好几倍,不像是出门避暑,倒像是出远门避祸似的。”
黎浅浅颌首,扯过一张纸,低头在纸上振笔疾书,蓝棠靠上去看,不由愣住,“韩家人都已经不是瑞瑶教的人了,你还要派人去看着他们?”
“他们总是大长老的儿孙嘛!京里现在水浑着呢!若我们不在京里也就算了,同在京城,不关切一下,说不过去。”
蓝棠嘟着嘴道,“就你好心,你忘啦!人家还想着拿捏你的婚事呢!”
“那不是没成吗?”黎浅浅笑,“我只让人盯着,又不是让人护着,韩见都多大年纪了,你说,我要派人去保护他,岂不是看轻了他?他会气疯的。”
蓝棠噗哧一声笑了,“难怪你还让他们要让韩见看到他们,知道他们在暗处保护。”
“只怕韩大老爷不会觉得我好心,而是会觉得我居心叵测不安好心呢!”黎浅浅两手一摊,蓝棠被她逗笑,两个人笑闹一番后。
蓝棠方正色问,“你说,凤三想通没有?这几天他还是一样吃得很少。”
“你总要给他点时间,让他接受事实。”虽然她知道,要接受自己一夜之间成了孤儿,不止需要时间,心口突然间变得空空的,那种感觉要平复,很难,很难。
她抬手摸摸心口,“我现在想起我娘,都还会觉得这里钝钝的作痛,他和他爹娘感情这么好,突然间他们走了,只剩下他一个人被留下。”
蓝棠不说话了,学黎浅浅抬手按在自己的心口,然后慢慢的长叹一声。
“凤二也不知到那儿去了?”蓝棠见黎浅浅起身将桌上的文件放进一个薄木匣子里。
黎浅浅没有回答她,因为她没有答案,凤大公子派了许多人去追查,可是,凤二和他追的那个黑衣人就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像是一阵烟雾般,知道他们存在过,但就是查不到他们去往何处,让他非常挫败,觉得自己愧对义父,二叔和二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