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连母亲都不能知道?
我心中烦恼无限,此时听翡翠这样说,愈发觉得他们还有事瞒着我。想来想去,却也只能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闭上眼不再说话。
翡翠看我这样,也知道再说什么我也听不进去了,索性端起铜盆走了出去,临走,还不忘将两边的门一起带上。
此后的日子平静如水,贺家果真如贺叔同所说没有再提订婚宴的事情,而是在中秋过后的第四天,农历八月十九一大早,邀请证婚人李耀山,媒人顾儒林,还有贺刘两家的嫡系亲属,在大中华饭店二层订了五间包厢。
席间,贺家的亲戚与刘家的亲戚第一次
相聚一堂,大家言笑晏晏,一场充满认亲色彩的家族感情联络会就此展开。
众目睽睽之下,贺叔同将一枚鸽子蛋大小的手工钻戒套在了我的手指上。
此时的他穿着白色衬衣,套着意大利手工定制的限量西服,衣袖间同样华丽别致的钻石袖扣在灯光的照耀下与那枚戒指交相辉映,显得华贵儒雅。
“好了,这下戒指也交换了,贺刘两家从此以后合为一家,九铭,恭喜你啊。”顾儒林说着,端起酒杯,显得十分高兴。
“同喜同喜,儒林,从此以后,我们家叔同还要靠你关照了。”贺部长说着,也端起酒杯笑了起来,“不过……你们这称呼该怎么改,叔同以前称你一声伯父,现在,却是要叫你姐夫了,这连带着我,身份也挺高了一层。”
顾儒林笑道:“不过是一个称谓罢了,左右都是一家人,由得孩子们去叫,我还同他计较这些么。以后我们三家都是不分彼此的亲人了,多多关照是应该的,说这些就生分了,来,大家喝酒。”
我听着他们之间的寒暄,不由小声对旁边的贺叔同道:“贺大哥,我想让你帮我查一件事。”
“什么?”贺叔同亦放低了声音。
“姐姐曾说,她早就知道了木伯就是家里内鬼的事情,上次我们去苏州接父亲的路上,我无意间听到她与师哥的对话,他们好像还有事瞒着我,这几日,我也确实发现姐姐的举止有些奇怪。”
“你是想要我查查他们最近在做些什么?”
我慢慢颌首:“如果为难的话就算了,我也不是非要知道,姐姐既然瞒着我,大概是不想我跟着担心吧。”
“为难也不为难,”贺叔同想了想,还是向我保证道,“你既让我帮忙,那我一定会弄明白的,其实我很高兴你与我说这些,阿昭……”
他的话还未说完,二婶婶不知何时已来到我们身边,指着我俩与众人笑道:“之前我们还担心阿昭不愿意,生怕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可是你们看眼下这小两口好的,都凑在一起说上悄悄话了,简直是迫不及待要等着婚礼了。哎呦喂,阿昭,你与贺公子说什么高兴的事儿呢?也说出来让我们大家一起高兴高兴呀?你看今天是个多好的日子啊,我们贺刘两家的亲戚能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酒,可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