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正在这时,跟在我身后的翡翠忽然惊呼一声,用双手拉住了我的手臂。
“二小姐!”
还未等我开口,木伯随即便恢复如常。只见他用眼睛仔细审视了翡翠几眼,呵斥道:“做什么没规矩,没看到我与二小姐正在说话吗?”
“对……对不起木管家,我不……是……故意的。”翡翠磕磕巴巴说着,像是真被木伯严厉的表情吓着一般。
我看了忙安慰道:“没事,木伯,这丫头胆小不懂事,翡翠,你不用跟着了,会绣楼给我泡好茶,将桌上几本书收了,我去前厅看看就回来了。”
说着,欲跟着木伯往大厅去。
“二小姐!”翡翠在身后焦急地喊到。
“怎么了?”我回头笑道,“你这丫头不会吓到了吧,木伯是我父亲最得力的帮手,一向很慈爱的,放心,他不会罚你的。快回去等着我吧。”
“小姐我……”
翡翠欲言又止,整个人又像回到了昨天晚上被我大声说话后的状态。
“翡翠你是怎么了,不会生病了吧?赶紧回屋躺着,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翡翠听我这样说,终究还是放弃了,“那好,我先回屋去等小姐。”
说罢,翡翠又看了木伯一眼,转身走了。
我笑笑,跟着木伯继续往前厅去。
走廊上,木伯一边走,一边问道:“小姐对那丫头倒是不错,她就跟您住绣楼里吗?”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我答道。
“呵呵,没什么,只是从前二小姐不愿有人陪着,就是韩妈也是住在楼下照看你,如今二小姐倒是变了喜好。”
我本忌讳着家里人与我谈起韩妈,可偏偏木伯之前总与韩妈捆绑在一起出现,如今韩妈不在了,只有木伯对从前的事情了如指掌,也晓得我的情绪。他这样说,不由又让我想起之前父亲母亲说的,木伯在韩妈尸体找回来的当天就得了腿疾的毛病,现在看着他一瘸一拐的样子,心里突然升起一种异样的情绪。
“木伯,您的腿……是怎么回事?”
此时我与木伯已拐过长廊走到了正厅的院落,父亲母亲正陪着舅舅在中庭说话,木伯见我突然问及他的腿,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过了一会儿,木伯才斟酌着说道:“我与韩妈算是老搭档了,她帮着太太管理内院,我则帮着老爷处理外院的庶务,可谁曾想,老临老了,她竟走的那样惨,我……我是伤心呀。看到她尸体的那一刻,这才不慎摔倒,落了腿疾的毛病。说到底,我们都是福薄之人啊。”
“谁是福薄之人呀?”一个有些发福的中年人从前厅迎了出来。
“舅舅!”
我已欢喜地跑向前去,高兴道:“大半年未见,您还好吗?表姐有没有给您写信,我前日刚刚收到她从欧洲寄来的信,说她已与世舫哥安定下来,进入牛津读书了。”
“好好,我一切都好,倒是我们罕昭,也快要好事将近了!”舅舅说着,对我神秘一笑,“来,我们大厅里说。”(未完待续。)