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太子居然都不愿意等到明天?!但是小喜子知道,很多事情不是自己能过问的,于是赶紧答应,转头想吩咐人去办。
“等一下,将你带回宫的那些饭菜也带上。”
靳水辰因为怀疑有人对他不利,所以宴席之后就让小喜子将所有的饭菜都悄悄的带了回来。他想知道,是不是有人在饭菜里动了手脚,所以,他才会头晕。
“是,奴才马上去。”
小喜子不敢多问,主子吩咐什么就是什么,手脚麻利的去安排,但是他隐隐的感觉到,这恐怕是有大事情要发生。
……
同一时间灯火通明的还有裕王府,景泰一回到府中就将众人带到了正厅,不允许任何人离去。此刻景泰在罗汉床上端坐,底下跪着景枫和萧雨蔷,景韫行和景韫玲也陪着跪在地上,聂颜陪坐在罗汉床上,叶无忧则站在景泰的旁边,为他轻轻的敲打着肩膀。
“逆子!”
景泰越想越气,一个茶杯直接扔到了景枫的身上,看的聂颜一皱眉头,但是也并没有开口为景枫求情。夫妻几十年,她了解景泰的脾气,不让他出了这口气,那么这件事情就没有完。
“王爷,小心身体,什么事情好好说,何必拿自己的身体置气。”
景泰边上的叶无忧小意的劝着,景泰见景枫并未挪动半分,任那茶水从自己的头发上滴滴答答的滴下,觉得心中的怒气稍有缓解。
萧雨蔷见自己的夫君这个模样,伸出手帕想要给他擦干净,但是景枫伸出了一只手轻轻的一挡,并不让萧雨蔷碰触自己半分。多少年,父亲奉行的都是棍棒下出孝子的教子办法,自己这一生从未忤逆父亲,除了申氏的事情。
此刻,如果他挪动半分,那么父亲的怒火必定更加难以消除,所以景枫不让萧雨蔷碰他,而景枫身后的景韫行和景韫玲将头垂得更低了。祖父一发火,无人敢言语,只是心中更加埋怨惹出这些事端的景韫玦。
整个大厅里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唯独景韫玦站在那里,好似这一切本就与他无关,丝毫都不关心。
“你说,为什么要带这个孽障去参加中秋宴,我景家的脸面都让这个孽障给丢光了。”
景泰不问景韫玦,在景泰的眼中,和景韫玦说话都脏了他的嘴,他只问自己的儿子。他就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年了,还是不能摆脱那个女人对他景家的影响。
“父亲,这都是我的错。”
景枫不提为何不带景韫玦去中秋佳宴,只是一个劲的低头认错,而脸色也越来越不好看。想到在出发前景韫玦对自己说的话,景枫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这当然是你的错,难不成还是别人的错,你今天不跟我说清楚,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你以后也不要提继承裕王的事情,省得给我丢人现眼。”
景泰这话一说,两人的变化最为微妙,聂颜的眉头猛的一皱,这景泰居然还有这心思?而叶无忧则心跳加快,难道,王爷真的想过替换世子的事情?萧雨蔷也是满脸的震惊,只是她低着头,没有人能看的清她脸上的表情,而景枫仍旧是毫无反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