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顾少顷听了,问道:“师姐觉得,我的事情,也是当初那人故意挑拨?可是,父亲要害我的事,不也是你当初证实的吗?”
“少顷,实不相瞒,我知道这件事,也是收到了不明人的来信,他告诉我,你父亲要在你与钱三的见面中假借钱三之手除掉你,或者将你软禁。可我又仔细想了想,如果真是你父亲所为,那么写信告诉我这件事的人又是谁呢?他怎么知道的一清二楚呢?我们当初为什么没有怀疑这一点?”
“那信你还留着吗?”
顾少顷的神色终于在姐姐说出最后一句话后变了,毕竟,事实的真相与否,直接关系着他们父子俩的亲情状况,姐姐这样的怀疑,如果成立,那么他们之前所有针对顾儒林所做的一切,都将变成了日后后悔的证据。
“我一直带着。”姐姐从手包里拿出那封据说可以毁掉顾少顷父子感情的短笺,仔细辨认着。
“并不是父亲身边的人。”他说着,又仔细看了看,突然响起另一件事,“师姐认得木伯的字迹吗?”
姐姐摇摇头,轻声说:“木伯并不写字,所以他会不会写字,眼下并不好确认。”
辨认字体,辨认字体?
我想着这几个字眼,突然想起圣诞时我和世珂贺叔同参加的那个舞会。
“师哥,姐姐,我想起来了,你们记得圣诞舞会金陵饭店枪击案吗?我与世珂正是因为收到一封名叫‘莫愁人’送来的邀请函才去的金陵饭店,如果闵家豪并非是真正的‘莫愁人’,而姐姐的推断也正确的话,那会不会这个短笺上的字迹会与世珂当日收到的信笺是同一人所写呢?”我问道。
顾少顷一听,似乎也想起了什么,“当日我在医院刚刚醒来,也是收到一个纸条说你们有麻烦,这才急匆匆赶到金陵饭店的,如今想来,我们只要将眼下的短笺与世珂的那封信笺与我的纸条三者合起来对比,大概就晓的是不是一回事了?”
“正是这个理儿。我们回去就办,阿昭,你一会等天亮些给世珂去个电话,问问他信笺还在不在。”
一通谈话最后聊成这样的结果,我们三人心中各有所想,一时安静下来。这一夜本就过得极为惨淡,先是父亲的救治并不顺利,接着又有更多伤心事要一一处理,我们三人坐在这里,被各自的心事所累,都盼着可以早已回到南京开始着手调查。
世珂听说了我的电话,沉默了两三秒,这才答复我:“阿昭,那个信笺早已不知去向,当日,我们从金陵饭店回家后,我与少顷就开始调查钱三的事情,之后少顷失踪,等我想起来要再看看信笺时,它已经不在办公室了。很抱歉我弄丢了信笺,可是眼下,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我得告诉你,伯母她……已经知晓了伯父的事情,她……”
“母亲怎么了?”我颤抖地问道。
“伯母她,也……住进了医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