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可换了,那就……
“嗯,属下经过之时,正好有人酒醉出来,属下便换了那人的汗巾。”杜仲道。
“嗯。”顾欣悦点点头:“做的好!”
那看戏的人里说蒋夫人挂牌楼上腰上有男人的汗巾,但是在水府门口的蒋夫人腰上并没有,也就是说,有人将那条汗巾拿走了。
这就有趣了。
等等,顾欣悦眉角飞翘,手指抵在了唇边,带了调侃道:“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那醉酒的男人是谁哦?”
杜仲微微一笑,道:“属下倒是听见,里头有人喊陈校尉,若是属下猜的不错,应该是东海水师在金陵的头。”
什么叫猜,这人肯定是确认了才动手的。
这下,可真有好戏看了。
“杜仲,路过的时候,帮我买点瓜子回来。”嘿嘿一笑,顾欣悦帮他将车门拉开了一线。
杜仲轻笑一声,身形一动,人便已经掠了出去。
转眼,便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回到客栈,听得门响,袁子苏便迎了出来,不见秦齐的身影,不觉有些诧异的看了看顾欣悦背后,又收回目光,跟在了顾欣悦的身后,进了厢房。
兰君还在沉睡中,梅童守在了他的身边。
见顾欣悦进来,忙跳下椅子道:“姑娘,兰君没有发烧了,只不过有时候痛得慌,我给他吃了药,这才睡过去。”
“嗯。”顾欣悦探身摸了一下兰君的额头,又看了他的腿,点头道:“这样就好了,只要好好休养,便会好的。”
这孩子也是个能扛的,那般的痛楚,便是铁打的汉子都忍不住,他却靠着咬住帕子生生的忍了下来。
只是到底身体有些虚,晚上还是发起烧来,急了她半宿。
现在这样,倒是已经没事了。
想了想,顾欣悦对梅童道:“梅童,这几****有事,要离开一下,兰君的身体不能动,你留在这里陪他,我也会留下人来,钱你不用担心,若是有什么事,让人通知我就是,乖乖的,这几日,哪都不要去,可以嘛?”
先前听得她要走,梅童吓白了脸,咬着唇听完了,那脸便恢复了些颜色,点头道:“好!”
“好孩子。”顾欣悦摸了摸他的头,转头又看了眼兰君,替他拉了下被子。
转身走出了厢房。
对袁子苏说:“收拾一下,晚上牡丹他们到了,我们要搬到齐府。”
袁子苏点点头,道:“那我去跟前头说下,准备下晚饭。”
既然晚上要去齐府,那便没空出去吃了,还是早点定饭菜比较好。
听顾欣悦应了一声,袁子苏便赶紧往小院外头走去。
出了自个院子的通道,正要转过一个岔路口,袁子苏的脚步微顿了一下,身子便往后一缩。
几个人从前头的通道往另外一个小院走去,其中一人道:“怎样,袁兄,这金陵可不比京城差吧?”
“岳兄这话有偏差,小弟觉得,这金陵何止不差,是更好更秒!今儿晚上袁兄往那秦淮河上走一走便知道,到时候,人都不会想走。”
几人嬉笑着走过。
阳光斜落,将那几个男人的身影拖得长长的。
映在袁子苏那漆黑双瞳里,落下了扭曲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